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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馨月一直觉得自己在霍司擎心里是不同的,他对外人冷厉残忍,漠然不顾,却唯独对她百般温柔,体贴入微。
这是她独一份的。
她一直引以为傲。
可男人可以对你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固然是好事,而这份温柔再加持上男人尊贵权重的地位,便更显得奢侈罕有。
那么如果这个男人对你的亲密举动仅限于拥抱牵手……
云馨月眼底的怨毒一下褪去,脚下不稳地后退一步,愣住了。
不,不会的,她在司擎心里是特别的,否则司擎不会为了她,那样残忍无情的对待云安安。
如果他不爱她……他自然是爱着她的!
只是云安安这个绊脚石,绝对不能再留了!
又过了片刻,云安安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可当她看着自己还在轻颤不止的双手,腮边的红晕顿时更深,眸底闪过一抹懊恼。
她是突然鬼迷心窍了才会答应用手——
云安安不敢再回忆,甚至不敢在这里久留,慌不迭跑出了病房。
待周身都透出一种餍足气息的霍司擎从浴室里出来,果然没在病房里看到某只小东西的身影,薄唇不由勾了勾。
真是好欺负。
-
翌日,云安安拿着保温盒离开水榭阁时才想起来,那天和她一起被关在木屋里的少年怎么样了。
打电话问过乔牧知道了病房号,才发现他的病房在不同的楼层。
云安安便折回去,又做了一份饭菜,提着回了医院。
因着昨天的事,云安安还是把饭菜给了霍白薇,麻烦她跑一趟,自己则拿着那个小屁孩的那一份下楼了。
“嘭——”
刚走出电梯,云安安就悲催地和对面的人撞了个满怀,手里的保温盒应声落地。
云安安身子往后弯了一下,一只微凉的手立时抓住了她的手臂,稳准地把她从快要跌倒的局面拉了回来。
“谢,谢谢。”云安安吓了一跳,捡起地上的保温盒,一手捂着撞疼的额头,一边跟来人道歉。
可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对,这个人站的太贴近电梯门了,正常人谁会这么做?
“没事,小心些。”从头顶传来的男人声音略微低哑,似是醇厚上好的酒,又携着种说不出的淡泊悠远之感。
仅听着声音,便让人不觉对此人生出更大的好奇心。
云安安微微抬头,入目是一袭月白色上丝丝银线勾勒出几片青竹的唐装,随意搭在身前的右手上捻着一串檀木佛珠,可见是一个温润之人。
可当云安安抬头看见男人眼上的白布时,忽然愣了下。
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
“七爷!”就在这时,三个保镖从走廊尽头匆匆赶过来,其中一个将云安安隔开后,便警惕地看着她。
被称为“七爷”的男人微微抬手,示意他们退后。
那双被白布所遮的双眼分明也看不见什么,却让云安安有种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人视线中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