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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是啊。”她说,随即来瞟了我一眼,一种别样的风情顿时向我袭来,我情不自禁地去将她抱住,“来,我再给你按摩、按摩。”
“你好坏。。。。。。”她说,身体再次瘫软。
我将她横抱,去到卧室。“洪雅,你说林姐这么急地离开,究竟会是什么事情?”
“肯定不是一般的急事啊。冯笑,别说这个了。破坏我们俩的情绪。”她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洪雅,你说我们俩这样像什么?”
“像什么?”她问。
“奸夫**。”我说。
她“吃吃”地笑,“胡说。人家还没结婚呢。”
“那就是一对狗男女。”我大笑。
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你傻啊,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酒后,我发现自己特别凶猛,而且持续的时间非常的长。洪雅像小猫一般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早就瘫软如泥了。刚才,她不住嘶声地嚎叫,我很担心她出现声音嘶哑的状况。现在,她已经变得悄无声息了。
我也早已经脱力。许久之后,呼吸才慢慢平和下来。我轻拥着她,忽然感觉到自己有些怜爱起她来了。她真的很漂亮,而且刚才在我们欢愉的过程中非常顾及我的感受。她抚摸我脸庞的手也很温柔。正如林育对我说过的那样:她不一样,与庄晴和陈圆完全不一样。
庄晴每次和我做完后就自顾自地离开了,陈圆却几乎是像小孩子一般地等着我对她的呵护。
她在我的怀里,手在开始缓缓地动,轻抚着我的胸,“冯笑,你太厉害了。我怎么没有早点遇见你啊?”
我去抚摸她的背,手上一片滑腻,“早点遇见了又怎么啦?”
“那样我们就可以恋爱结婚了啊?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喂!我和你说着玩的啊,你别当真!”她开始还很温柔地在对我说,可是却忽然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胸部,抬起上身来看着我说道。
“我知道你说着玩的。我已经结婚了。虽然现在我老婆那样了,但是我并没有准备和她离婚。”我说,同时在苦笑。
她顿时不语,再次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静,我们的四周一片宁静。她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我也找不到任何话说。几次动了动嘴巴但是最终都把想要说的话给吞咽了回去。不过,我的脑海里面却有着无数的东西在出现,那些东西像画面一样地不住在呈现。它们太纷繁了,纷繁得让我抓不住它们的影子。
我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这个声音猛然间刺破了我们之间的宁静,它的出现让我的身体猛然地颤动了一下,忽然想起怀中还有她,“我接电话。”
“不要接。就这样。我觉得好舒服。”她说。
电话却尖利地在叫着,“不行,我要接。万一有什么急事情呢?”
她这才挪动了一下身体。我翻身起床。
“冯笑,你快来。。。。。。”电话里面传来的是林育微弱的声音。我大惊,“姐,你怎么啦?”
“你是冯笑吗?”这时候,电话里面却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低沉而充满着沧桑感,我估计它的主人年龄比较大了。
“是。请问您是。。。。。。”我问道。
“你姐的身体出了问题,你能不能。。。。。。”他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惊慌起来了,即刻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你们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正把她送往你们医院,请你在你们医院大门处等着我们好吗?”那个男人问道。
“好,好。我马上去。”我急忙地道,随即将电话扔到一边,快速地穿衣服。
“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洪雅已经坐了起来,白皙的肌肤直晃我的眼。
“林姐出事情了。”我说,衣服已经穿好。
“什么事情?我也去。”她也惊慌起来。
“你别去。我去就可以了。”我说。
“不行,我必须要去。”她坚持道。
“洪雅,你真的不能去。以后我告诉你为什么。”我说,匆匆往外走。
“喂!”她在身后叫我。我没有理会她,直接出了门。
我心里很慌乱,因为在电话里面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后我首先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林育才做手术的伤口。
而且,我已经猜测到那个男人是谁了。
我站在医院的大门外等候。
江南初冬的夜凉意袭人,夜风吹起,马路边黄果树的树叶发出“刷刷”的响声,冷风拂过我的脸即刻钻入到颈子里面去了,不禁寒颤了一下。冷风第二次袭来的时候又那么一下。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考虑解决自己的那一次次寒颤,就这样站在马路边,不住地朝着左右两侧的方向看着。我希望每一辆驶来的车里面都可能有林育。
