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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守在渝城哪儿也不去就盯着她,这婚哪里离得成。
女人呐,只要是被男人给盯上了,不好逃啊。
“你谁啊?”覃茜茜回头话刚说完就想起来了,这脸色尴尬成猪肝色了。
桑榆抬眼看着他,没见过他,自然陌生了。
只是顾俞北看到她眼里的冷漠和无动于衷的时候真的觉她似乎是有点问题,但是跟覃茜茜聊天又那么正常,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谢太太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一次在医院里你和谢先生在电梯里……”
覃茜茜冷艳的盯着他:“好了,我想起来了,你闭嘴!”
顾俞北觉得这个长相明艳妖娆的姑娘蛮有意思的,对桑榆一个态度,对别人又是另一个态度。
“我姓顾,西恒的合作伙伴,前些日子靳太太的出了点事,我帮着打理来着。”
覃茜茜靠着沙发上打量这个貌似斯文儒雅的男人,那副漂亮的眼睛遮住了他一双洞察力极深的眼睛。
“靳西荣的事也是你弄出来的?”
“你猜?”
“你有病吧,不是你那就是项二爷了,检察机关的人是项家的人嘛。”覃茜茜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顾俞北也不生气,似乎有很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姑娘了,眼神这么横,跟跟刚出世那嚣张的哪吒似的。
“那天看你们火气挺重的,回家是不是第二天起不了床了?”
覃茜茜脸色一瞬间就变了,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你真他娘的下流。”
“顾先生,茜茜是我朋友,你什么意思?”桑榆抬着下巴,清瘦的脸上都是清冷和不悦。
顾俞北看着她那双冷漠的眼睛,真的跟靳西恒一模一样,挺有夫妻相的,不过看着都一样觉得可怕。
“抱歉,我只是想来跟靳太太了解一些事情,一些过去的事。”顾俞北觉得从桑榆身上下手可能比较容易一些。
覃茜茜冷冷的笑了笑:“靳西恒要是这么想知道桑榆过去的事情,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去查,还让你来问,这可有意思啊。”
“覃小姐,你用不着这么针对我,我对你是没有敌意的,相反,我还很喜欢你这种很有意思的姑娘。”顾俞北一点也没有掩饰对她的喜欢。
那次在电梯里一眼就很喜欢。
覃茜茜当场的气焰就没了,这个男人比谢昀道行深多了。
她冷哼一声:“本小姐聪明漂亮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顾先生,我记忆力的过去一片空白,可能没有你想知道的事情,请回吧。”她不喜欢这个人,跟靳西恒有关的这个人。
顾俞北停止了跟覃茜茜的吵嘴,温淡的目光没有变过。
“靳太太,有些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你可能要想的更多一些,为什么你还能回过来,为什么还能见到西恒,这一切一切的你都要好好的想过。”
顾俞北是个聪明的人,从靳西恒说过之后,他就开始在想,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倘若桑榆所经历的一切都查不到的话,那说明桑榆的回国以及重新遇见靳西恒,都是他在幕后一手安排的。
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靳西恒,还为了更多的不为人知的目的。
这其中的险恶,顾俞北第一次联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后怕,靳西恒才过了六年安生日子,现在还要发生什么?
桑榆没有多看顾俞北一眼,不过顾俞北说的话,她一字不漏的都听了。
“靳太太心情不好,我就先走了,对了谢太太,靳太太还是需要多休息,你没事别在靳园打扰她。”顾俞北转身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覃茜茜,笑意盈盈的说道。
覃茜茜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她还想再坐会,桑榆却从沙发上起来:“茜茜回去吧,我累了。”
覃茜茜担心的去握住她的手:“桑榆,怎么了?”
“没事,你回去吧,我真的累了。”桑榆对着她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是真没事。
覃茜茜还想说什么,桑榆已经绕过了沙发走了,覃茜茜站在原地看着她走完了所有的楼梯,才缓缓地转身。
“谢太太,我送你一程如何?”
“我叫覃茜茜,不是什么谢太太。”覃茜茜厌烦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从他身边快的像一阵风似的就走了。
顾俞北无奈的摇摇头,这姑娘的脾气还真的不是一般般的冲。
跟上她的脚步,顾俞北便走的慢了。
“覃小姐,其实我觉得你挺可爱的。”顾俞北想跟她说两句话,但是覃茜茜冷艳的很,也不想跟他说话。
“本小姐这是在冷艳高贵,不是可爱。”覃茜茜走在前面面不改色的纠正。
顾俞北跟在身后随着她的步调走着:“对,冷艳高贵。”
“我送你回家吧。”顾俞北一旦想献殷勤的时候就想潮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覃茜茜冷淡的瞧了他一眼,她看他跟看靳西恒似的。
顾俞北像是一眼就看穿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跟靳西恒那个变、态可不是一路的,你别拿我跟他相提并论。”顾俞北脸上对着优雅的笑,怎么看怎么迷人。
覃茜茜唇角微微上扬,冰冷的弧度看着很是美艳。
“也高贵不到哪儿去,我自己有车,多谢你的好意。”覃茜茜按了车锁,回头朝他一笑。
顾俞北脸上的笑越发的深了起来,她这回眸一笑,简直百媚生。
他怎么有种找到爱情的滋味儿了。
顾俞北回头看着这个了不起的宅子,靳百川不在家估计是去找项翰林了。
他和靳西恒本来就知道靳百川是不会让他的宝贝大孙子受到这种委屈。
既然是项家的人,他肯定会去找项家的人。
……
项家的别墅庭院里,项翰林坐在藤椅上手里,手里端着凉茶,靳百川就在身后,他拄着拐杖,看着他坐着的背影,
“靳老先生还是坐吧,老人家站的时间太久的话对腿不好。”项翰林低沉温凉的声音听着礼貌疏远。
靳百川手里紧紧地捏着拐杖:“翰林,我们两家也算得上是交情不错,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西荣。”
项翰林摇晃着手里的茶杯,目光渐渐地看向远方:“老先生,我是晚辈,哪有您来求我的道理,西荣是犯了事,不是我高抬贵手他就会没事。”
“翰林,不能看在我这个老人家的面子上吗?”项家的官道和靳家不同,他们从来都不需要控制谁,仍然是秉公执法,但是却没有人敢随便招惹。
靳西恒不愿意放过靳西荣能够理解,但是为什么项翰林的态度这么强硬,只要他说上一句话,西荣就会没事。
“看在您的面子上,那谁看在司法的面子上,靳老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同以前了,西荣不知道是搞不清楚状况还是他真的涉世未深,有些东西不该碰,就一辈子都不要碰,这样对他来说才是安全的。”项翰林的话说的中肯,但是没有哪一句是关于这件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