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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主要的是,重拾大魏百姓的骄傲,大魏百姓的自信。
圣人正统,就是圣人正统。
大魏王朝,还是你爹。
故此,民意凝聚,涌入许清宵体内,而且随着这件事情不断发酵,凝聚的民意,则会越来越多。
待半个时辰后。
酒雨已经停止了。
但盛宴还在,陈正儒走出宫殿之外,他也有些醉意,可还算是清醒,将许清宵搀扶至宴会之中,让侍卫准备好热毛巾,为许清宵擦拭脸上的酒水。
堂堂大魏丞相,亲自为许清宵擦拭酒水,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人们看着这一切,不少官员也彻彻底底明白了,许清宵今日,不但赢得百姓之心,而且还得到了陈正儒的支持。
仅凭将进酒一词,陈正儒与张靖便欠下许清宵莫大的恩情。
但盛宴当中,要说脸色最难看的,还是十国大才。
他们好不容易写出一首镇国诗,可没想到,许清宵当真作出千古名诗。
这也......太打脸了。
这一巴掌,几乎是狠狠地打在他们脸上。
疼的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尤其是唐国第一才子李恩,他几乎已经想象到,今日过后,自己的名气将会有多大。
可随着许清宵这首诗词作出。
他的诗词,简直是一文不值。
镇国诗?
镇国诗固然好,可在千古名诗面前,却连背景板都不如啊。
今日过后,谁还会记得他的镇国诗?
谁还会记住他李恩?
哦,不对,世人会记住他的名字,被许清宵踩在脚下的名字。
想到这里,李恩浑身一颤,而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彻底晕了过去。
“李兄!”
“李兄,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李兄晕了。”
十国大才们惊慌了,他们搀扶住李恩,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走!”
“走吧,送李兄去医治。”
“走走走!”
下一刻,十国大才们没有多想了,直接带着李恩离开。
他们不愿在留这里。
因为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留下来,只会被嘲笑。
“诸位,排名还没出,尔等为何要走啊?”
“今日你们十国才子依旧有八位入列,不听一听?”
也就在此时,张靖的声音响起了,他开口询问十国大才,不留下来等排名吗?
可此话一说,十国大才每一个都有些羞红。
十之有八。
听起来很好,可在千古名诗面前,有什么用?
张靖是故意恶心他们的。
他们岂能不知?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说话,带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李恩,直接走了。
不过,这口气,他们也不会咽下。
十国才子脸色阴沉地离开,而宴会上的笑声,更加响亮了。
盛宴还未结束,至少还有两个时辰。
许清宵被搀扶到椅子上,满脸醉红,实在是有些喝多了。
有人送来醒酒汤,陈正儒喝了一碗,有侍女喂许清宵喝了一碗。
差不多一刻钟左右,许清宵便能醒来。
而此时,陈正儒回到宴席之上,脸上满是笑意,张靖的笑容也浓盛。
“有那么开心吗?不就是提到了你名字而已,至于吗?”
看着两人的笑容,顾言有些吃味道。
“是啊,人家守仁不过是提到你们二人的名字,至于笑得如此开心吗?”
周严也忍不住开口。
他们之所以这样,其实就是一个字,酸。
搁谁谁不酸啊?
千古名诗,提了他们二人的名字,这不就是间接性千古吗?
“我守仁侄儿作出千古名诗,我为何不开心?”
“怎么了?羡慕了?哎呀,守仁侄儿就是好啊,也不枉老夫如此栽培。”
张靖的确嘚瑟啊,这还不嘚瑟?许清宵作诗,提到了自己,这不就是恩情吗?这说明许清宵心中有他的地位。
这如何不让张靖开心?
“栽培?你栽培他什么?守仁在你们刑部,坐了半个月冷板凳,你这话也说的出来?不要脸。”
顾言开口,冷哼道。
“就是,你还好意思说栽培?笑死了。”
周严也跟上说一句。
“有一说一,是这样的。”
李彦龙点了点头,同意两人说的话。
“你们放屁,那是下面人做的,与老夫无关,再说了,这件事情也已经解释清楚了。”
一听这话,张靖不由开口为自己解释。
可这苍白的解释,没人信啊。
“呵呵!”
顾言冷笑。
周严也跟着冷笑一声,李彦龙想跟着冷笑一声,但看到张靖的目光,想想还是不得罪人了。
但心中还是得呵呵一句,不过这一句不是对张靖,而是对所有人。
毕竟他过些日子,也能千古留名啊。
不过尚书们之间的吃味还好,宴会依旧兴奋喜悦。
然而,大魏京都,一处宅院当中。
十国大才聚集在一起。
一个个脸色阴沉。
与宴会的喜悦对比,他们这里显得严肃与愤怒。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不悦。
李恩好不容易写出镇国诗,却没想到被许清宵这般镇压。
这让他们如何不难受?
“此事!有蹊跷!”
也就在众人沉默之时,有人开口,捏紧着拳头,如此说道。
“有何蹊跷?”
