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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跨院儿,为着魏业偏爱她,当初特意叫在西面的墙上又打了个门,跨院儿也一并给了她。
魏鸾打发了服侍的人都退出去,又交代了当珠守在月洞门外,不许人进来,也不许人偷听了他们兄妹说话去。
她实在好奇的厉害,又总觉得这事儿小不了,是以甫一落座,便迫不及待的又问魏子衍:“那不像是你和爹的马车,我瞧着样样都精致,小窗的垂帘外竟还另垂了一层雨果天青,那样难得的东西……”魏鸾一抿嘴,“方寸数金的阮烟罗,就这么拿来套在马车的纱窗外了?”
说起这个,魏子期也是眸色一暗。
他何尝不知那东西名贵又难得,这一路自湖州回来,那辆马车又多扎眼……便是不识这些东西的,单看着车顶四角吊着的宝珠,也总该觉着华贵的无与伦比。
魏鸢坐在旁边儿,瞧着他脸色也不好看,暗地里那手戳了戳魏鸾,叫她别图着自己嘴上的一时痛快,好歹也看看兄长是个什么面色。
等魏鸾不再说了,她才柔着嗓子问魏子衍:“我们在内宅,也没人告诉我们外面发生的事,大哥,到底是怎么了?”
事情已经出了,他原不想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烦妹妹们的心,况且又是长辈们自己的事儿,只是他一路劝,爹一路上也不听,叫胡氏坐着这样的马车回了城,打城门进来,不知多少人指指点点。
这趟他陪着爹出门往湖州,母亲又不随行一起,齐州城内谁不知道?
似这种女眷们坐的马车,又不是母亲的,又叫爹这样看重……
魏子期长叹一声,便将事情原委,与她二人娓娓道来。
原来当日魏业与魏子期一行过扬州时,因有些旧友,且有两笔不大不小的生意,就耽搁了些时日。
加之章家本就自扬州发家的,如今章氏既做了当家主母,魏业途径扬州,自也少不了到章家去拜访一番。
如此一来二去,倒生出事端来。
做生意的在外应酬,青楼也是常去的,魏业管孩子们严,魏子期又是他寄予厚望将来指着继承家业的,是以便不叫他去,自己与朋友们一道,只说是应酬,魏子期也不好说什么。
可没几天,魏子期就发觉不对了——从前在家中,魏业也会跟朋友出去有什么所谓的应酬,却绝不似如今这样频繁,且每次回来,都喜笑颜开的,心情大好。
魏子期留了心,着人打听了一番,才知道魏业这些日子每每与楼里一个唱曲儿的姐儿厮混在一起。
虽然唱曲儿的姐儿是卖艺不卖身,可打从那地方走出来,人家总要说三道四戳脊梁骨。
魏子期尚纠结着要如何规劝他父亲,魏业却已经把人领了回来,那之后更是日日带在身边,甚至嘱咐魏子期,若一时见了胡氏,也要客气些端个礼出来。
走到哪里也没有这样的规矩!
魏子期是发妻嫡子,就算是要纳胡氏做妾,胡氏也受不起他一个礼,更何况如今只是说要收了房,连个妾的名分都未曾给了。
他说到这里,连魏鸢都不免心下一沉:“爹也太看重这个胡氏,怎么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