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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彦正掂掇时,大门口的丫鬟通报,说是宫里来人了,颜彦等人听了忙出去迎接,来的是皇上身边的刘公公,说是奉皇上口谕宣颜彦进宫。
见此,颜彦只得放下心头的猜忌,再好生安抚了陆呦几句,并留下青釉照看,随即带着青禾进宫了。
李琮是在南书房见的颜彦,详细问了问蒸馏酒的一些制作过程和用途,接着又问了些山薯的发现经过和种植情况,最后,他命两名太医当场跟颜彦学着怎么收集蒸馏酒。
从南书房出来,颜彦又去了一趟慈宁宫,陪太后说了一会话,太后并不清楚颜彦这两天闹出的动静,倒是清楚颜彦和陆鸣颜彧斗诗斗画一事,因而她很关心陆家长辈们有没有就此对颜彧产生什么看法。
得知颜彦在颜彧三朝回门之际便搬离了陆家,太后沉默了。
她倒是有心问问颜彦那些年颜彧的诗作是不是也抄袭她的,可又不想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因为她没法给颜彦一个交代。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这么糊涂着。
可另一方面,太后又担心长此下去,颜彧早晚有露馅的一天,陆家能包容一个骗子?
就算短期内陆家看在她的面上也看在陆家自己的声誉上会把这枚苦果咽下去,可时间长了呢?谁知道陆家会不会找个别的什么由头把颜彧休了或者害了。
她在后宫多年,对后院女人的手段太清楚不过了。
不说别的,就冲陆家只有陆鸣一个嫡子和一个差点被养残的庶子来看,朱氏绝非什么良善之辈。
颜彦见太后低头不语,想了想,只得说道:“回太后,方才我回陆家,我婆母曾当众说女子成亲后应该以女红针黹和打理中馈为第一要务,那些诗啊画啊的不能填饱肚子,也该收收心了,所以她让彧儿跟着她学学打理中馈,这番话明显是为了护着彧儿说的。”
“孩子,你不懂,这只是暂时的。”太后摇摇头。
这话一说,颜彦也沉默了。
她倒是也猜到这有可能是暂时的,只是她对颜彧一点也同情不起来,谁叫她当初枉顾原主的性命抢了原主的名气不说还抢了她的未婚夫呢?
这仇不报,她如何对得起原主?
“彦儿,你恨彧儿吗?”太后见颜彦低头了,琢磨了一下,问道。
“回太后,我不是圣人,没有那么大的心胸去包容一个背叛自己的人,更何况,圣人也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但我答应过二叔,只要她不来惹我,我不会去针对她,但我绝不可能还像过去那样善待她,我们的姐妹情分早在她答应嫁给陆鸣之际便了断了。”颜彦虽没猜透太后的用意,可仍是说了实话,因为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而太后的本意的确是想托颜彦看顾颜彧一二,可听了颜彦这番话,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事实上,事情发展到今天,她也猜到了多半颜彧就是和陆鸣有了私情才搞出了后面的这一系列问题,这路是颜彧自己选的,也是陆鸣自己选的,怪不得旁人,他们已经逼死过颜彦一回了,难不成她还要逼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