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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辛文佳看了眼边上像座塔一样的法器，皱了皱眉道：“虽说刻了隐蔽法阵，但还是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如何能保证它们的安全？”
雷源道：“所以需要的成本不低，到时候各城都需要有维护的人员。”
不然他为什么想要拖辛文佳下水？
这么大的一笔生意自家独吞不好吗？
还不是因为辛文佳的背后是皇室。
各个宗门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只有皇室，它的势力遍布于每一处，虽然有强有弱，但基本上，每个城都有城主府。
雷源见辛文佳沉思，便笑道：“我听人说，这只是最初的信号传输法器，在以后，他们会做成可以放在空中移动的圆球，到时候被发现和破坏的可能性更低。”
辛文佳若有所思，“听人说？”
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娄子尘。
雷源不动声色的笑道：“辛师妹可别看我家娄师弟，他呀，只会炼器，生意是不会谈的。”
辛文佳问：“既然有更好的，为什么不炼制？”
这下是娄子尘说话了，“因为造价颇高，而……”
“不错，造价太高了，而且我们不确定设想是否能成，所以先用这最基本的试一试，没想到真成功了，既如此，那么更好的自然也就可以开始炼制了，只不过需要时间罢了。”雷源给娄子尘使了一个眼色，截断他的话道。
辛文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将身份玉牌还给娄子尘，道：“我得试一试，不过在此之前能不能拜托娄师弟帮我炼制一下我们的身份玉牌？我们付钱。”
娄子尘看向雷源。
雷源笑着点头，“自然可以。”
辛文佳他们避到一旁说话，雷源也去找林清婉，叹息道：“我的失误，说错了话，让她有所察觉了，还请林师妹帮我找补找补。”
林清婉好奇的问，“你说什么了？”
“我说‘有人’。”
易寒：“这两字有什么问题？”
白童他们也一脸迷茫。
林清婉道：“他要是说娄师弟，那辛师姐或许不会多想，但要说有人，她肯定会猜测娄子尘身后还有人。”
连柳栖元都道：“那就不能是我宗门长辈吗？”
雷源就瞥了他一眼道：“要是宗门长辈，那在赤虹宗和赤虹大漠里试验就行，用得着一边出来历练一边试验吗？”
辛文佳也在和顾文思道：“本以为这是娄子尘路上突发奇想之作，听这意思，背后还有人参与，且应该不在赤虹宗内。”
顾文思：“就不知道背后是谁，我们能不能越过赤虹宗合作。”
辛文佳想了想后摇头，“不妥，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找到人，就是找到了，只怕他们也看不上我们。”
感情上就不说了，赤虹宗的人先认识对方了，再说技术上，明心宗会炼药，当然了，也有炼器师，但宁武大陆上要论炼器，还是这种大数量的法器，恐怕没有哪个宗门有赤虹宗的优势。
顾文思：“那我们要答应吗？”
“这事儿不小，我得问过陛下。”
顾文思愣了一下后道：“我说的是我们明心宗。”
辛文佳道：“明心宗能与他们合作的地方反而有限，恐怕只限于我们周围的几座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