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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据转头。
薄言皱着眉，表情还挺平静的：“王导，就是，要不然就清场吧。虽然这一幕也没露什么，但她可能有点紧张。这样一遍一遍的过也不是办法。干脆除了灯光师、摄影师之类的，其他人都离开。毕竟她是第一次拍这种戏吧，不太习惯。”
一般拍戏也有要清场的时候，但那时候绝对是大尺度，有些男女明星甚至是豁出去了真空上阵。现在……其实拍来拍去也就是抱一抱亲一亲扭一扭，衣服都没脱，王据根本没想过这样拍戏也要清场。
他点头：“可以。”
清场操作也不是很难，只是吩咐一句罢了。
要准备清场的时候，夏思雨又说了一句：“等一下。”
王据转头：“你有什么要求的吗？”
夏思雨指了指自己的脸，“王导，拍了四个小时，中间没怎么补妆，现在我发型也乱了，妆容也花了，身上全是汗，是不是需要适当性的补补妆？”
她甚至还想洗个澡，换身衣服。毕竟现在天气略有点炎热，这一身裙子黏在身上，难受的很。
王据看了看她一眼，她的妆容除了口红略有点花掉之外，其他的妆都是防水的，能看出来脸上香汗淋漓，发丝都贴在脸上，但并不太影响妆容。
至于衣服，黑色贴身的裙子，是有点儿被汗湿透。但王据还点头：“就这样吧，我觉得可以。口红也不用补了。”
“等等。”
又是薄言开口，三次被打断，王据也有点无语了，他转头问：“你有什么要求一次性提出来好吗？”
薄言这次看向夏思雨，眼神认真，但表情还是很冷淡的：“抱歉，这次我可能会动作大一点，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请你原谅，这是工作。”
夏思雨愣了一下，不过她也感觉到，薄言刚刚确实还算是绅士，手很规矩，身体也很规矩，就连亲吻，也是规规矩矩，看起来很投入，其实半点都没使劲儿。
——甚至还不如曾经的他。
但看他此时冷淡嫌弃的模样，她也没多想，直接开了嘲讽：“你？你行吗？”
这句调侃意味多了一些，如果不是很熟的人，简直算是冒犯甚至是——X骚扰。
如果是别人还好，偏偏是夏思雨嘴里说出来的，这绝对不是什么调戏，这就是嘲讽。
果然这话一说出口，薄言的眉毛立即拧了起来，嘴角也微抿起来。
夏思雨这句话，怼的他还真不好怎么回答。
说他“很行”，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开黄腔了，不管他们是不是夫妻，这总是一个工作场合，这样说话百分百不合适。
但是让他默认“不行”，是个男人都不能承认！
薄言沉默，没跟她计较，王据去吩咐清场的事情，也离开了一阵。两个人站在原地看着本子，周围也没有其他人。薄言放下剧本，看着纷乱的床头，声音很轻：“虽然这是工作……”
夏思雨转头看他。
薄言也眼神平静的扫向她，“你看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