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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这回清醒之后身体奇迹般的恢复很快,他积极的吃饭喝药,很配合聂宗的治疗,从他醒了后聂青婉就没在晚上留宿他房间了,但每天都会来看他,聂西峰和聂不为还有殷天野以及陈温斩,甚至是殷德,夏谦,还有那些文武官员们,皆来看望了他。
但殷玄最想见的人是戚虏。
后来碰到戚虏了,殷玄就问了那夜的具体之事,得知聂青婉事先向戚虏下达过若太后被挟持,他就要用油火箭射死太后这样的圣旨后,殷玄沉默了。
在这一刻他十分坚信,若下次再遭遇这样的危险,她还是会下达这样的旨令,所以殷玄觉得杜绝这种可怕的事情再发生的最根本办法就是教她学武。
是的,得教她学武。
当然,他也得提升自己,他只有强大到无坚不摧了,才能保护好她。
南方小国众多,在南丰国和茴国以及津芷国和阳国还有宪国包括丰丘全部被大殷士兵攻占之后,其他小国的国君们日日胆颤心惊,离国原本也属于南方大国,国君蒙刚曾参与过与南临丰和赫真以及姚赵还有华图等人的五国首脑密谋,那个时候曲商没出现,如今南临丰葬身丰丘,南丰国被灭,划入大殷版土,成为了新的地界定安郡,蒙刚便怂恿其他小国归顺了曲国。
但其实在小国的版土上,并没有曲国这样的一个国家,聂青婉之所以不知道曲国不知道曲商,那是因为曲国是附庸在商国之下的一个独立郡,是专业士兵的集中营,而商国国君只是代理政务,真正的王却是曲商。
原本曲商隐藏的很好,可丰丘一战结束后,曲商就暴露了,既暴露了那就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了,加上南方其他小国的归顺,曲商这个南方之王也崭露了头角,如此一来,整个南方地界就形成了以大殷士兵安邦定扎的定安郡以及与之对立的曲国的两方拉锯的局面。
整合了其他小国的曲国地域面积变大,人口变多,兵力自然也提升了不少,但因为丰丘一役之后离国大伤元气,商国和曲国都大伤元气,即便地域和面积变广了,分散的小国变成了一个国,显现出了空前的团结,可到底短时间内他们还是需要休养生息以及调和各国彼此相处,所以只能与定安郡隔山相望,不敢妄而出兵。
而定安郡刚成立,百废待兴,所有的事情也需要重新走上正常轨道,士兵们也需要陆续的培养起来,所以短时间内也无法出兵,故而,如此相安无事了下来。
聂青婉也从殷德那里得知了一些殷氏皇族内部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曲商的名字被调查出来后,殷德表示没听过,但若这个人当真会使用油火箭,那一定与大殷皇室有渊源,殷德觉得此人可能是之前某些先人的后代。
在坐的所有人,包括殷玄和殷天野在内都对这个曲商恨之入骨,他们的意思是不管这人是谁,哪怕是殷氏皇族之人呢,也要将他挫骨扬灰,因为他背叛了姓氏,背叛了宗门,背叛了国家,如今祸乱大殷江山,死不足惜。
只是这人能力强,手腕高明,暂时还动不了他。
大殷士兵是多,可以一举出兵灭了他,但聂青婉很清楚,当大殷帝都一旦兵力削弱,其他小国们一定会趁机谋夺大殷皇宫,这是不用怀疑的。
这些小国们看着弱小,可当所有国家联合起来,大殷也不堪重负,所以,聂青婉的策略是分化而逐一灭之。
隆冬来临的时候机会也来了,但聂青婉没有动。
从七月到十二月,养了几近半年的时间,殷玄身上的伤完全养好了,而这半年的时间,夏谦伙同文臣和武臣官员们也安抚好定安郡的百姓,到过年,一切都走上正规。
夏谦暂时还是留了下来,殷德回了帝都怀城主持大局,那五万大殷精兵留了下来,驻守定安郡,夏谦暂时担任定安郡的郡守。
殷德走的时候问聂青婉要不要一同回国,聂青婉说暂时不回,她这大半年的时间在忙着定安郡的事情,也偶尔会出去一下,了解真正的小国情报,以前她看的书,太过时了,丰丘一役后聂青婉深刻地认识到,光看书不行,她需要现下的实况,而想弄清实况,就必须得亲自去找,故而,她要再留一些时间。
殷德见她不走,也不管她了,他带了相关的一些人走了。
南方的冬天比大殷帝都的冬天舒服多了,不需要穿厚重的棉袄,也无需穿貂绒或是狐裘,或是行走抱着一个暖手炉以保暖,在南方过冬天,只要穿着稍微厚一些的布料做成的衣服就不会冷,所以到冬天的时候,聂音就极忙极忙了,她要帮聂青婉以及殷玄和其他一些人订制全新的衣服。
虽然不在大殷帝都过年,可到了过年,聂音还是里里外外地忙着布置,当然不是她一个人布置,她喊了任吉,也喊了聂西峰和聂不为以及陈温斩还有这些人的副将们还有一些士兵过来帮忙。
殷天野不帮忙,十分有闲心地看他们忙碌。
虽然殷天野不帮忙,但他的副将雷威还是去帮忙了。
殷玄倒想出去帮忙,但他没时间,他被聂青婉任命去随着夏谦一块儿去慰问归顺大殷的那些各个小国的德高望重的人。
等他回来,他们住的这个行宫已布置的极为喜气了。
定安郡只是郡,除了郡守之外就是官员,所以没有宫女和太监这样的人物了,但行宫这么大,也需要打扫,故而,从以前的皇宫里抽调了一些宫女和太监过来做丫环和奴才用,但他们只是婢女和奴才,除了做一些粗使之活,别的都不让他们做。
这行宫的布置,也没有他们的手笔。
殷玄站了一会儿,目光在那些五颜六色的灯笼以及花纸上扫过,去找聂青婉。
聂青婉躺靠在半人高的榻上,榻的一边放了很高的抱枕,她此刻双臂环着抱枕,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长发披散,聂音正半跪在榻上,帮她揉着额头。
是了,从丰丘一役之后,偶尔,她会说头疼。
殷玄眸色狠狠地沉了沉,所以,还是留后遗症了吗?
