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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就由着他瞎折腾啊!我有几个朋友原先准备到望江投资的,可一看望江现在的环境,已经要打退堂鼓了,而且我还听说有不少人已经准备把在望江的企来搬迁到周边市县,这样发展下去,咱们望江前景堪忧啊!”郑钧波还是不死心的给许立上眼药,希望许立能出面中止公安局的这次改革。
“嗯!我会与其他常委研究的,不过一方面公安局的改革已经开始,也不好再突然停下来,另一方面也得考虑赵国庆的原因,恐怕改革很难中止!”许立为了安郑钧波的心,并没有把话说死。
郑钧波想了想,也知道以自己与许立的关系,许立根本不可能为他自己而去得罪赵国庆,可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再与许立拉关系,套交情,不然没等与许立交好,自己恐怕就已经被赵国庆抓起来了。现在能与许立发展到这种局面已经不错了。
“那许市长你忙着,我就告辞了!”郑钧波站起来要走,不过临走前却拿出一张银行卡往茶几上一放,道:“许市长,你刚来望江时间不长,也不知道你还需要什么,这点小意思请你笑纳!”说完不容许立拒绝,便离开了。
许立看郑钧波走了,才拿起那张银行卡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上面不但写着卡内余额有十万元,而且户名、密码也都写在一边,只要拿着这张卡就可以取出钱。“哼,好大的手笔啊!随便一出手就是十万元,只是我可没有胆子花你这十万!”许立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纪委书记何桂静来向许立汇报关于公安局十几名干警被双规的情况,两人在办公室聊了半个小时之后,何桂静才离开,不过走时也将昨天郑钧波送给许立的那张银行卡也带走了。
就在郑钧波还在为关在江宁的李大山和被望江纪委双规的十几名干警奔波时,又接到表哥魏大海的电话,他手下最大的敛财机器之一自己私设的收费站又出现了问题。
郑钧波听到电话那边魏大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已经急出了一头大汗,追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波子。杜大脑袋还有张二他们都反了天了,他们手下地人竟然敢冲击咱们的收费站,弟兄拦他们的时侯,他们还敢打人,我一激动就动了火药枪,已经把他们全给震住了!现在没事了!”
“都用枪了。还说没事?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我不是告诉你们千万不能用枪,要把枪都藏起来吗!你们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公安局长正在找我的碴吗?你们***这不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郑钧波一听魏大海地话,差点没被气得背过气去。
“波子,这、这不是情况紧急吗!他们三四十个人围攻我们,收费站里当进值班的就七八个人,要是不用枪,受伤的可就是我们啊!”魏大海还有些委屈的道。
“受伤?受点伤算个屁!你们要是受伤了。我保证每个人给你要出十万八万地。可你们这一动枪。要是传扬出去。倒霉地就是咱们了!那个赵国庆正盯着咱们呢!”郑钧波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没事。来闹事地人都老老实实地在这儿蹲着呢。消息保证传不出去!”
“传不出去?那你还能养他们一辈子?算了。你先把人看好了。把他们地手机都收上来。别让他们把消息传扬出去。我马上就到!”郑钧波说完狠狠地撂了电话。立即驱车赶往煤矿。
当郑钧波赶到煤矿时。远远就看见在自己设立地收费站旁边黑鸦鸦地蹲着一群人。而自己地表哥魏大海竟然还手提着一把火药枪站在一边。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地英雄形象。
郑钧波下车后。魏大海就急忙跑过来道:“波子。这些人都在这儿呢。一个也没少!”郑钧波对着还在向自己表功地魏大海狠狠地踢过去。差点把魏大海踢个跟头。魏大海一愣。委屈地道:“波子。你踢我干什么!”
郑钧波指着魏大海骂道:“你个傻狍子。是不是生怕别人看不着你有枪啊!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关了人啊!是不是看那个赵国庆没把我抓起来你难受啊?”郑钧波越说越气。追上魏大海又是几脚。
“波子,别打了,我错了!”魏大海不但不敢还手。甚至连躲都不躲,站在那里硬挨了郑钧波好几脚,只是苦苦求饶。
“先把人都给押到咱们矿里去,别让其他人再看见!”郑钧波总也不话动,只是踢了魏大海几脚就感到有些气喘。看看蹲在地上的三十几个人还有一地的钢管、砍刀,再看看四周负责看押他们的七八人个自己人,郑钧波的气也就消了。看看这个架势,也怪不得魏大海用枪,只是这个善后问题却实在是让人头痛。
魏大海见郑钧波不打自己了。忙跑到一边让人把这些来闹事地人押上一辆运煤的大货车。一起赶往郑钧波开的煤矿。
路上郑钧波把魏大海叫到自己车上,问起这次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郑钧波没想到这次的冲突其实最主要的责任竟还在自己身上。
原来自从前段时间。郑钧波有意筹钱跑路后,便命令手下的人每月上交的份子钱都要翻倍。而油水最大的这个自设的收费站当然更是重中之重。
说起这个收费站,其实就是郑钧波仗着自己地势力,私自在产煤区通往外界的路上设立的一个关卡,又找了十来个小弟交给自己的表哥魏大海带领,在这里对每辆从产煤区驶出的拉煤车,每辆每次收五十元钱的过路费。
在产煤区大大小小的煤老板也有十几个,虽说都有些势力,家里钱也不少,可相对比郑钧波来说还是差了不少,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对郑钧波在这里设立的收费站虽然有些意见,却因为害怕郑钧波报复,没人敢当面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