有人开口,充满着不解。
“大魏肯定泄题了!”
“不可能如此巧合!”
“许清宵有才华,我认,可他为何如此确定自己就能作出千古名诗呢?”
“而且恰到好处的出现?”
“在下怀疑,大魏泄题,为了打压我等,请来天地大儒作诗,交其许清宵,从而在盛宴之上,力压我等,为了就是稳固大魏第一。”
说话的人,是晋国大才,他承认许清宵之才华,但他并不相信,许清宵说作千古名诗,就作千古名诗。
哪里有这么巧合?
这个想法一说,众人纷纷皱眉了。
因为有这个可能性。
不排除。
“可这话说出去,又有何用?千古名诗,足以说明一切,而且你说的这个,也不可能。”
“如若有天地大儒作出千古名诗,只要他写完,或者说出,就会被天地感应,怎么可能给许清宵?”
有人皱眉否认,虽然他也希望是如此,可逻辑上说不通。
“若是给一半呢。”
突然间,有人开口,提出这个可能性。
这下子,众人不由起身了。
是啊,给整首会被天地感应,可给一半,就说不准了。
“我知晓,许清宵深得大魏女帝器重,而大魏女帝身后,有一位高人,名为李广孝,被誉为黑衣宰相。”
“他自从三年前就消失,而三年之后,许清宵忽然出现,动不动便是千古名言,千古名词,并且还怒斩郡王,大闹刑部。”
“这份底气来自何处?我想应该就是这个李广孝。”
又有人开口,道出一个猜想。
的确,这个猜想一出,众人莫名相信了。
是啊,许清宵为何敢这般狂妄,这背后难道不是有人支撑?
“那我等该怎么办?”
有人再次开口,说这么多,怎么解决才是王道。
“后日,便是斗诗环节。”
“一首千古名诗,了不起!”
“难不成他许清宵还有第二首,第三首,第四首,第五首?”
“李广孝再强,也不可能这般,我等也精心准备了一年的时间。”
“这次太平诗会,我等背负许多重担,后日斗诗,决不可松懈。”
“出题泄题,这已经证明大魏怕了,怕了十国,斗诗环节,我就不信,他许清宵当真有万古大才!”
这人开口,对许清宵依旧不服。
“好!我等也的确准备了些诗词。”
“对,这三日,大魏文坛不堪一击,若不是这个许清宵,我等已经成功打压了大魏文坛,后日斗诗,倒也不怕。”
他们议论,十国的大才,都不是等闲之辈,心性极高。
太平诗会也没有结束。
还有四日的时间。
他们就不信,许清宵又能作出四首千古名诗?
这不可能。
这一刻,十国大才齐心协力,目标只有一个,将许清宵比下去。
而离阳宫中。
当许清宵意识恢复后。
盛宴也已经到了尾声。
他皱着眉头,脑海当中不断涌入许多记忆。
方才的一幕幕,在脑海当中从头到尾重演了一遍。
“唉,果然不能多喝酒。”
许清宵心中苦笑,自己本来是带着怒火来的,可没想到的是,居然玩嗨了?
这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而就在许清宵醒来后,顿时之间,许多人的目光投了过来。
“守仁,你醒了。”
“守仁,你做的很好。”
“来来来,守仁,到这里来坐。”
六部尚书,除了王新志没有说什么,其余五位尚书都无比热情地喊道。
“几位大人,方才清宵酒后乱语,失了规矩,还望几位大人见谅。”
许清宵苦笑道,向几位大人请罪。
“守仁,你这话说的,你方才随意乱语,却乱语出千古名诗,这也叫乱语?那老夫巴不得你天天乱语。”
“守仁这孩子就是谦虚,你记住,往后不要这般谦虚,尤其是在他国面前,是大才就是大才。”
几人开口,笑骂着许清宵。
而许清宵也只是苦笑一声。
也就在此时,随着钟声响起,盛宴结束了。
孙静安拿着榜单,如往常一般,公布前十,大魏只有两人,一个是许清宵,排名第一,这是不可争议的。
一个是华星云,排名第三,镇国诗第二,这也是无可争议的。
随着排名结束后,百姓们也有些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他们恨不得赶紧去说,奔走相告。
可就在此时,许清宵的声音响起了。
“大魏儒生留下。”
他声音不大,可却传入每个人耳中。
一时之间,大魏所有儒生有些好奇了,有人皱眉,不知许清宵这是何意?
可看了看文宫的大儒,一个个都不说话,没有制止,也没有同意,最终大家还是留下了。
百姓们离开,其余人也离开,所谓儒生,最起码是入了品的读书人。
一时之间,离阳宫还剩两三千人,其中七八成都是大魏文宫的读书人。
陈正儒等人看向许清宵,他们也不知许清宵要做什么。
可没有任何阻拦。
待彻底没有任何外人后。
许清宵的声音再次响起。
“今日,太平诗会。”
“乃为大魏盛宴,又是文人三大盛宴之一。”
“不求尔等留下名作,可至少也要尽心。”
“连续三日,诗会前十排名,皆无尔之作。”
“许某不强求,但诸位身为大魏文人,文宫儒生,自称天下圣人正统,可连前十都未入。”
“是否惭愧?”