殷玄走进去,任吉忙的不见踪影,不在,殷玄是敲了门得到了通传的,看到聂音在给聂青婉揉额头,他也没打岔,他进去后挑了一把椅子坐,安安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姑娘,过了年她就十四岁了,已经婷婷玉立,越来越好看了,到十五岁及笄,她就是正儿八经的姑娘了,及笄之后,她就不再是孩子。
殷玄缓慢地垂下眸子,沉默地拎起一边的提梁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
聂青婉只是轻微的头疼,而且也不经常疼,偶尔疼了,让聂音揉一揉就好了,所以殷玄等的时间并不长,当聂青婉转过身,看到殷玄,这才好像想到他刚刚是通传了的,她看着他,笑着问:“回来了?”
殷玄嗯了一声,搁下杯子,走过来,深深地看了她两眼,问她:“又头疼了?”
聂青婉说:“让姑姑揉一揉就不疼了。”
殷玄没再说什么,站在那里向她汇报随夏谦一起去看望那些德高望重之人的情况,汇报完,聂青婉唔了一声,趴在那里不动。
殷玄朝窗外望了一眼,阳光挺好,虽然是冬天,可真的不冷,也不热,看着阳光挺明媚,但其实不晒,南方的这个时候的气候当真是极好,在这样的天气下练武,十分舒适。
殷玄自那天醒来后就觉得聂青婉得学一学武艺,不说学成练家子,像他们这样可以上阵杀敌,但至少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她能够成功逃跑。
之前殷玄向聂音提过这事儿,聂音笑着摇头,说太后不会学的,殷玄又去鼓动聂西峰和聂不为,这两个人虽然没说太后不会学,可他二人的反应极奇怪,一副你别为难我们的样子说:“你让婉妹妹去练武,那你还不如让她直接去自杀来的直接,身为聂家儿女,最基本的教育就是能文亦能武,你以为小时候没逼她学过武吗?”
话到这聂西峰和聂不为就不说了,但他二人坚决不揽这一‘重任’。
殷玄去找任吉,任吉也让他别白费力气,任吉的原话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天赋,强求不来。”
在连番好几个人的打击下,殷玄一时也觉得让太后学武是不是太难为她了,忍了五个多月,也没有真正的当着她的面提。
可这会儿殷玄却极想带她出去练练,就算扎个马步,那也能锻炼身体。
殷玄见聂青婉趴在那里不动,就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聂青婉瓮声说:“不要,有点困,想躺一会儿。”
殷玄默默地抿了抿唇角,心有不甘地哦了一声,见她真的一副软趴趴地不想动弹的模样,他也不留下,请了个辞就走了。
晚上吃完饭,聂青婉精神奕奕地带他去散步,聂音和任吉都去忙别的事情了,身边也没跟别人,散着散着殷玄就停住了脚步,拉了她一下。
聂青婉扭头问:“怎么了?”
殷玄说:“教你练武。”
聂青婉一愣,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她大惊失色,当即就严辞拒绝:“我不学。”
殷玄笑,见她要走,又拽住她,聂青婉怒声:“我打小就最讨厌练武了,而且我也练不好。”
殷玄说:“怎么会练不好呢,我教你。”
聂青婉说:“不要,不练。”
殷玄看着她耍赖的小模样,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聂青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回走了。
殷玄追上去将她的胳膊拉住,笑着将她拉到身边,问她:“以前学过吗?”
聂青婉不理他。
殷玄又问:“是真学不好还是你压根不想学才故意学不好的?”
聂青婉还是不理她。
殷玄说:“不然你让我教你一下试试,要是你真的学不好,那我也不教了。”
聂青婉没点头,也不同意,可殷玄锲而不舍,好不容易在某个晚上散步的时候半是鼓动半是纠缠半是诱哄地让她扎了个马步,结果把殷玄给气着了,一个马步而已,她那么聪明的人,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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