一辆又一辆车从我眼前飞驰而过,它们带过的寒风一次次地让我发出寒颤。没有,没有一辆车在我面前停下来。
在来到医院的路上,我给科室里面打了个电话,我让今天晚上的值班护士准备好推车。她当然不会拒绝。随后,我还是不放心,于是又给庄晴打了个电话,让她马上赶到医院来。
现在,庄晴和那位护士就在我不远的地方,她们的身旁是一架手术推车。
猛然地,我看见一辆出租车停靠在我前面很近的地方。我朝里面看去,发现后座上模模糊糊的有一个像林育的女人。她的身旁坐着的是一个男人。
车门打开了,“你是冯笑吧?”那个男人在问我。
“庄晴,快,快把推车推过来。”我大声地朝身后叫道。随后才去回答那个男人的话,“是的。”
这是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人,或许没有那么大。现在是晚上,我看不大清楚,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仔细观察他。不过我已经肯定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副省长了,因为我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种气场。气场这东西不好描述,只能感觉。他看人的的眼神,面部的表情,站立时候的那种气势等等,都给人一种威压的感受。
“您回去吧。这里有我。”我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他是副省长,必须得注意影响。从他们打车到医院来的情况我就知道了他们的无奈。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理解他。
“不。我得去看着。我担心。”他摇头说。
“您看着也没用,她是我姐。您放心好了。请您不要再耽搁时间。”我说,心里有些焦急,因为我现在无法估计林育的具体情况。
“你,听他的吧。”推车上的林育虚弱地说了一句。
“快,快推到病房里面去。”我即刻吩咐庄晴和那位护士。她们急忙快速地推走了林育。
我转身去看了一眼那个人,发现他呆立在那里。我没有再对他说什么,只是叹息了一声然后快速离开。
治疗室的灯全部打开了。这是我们科室设备最好的一间治疗室,可以用于接生。所以这里拥有最基本的抢救设备、设施。
“把她扶到治疗床上面去。”我吩咐两位护士。
“我自己来吧。”林育说,随即去看了另外那位护士,“冯笑,让她去忙吧。”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实我也有些忌讳这件事情,因为上次毕竟是我私下给林育做的那个手术,如果她真的是那地方出了问题的话我对我的影响也不大好。“小宋,你去忙吧。今天是哪个医生值班?”
“唐医生。”她说。
“你暂时不要对她讲这事。好吗?一会儿我自己去给她解释。”我说。
她点头,出去了。
林育已经躺倒在了检查台上,庄晴替她脱下来裤子。她的**血迹斑斑,而且还有鲜血在往外边渗出。
“什么情况?”我问道。
“出血了。我好害怕。”她说。
我将灯光对着她的那个部位,分开,手指伸进去感受了一下,然后取出来。顿时放心了不小——出血不是很厉害,估计破损不严重。说到底还是前面的手术做得细致,而且注意了预防感染,所以伤口已经初步愈合。如果不是因为外力的话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估计,今天晚上她和那个男人才开始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不然的话,在经过剧烈的**之后肯定会出现更大的出血。
我很不理解:林育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同意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呢?她不要命了?
在看清楚里面的创口后我更加地放心了。只是一处很小的破损。
处理很简单,就是再次缝合。
医生办公室。
“庄晴,麻烦你去给林姐拿药。”我开了处方,抗生素。然后把处方单交给了庄晴,还有几百块钱。
“我有钱。”庄晴说,把钱给了回来。
“拿去。”我说,随即去看了不远处的那位唐医生。庄晴这才拿着钱和处方签去了。
“唐医生,今天你夜班啊?”我随即去问那位值班医生,其实就是打个招呼。毕竟她今天的夜班,在处理完了这样的事情后应该给她一个说明。医生也是属于知识分子,相互之间很容易为一点小事产生矛盾。比如,有的人会因此觉得我看不起她的技术。
“是啊。”她回答,笑着问我道:“你熟人?”
我点头,“是我表姐。小问题。”
“哦。”她说,随即站了起来,“我去查房了。”
我朝她点了点头,心里对她很感激,因为她留个了我和林育一个谈话的空间。
“姐。为什么要这样?”这时候我才开始问她。
我真的很不理解。现在的她早已经忘却了第一次婚姻的痛苦,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折磨她自己。而且,今天晚上在洪雅那里的时候她都还是那么的理智,这就说明她并不是因为欲望无法克制才那样去做的。
所以,我无法理解今天在她身上发生的这件事情。
“送我回去吧。”她这样回答我。
我一怔,顿时明白她是不想在这地方谈这件事情。“姐,今后不要这样了。很危险的,你知道吗?今天幸好是小问题,全靠前面的手术做得细致,恢复得也比较好。不然的话。。。。。。”
她猛然地打断了我的话,“别婆婆妈妈的了。你是男人呢,怎么这样唠叨呢?”
