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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榛抚下巴,“我前脚回来,他随着就回来了。这明显是已很习惯了我去小皇婶眼前晃悠呀!看不到我晃,他定然是觉得缺了点儿什么,这才急匆匆的赶回来的吧!”
云榛话出,小厮埋首。
大言不惭的已让人无法直视。
看不到三皇子,不是湛王缺点儿什么。而是,隔一段时间不被湛王修理,三皇子就觉得少点儿什么。
“湛王妃可回来了?”
“是!”
三皇子听言,起身,“给爷更衣,爷要去给小皇婶请安去。”
“是!”小厮恭敬应,转身去忙活,心里却不由嘀咕了两句。
人刚到京,三皇子就巴巴的赶着去请安。这孝心……真是对皇上都不曾有过呀!
只是,这孝心殷切,在湛王面前绝对不讨好就是了。
“找身鲜亮点儿的衣服,让人一看就会心情好的。别找那灰不溜秋的,让人一看,心情就灰蒙蒙的。”
听到三皇子的交代,小厮应,心里腹诽:往湛王妃跟前凑,无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湛王爷看到你,心情都是灰蒙蒙的。谁让他很不得湛王喜呢!谁让他救了王妃,偏偏又亲到王妃呢!
冒险救湛王妃,那一次也算是三皇子生平第一次舍身救人。可是,却也被湛王修理的最惨。被赶去边境吃了几个月土。
就这,三皇子还是一点儿不长记性。不但不改进,反而凑的还更加欢腾了。
这屡教不改的行径,也让三皇子在所有皇族人中,看起来分外的与众不同。
皇家其他人,从内而外留露出的都是贵气。而三皇子……那是从骨子里出一股股贱气!贱的不屈不挠。
小厮心里吐槽,面上却一点儿不敢显露出来,谁让三皇子耍贱也是因人而异呢,犯贱也只限湛王府呢!他一小厮,还得恭着,敬着。
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拿出一件衣服,看向三皇子,恭敬道,“三爷,您看这身衣服怎么样?”
闻声,三皇子抬头,看到小厮手中的衣服,二话不说,抄起一个茶杯扔了过去,骂,“老子是去请安,不是去迎亲。你让我穿的跟新郎官一样去见小皇婶,你想让皇叔拍死我是不是?”
“不是三爷说要鲜亮点儿的吗?这个可是最鲜亮!”小厮很无辜道。
“死的也鲜亮!”
“三爷恕罪!”
“一边儿去,爷自己找。”
三皇子起身,把小厮推开,自己亲自动手在里扒拉。
手扒拉扒拉,嘴巴拉巴拉,“爷怎么就这么几件衣服?”
小厮听言,抬了抬眼帘,看一眼地上那堆的比床高的一堆衣服,默默又低下头去。想想就两件换洗衣服的自己,抠手指,心口苦。
“这什么鬼东西?”云榛说着,从衣服堆里拉出一坨粉色。两个手指夹着,拎起来,神色不定,“这衣服是谁的?”
问着,心里骂。这是哪个该死的女人的?这是寂寞难耐,滚不了他,就滚他的衣服?活的不耐烦了!
小厮抬头看一眼,“爷,那是您自个的衣服。”
“我的?”三皇子满脸你混扯的表情。
这娘们的颜色,他可不喜欢!
小厮淡定道,“前年做衣服,三爷一时来了兴致,让宫中裁衣女把所有颜色都做一个遍。所以,爷您不但有粉色的,还有嫩绿色的,嫩黄色的,浅蓝色的,还有……”
“别说了!”
那各种娇柔的颜色,听的云榛都想脱裤子查看一下,自己鸟还在不在了。
云榛开口,小厮闭嘴。随着……他看到了什么?
只见云榛拎着那衣服,翻看良久,随着……把它穿上了。
看三皇子穿上那一身粉,小厮面皮抽动。
云榛盯着镜子,眼睛发直。
穿上大红跟个新郎官一样的去请安,不好,不好!而现在……
穿的跟个妾一样的去请安,应该没问题吧?
妾……这一定位出。云榛咧嘴,感觉好新奇!