许清宵开口,他让众人留下,为的就是这个。
堂堂大魏。
不可能没有准备。
你说状态不好,有所下滑,这个能理解,可排名前十,几乎全部被十国才子霸占。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吧?
“许守仁,我敬重你是大才,此话到也不恼怒,可你的意思,是说我等收取了什么好处?故意写差诗吗?”
文人中,有人不服,不禁这般开口。
“是与不是,与许某无关。”
“明日许某不会参加,可若前十排名,再无尔等之作,许某可以保证,亲自面圣,请陛下严查。”
许清宵声音冷漠。
有人实力下滑,状态不好,这是必然的,但不可能人人都是这样的吧?
你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许清宵还真不信。
此话一说,六部尚书,文宫大儒,包括四大书院的院长也不说话。
因为这里面的确感觉有些问题啊。
“哼!许清宵,文宫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吧?”
但孙静安的声音却响起了。
虽然他也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可问题是,这事再有古怪,也轮不到许清宵插手吧?
许清宵这般开口,说的好像大魏文宫的读书人,有问题一样,他自然不爱听了。
“孙儒,这事的确轮不到我插手。”
“可大魏文宫自称圣人正统,太平诗会,三千多名儒生,前十连三席都占不到,可真是笑话。”
“倒不是许某狂妄,今日若无许某,只怕孙儒明日都不好意思来了。”
对于孙静安,许清宵是厌恶至极。
他也想不明白,这种人怎么能成为大儒?
你看看陈心大儒,周民大儒,虽然自己得罪了朱圣,陈心大儒是劝说,周民大儒呢,虽然对自己也不怎么客气,可最起码人家也没恶心自己啊。
这孙静安跟自己有深仇大恨吗?
“哼!”
“那可不一定。”
孙静安开口,死鸭子嘴硬。
“够了。”
“孙儒!今日若无守仁前来,大魏文坛的颜面都没了,何须去争?”
“老夫同意守仁之言,不过老夫也相信,尔等只是一时紧张,今日回去,好好休息,明日盛宴,老夫也希望十佳榜单上,有诸位之名。”
“行了,回去吧。”
陈正儒有些愠怒。
但当着众儒生面前,他也不想撕破脸,与孙静安吵闹起来,否则成何体统?
同时他支持许清宵的看法。
“学生明白。”
众学生们开口,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可许清宵说的也没错,大魏王朝,太平诗会,竟然这么拉跨?
这的确有点问题,所以这心中的不舒服,也只能咽下。
待人走后。
许清宵看向陈正儒道。
“陈大人,下官告退了。”
事情解决了,许清宵也不打算逗留,回去休息。
“好,守仁,你明日不来倒无所谓,后日是斗诗,若是可以,能来则来。”
陈正儒点了点头,同时希望许清宵后日参加斗诗。
“尽量!”
许清宵点了点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回了一个棱模两可的回答。
随后快步离开了。
众人看着许清宵的背影。
莫名之间,显得有些无奈。
一刻钟后。
许清宵抄小道,快步回到守仁学堂。
他还是有些醉意,回到守仁学堂后,直接运转金乌淬体术,打算消化体内的酒气。
可就在此时。
突兀之间。
许清宵愣住了。
因为他察觉自己体内滚滚雄厚的民意。
“怎么回事?”
“我体内为何有这么多民意?”
许清宵惊愕了。
自己体内的民意,如同一条河流一般。
这有些夸张啊。
几乎不亚于自己怒斩番商时获得的民意。
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清宵惊讶了。
下一刻。
他沉思,脑海中再次重映之前的一幕幕。
很快,许清宵想起了自己彻底醉前的一幕。
“诗词也能带来民意?”
许清宵愣住了。
这也可以?
许清宵一直以为诗词只能带来才气。
可现在自己才气这么多,说实话用不完啊,而且能用许清宵都不敢用。
不然直接五品,成为大儒,还修炼不修炼异术了?
只是作诗也能凝聚民意。
那就不同了。
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不就是民意吗?
嘶!
这一刻,许清宵仿佛打开了一扇金库。
哦,不对,是打开了大魏的国库!
这要是千古名诗可以带来民意。
那自己岂不是要发了。
民意可以转换成修炼能量,又可以压制自己体内的异术。
是万金油。
越多越好啊。
“不对不对,肯定是有问题的。”
“我以前作诗也没有民意啊。”
“让我想想。”
许清宵皱眉。
自己以前也有诗词,可为何没有民意?
思索一番后。
突兀之间,许清宵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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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找我推书的比较多~大家见谅,毕竟七月以前也找别人拿,互相帮助,人情世故。
《朕的诸天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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