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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位脑科医生已经在等,让他们尽量快点。
“不堵车半小时内一定到。”顾绵不好意思,卫川费心地安排,她和季深行毫无时间观念。
卫川问东问西,围绕恢复记忆的季深行。
顾绵能回答上的就回答,今天早晨那场ml,她只字不提,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提,但哪里好意思,难以启齿极了。
最后卫川笑,等人到医院,他好好看看,居然这三年的记忆没有缺失?太奇怪了。
奇怪吗?
顾绵摇摇头,一切发生在季深行身上的她都不奇怪,这个男人在她眼底心里,是最特别的那个。
………………
宾利慕尚开出来,顾绵绕去副驾驶座,经过车尾发现一道很长的明显刮痕!
她转回去敲他车窗。
车窗降下来,季深行知道她刚才看见了,“刚才和迎面倒车过来的路虎刮了一下。”
“怎么就能刮了?”顾绵拧眉,心疼死了,这辆车她很喜欢,三年来小心翼翼宝贵的呵护着。
“事故突然避免不了,开了三四年,车该换了,等会儿放到维修中心,明天去最近开过的车展4s店物色一辆新的。”
顾绵听着他极其无所谓的语气,拉安全带的动作很重,“换什么换?你珍惜点不会这样。”
“东西是拿来用的,用了必然有损,指望它和买的时候一样新?”
顾绵不是这个意思,和他理论:“你们男人的思维我真理解不了,有辆好车就ok了,珍惜着好好用,你刚才不刮花完全不用再换,性能这么好的车哪里找?我看你就是想换存心刮的!是不是哪天想把我换掉也把我刮一下?”
他扭过头来看她,没皱眉头,但顾绵感觉到他分明沉下来的五官。
也知道自己扯远了,不占理儿,顾绵被他沉黑的目光盯得发毛,一着急又忘了他这只老虎不再是十七岁好欺负的季深行。
顿了顿,不甘心服软地说,“反正财政大权在我手里,你想买车写申请,你看我能不能同意。”
男人侧脸冷峻,“我现在绕个道就能去最近的4s店。”
顾绵气得抓紧小手,可是又毫无办法,这混蛋,压不住他了。
到了医院下车前,他大手包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座椅上狠吻持续好几分钟,在顾绵娇-喘不堪里手指抵着他坚硬胸膛却毫无反抗之力时,眉宇笑意深邃的男人摸着她粉粉耳垂低哑开腔,“乖,晚上回家把财政大权还给我,你脑袋这么笨,怎么理财?”
“唔……”顾绵手指攀着他精致的锁骨想说话反驳,可被他吻的,口腔里尽是好闻的男性气息,舌头被他勾走,无法说话。
脸颊嫣红的下车,顾绵看到苏云季伟远远地在医院台阶上……
光线这么明亮,车头正对着他们,刚才一定都被公公婆婆看到了……
顾绵低着头,小手背男人大手轻轻握住,顾绵恼,抠他掌心和他讲道理。
“季深行,我也是家里的半个主人,又不是阿猫阿狗你圈养的*物,不高兴了不扫我一眼,高兴了就压着我一顿搓-揉,女主人掌握财政大权有什么不对?将来我人老珠黄,你在外面胡来我至少能用经济压着你,这个都没有,我和孩子们就只有等着被扫地出门的份!”
季深行停下脚步,敛眸看着眼前生动的女人小脸,五官沉铸,修长手指弹她的额头,无奈地低沉叹息,“脑袋什么做的,成天幻想我出-轨?三十岁的女人很饿,你自己有体会感觉吧,喂不饱你,我哪有脸面出去找其他的?你想要经济大权,不如每天想点法子学学技术把我的身体狠狠拴住在*上,就比如……给我用嘴?”
“……”
顾绵脸红滴血的杵在那里,个不要脸的,亲爸和后妈就在五米外站着,旁若无人,简直旁若无人!
但是,两人走过去后,苏云怒视着季深行,“深行,你刚才板着脸跟绵绵说什么呢把她给气的!恢复记忆了是好事儿,但不能老教训人啊,绵绵这三年多不容易,你别严肃的总教训小孩子一样对她,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她和失忆的你,我瞧着比现在好!”
顾绵:“……”
眼睛瞪着身边点头一脸严肃的某人,简直一头虚伪的大恶狼!
苏云要是知道他刚才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对她说给他用嘴,*上这些事儿,不知道苏云会不会吐血……
…………………………
和卫川通电话,说在神经外科二室等着了。
不需要问路,北方医院这里,季深行闭着眼睛能走个遍。
顾绵被苏云拉着在后面问恢复记忆的具体情况,其实顾绵也是糊里糊涂,一醒来一睁开眼他就回来了,奇妙的没法解释。
卫川眼神和顾绵苏云打招呼,看到久违的兄弟,心里百味陈杂。比较而言,季深行淡定许多,脸上表情不多。
检查室的门关上,季伟霆去吸烟区吸烟,顾绵没跟着进去检查室。
瞧他那副嘴毒的恶劣样子,顾绵就不担心他!
“阿姨您的腰怎么样了?”
苏云带着她的手摸向右侧,“感觉到了吧?看过医生,老年病,突出的这块得慢慢调理。”
“一定不要干重活,过几天孩子们放长假,我回别墅住,照顾您。”
顾绵心疼,季家上下,最尊敬的是这位贤惠热情从不抱怨的女士。苏云令人尊敬,太善良,没有多少个女人能够忍受丈夫常年在外地工作,家里一堆事情等着处理。
顾绵相信,云对季伟霆一定有最深沉的爱,才会把季家每个人都当做她的责任照顾如此周到,任劳任怨。
苏云笑:“千万别为我忙活。照顾四个宝贝,你也累。这三年我和你爸嘴上不说,心里觉得很对你不起。有时候会恐惧,如果深行一辈子在十几岁的状态,你和孩子们该怎么办?今早收到你的短信,我没忍住,哭了。你爸说我多愁善感,我是高兴啊!希望深行是真正回来了,脑袋没有什么问题才好。”
顾绵嘟嘴低声道,“我看着好得很。”
“高兴吗?”苏云柔声问。
顾绵笑,没回答,之前十七岁季深行的陪伴历历在目,同一个男人,给她两种特殊的很不一样的感觉,一个恣意轻狂,一个成熟**。
要说真的,还有几分想念十七岁脾气大,有些叛逆,很好骗,会害羞的他。
等待检查的时间里,顾绵先给蓝双报告,然后想起来给冬冬打个电话,昨天在优山离开后,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样了?
响了很久才接起,那头有别的声响,一阵,安静了,顾绵听到她虚弱喊了声姐,明显感觉不对劲,顾绵急问,“怎么了?冬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