三皇子这一笑,贱态毕露,小厮一个激灵,感觉不妙。
“过来给爷梳头。”
“爷,您……您要穿这样出门?”
“怎么了,不可以?”
看三皇子那副,随时准备揍人的架势。小厮为了自己的皮,不敢说不可以。只是……
“爷,小的肚子忽然不舒服。今天怕是不能伺候爷……啊……”
话未说完,被揍。
云榛直接上手又上口,“你个混账东西,你这是嫌弃爷了是不是?”
“小的那敢……”
“跟爷一块出门你都觉得丢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小厮被揍一顿,老实了。
云榛揍人一顿,舒畅了!
穿着一身粉红,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
“小……小姐,是……是三……三爷!”
正在陪着庄诗雨在前院赏花儿的秋红,乍然看到那一坨移动的纯粉色,看到云榛那一身穿着,瞠目结舌。
闻声,庄诗雨转头,看到,面皮抖动,触电一般。
凌乱,俯身,“三爷!”
“嗯!爷要去湛王府一趟。中午就不用等爷用饭了。”
庄诗雨听言,神色微动,随着起身,平稳道,“湛王爷和湛王妃回京了吗?”
“自然是回京了,爷才去请安。”
“那妾身可要一同前往?”
云榛听了,看一眼凤庄诗雨,甩出一句,“看你庄家对小皇婶做的那些事儿,哪一个是可以拎出来说的?你去,不是纯惹人不痛快吗?”
……
这话太直白,直白的让人完全无言以对。
“还有,我已经不受欢迎了。你再去,那不是纯粹去找打吗?老实在府里待着吧!不想被修理,轻易别往湛王府去。”说完,飘然离开。
庄诗雨:……
秋红:……
三皇子的话,就跟他身上那件儿衣服一样。难听,难看到令人发指!
那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那衣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出去的!
***
拿着纸笔,容倾根据眼前的数据,试着还原死者的面容,形态。
身高,体型,形态,模糊的五官!
形态可画个大概,可是五官,却要慢慢来!
数据收集完整,容倾从里出来,“合上吧!”
“是!”
走出,站在墓碑前,“祥子!”
“小的在!”
“把这墓碑砸了吧!”
“是!”
坟平,碑粉碎。
宣召着容逸柏的死而复生。只是……
心欢喜,却又一点儿不感轻松。
人活,却不归!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受限于人?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
那就意味着,容逸柏仍处于危险中。被人拿捏,行动受控,性命受制。所以……
容倾垂眸,看着手中模糊的画像,眸色沉沉。要是能确定这个人的身份来历。顺藤摸瓜,也许就能找到那个带走容逸柏的人。也能查探出那人为何要这么做?
“走吧!”
“好!”
坐在马车中,容倾一路沉默。湛王亦什么都没说。
“皇叔,小皇婶。”
走下马车,声音入耳。容倾转头,顺着声音看去,呃……
“小皇婶,几日不见,您可还好?”
看着笑的风情无限,穿的花枝招展的三皇子。容倾忽略那被伤害的眼睛,抬手指向别处,“三殿下,小怜馆在那边!”
三皇子听言,笑的依然荡漾,“皇婶,我对怜儿没兴趣。”
容倾点头,“看的出!”
看这装扮,也攻不了,直接受。这是做厌了皇子,想变身怜儿了吗?
要说在现代,男人穿粉色也不足为奇。可是,颜色娘,剪裁可是一点儿都不娘。穿上也算是别有风味。可三皇子这……
看着三皇子那垂落在脚边的衣摆。谁能告诉她,这真的是袍子,确定不是裙子吗?有那个男人的袍子是百褶的!
“皇婶儿,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呀?”
三皇子那掩鼻,捂嘴的动作一出。再看那无意识间翘起的小指,容倾转身王府内走去。
眼睛受到成吨的伤害!
湛王看他一眼,收回视线,“凛五!”
“属下在!”
“送他去敬事房!”
“是!”
------题外话------
纳兰语语《纯禽王爷的金牌宠妃》
她是有史以来最嚣张、胆大的女人,居然把威武无双的战王给强了,还死不承认,拒绝负责。
战王表示非常生气,发誓要将这个女人捉住,将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十倍百倍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