我没想到她竟然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了唠叨,顿时气急。但是却不好发作,只好闷闷地呆在了那里。
“生气了?”一会儿后她才问我道。
“没有!”我说,心里憋闷得慌。
“好啦,是姐不好。姐的心情很糟糕,你是知道的。走吧,送我回去。一会儿到了我家里后我再告诉你。好吗?”她柔声地道。
我心里顿时好受了些,“等一下吧,等庄晴把药拿回来了再说。”
正说着,庄晴进来了,手上拿着药。
“庄晴,你回去吧。”我从她手上接过药来,随即对她说道。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明白她的意思,“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
她的脸上一红,高兴之色清楚地表现了出来。转身离开。
“走吧,我送你。”我这才去对林育说道,发现她正在看着我,脸上露出的是意味深长的笑。
扶她进屋,替她把外衣、长裤脱下,还有鞋袜。随后给她盖上被子。给她端来了水,让她吃下药。
“姐,以后再说吧。你今天早些休息。记住明天要坚持吃药啊。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随后我对她说道。现在,我不想再问她了。她是女人,有些事情我确实不该问的。
“你陪我坐一会儿。”她却叫住了我,“我知道,你想去和你那小情人在一起。但是,姐今天心情不大好,你陪我一会儿吧。半小时。好吗?”
我有些不大好意思了,只好坐了下来。现在,我发现自己和她已经真的很随意了。她会告诉我她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而我自己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许多事情。比如庄晴,还有陈圆的事情,每当她提及的时候我不会再感到尴尬。
我觉得自己遇见的事情真的很奇怪。和我有关系的那些女人还想都不在乎我其他的女人。她们竟然都是那么的包容与宽容。我经常在想这究竟是为什么,最终得出的答案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她们对我只有友情,没有爱情。
然而,仔细一想好像又不对——赵梦蕾对我应该是有爱情的吧?她怎么也能够包容呢?
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这种现象完全违反了传统的关于爱情观。传统的爱情观认为,爱情具有排他性。可是我遇到的却不是这样,不但不排他,反而是包容。
现在,听到她这样说,我当然不好拒绝。我坐了下来,坐到了她的身旁,床沿。她伸出手来将我的手握住。
我感觉到她的手有些凉。于是将她的手放回到被窝里面,连同我的手。
“冯笑,你真好。你要真的是我的弟弟就好了。”她说,声音温柔之极。
“我不已经是了吗?”我说,也有些动情。
她忽然笑了,“幸好不是亲的,不然的话岂不是乱 伦了?”
我苦笑,“姐,谈得好好的话题,怎么被你说成那样了呢?姐,我觉得洪雅说得对,你是官员,而且级别已经不低。你现在的这一切来得很不容易。你在工作上我不想说什么,一是我不了解,二是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在生活上你确实应该注意,为了这样的事情影响到你的前途就很不划算了。比如今天晚上的事情,你非得要看着我和洪雅那样,这样的事情万一要是被别人知道了的话就麻烦了。当然,你相信洪雅,也相信我,但是,你能够保证自己在其它场合不会这样吗?万一某天你喝醉了的情况下控制不住自己了呢?姐,不管你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我今天要把想对你说的话说完。”
我说到今天晚上与洪雅在一起的事情的时候,她握住我的手开始在用指甲掐我,不过我坚持着继续说下去。
“你说吧。”她叹息,握住我的手松开了一些。
“姐,”我继续地道,“再比如说后来发生的事情。那个人是谁?他是某位领导是吧?你是女人啊,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这多危险?你才做手术几天啊?”
“谁告诉你他是领导的?”她忽然地问道,声音冰冷异常,握住我的手即刻地分开了。
听到她这样问我,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副省长和她的关系问题不但是她的隐私,而且更有政治的东西。虽然我不懂其中具体的东西,因为我不是官场中人,而且对社会上的东西知之甚少,但是我还是懂得那些最起码的东西的。
很明显,她对这个问题很敏感,而且忌讳。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忽然出现这样冰冷的语气?而且她的神情也发生了变化。我完全地感觉到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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