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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在七墓惊惧的眼光之中,老道抓着七墓,突然消失在牧径路等人面前。
牧径路一把抓住老道扔来的黑盒子,面色难看的看着封于魔离去的方向。
并不是牧径路放弃了七墓,而是牧径路从老道身上感受到了与自己阁主师伯相仿的威势,若是无差,疯癫老道至少也是青阶的修为。
如此修为,即便是牧径路想追,也只得望尘莫及。
黑盒子里是什么,牧径路并不想看,随意扔进了自己的须弥戒之中。
牧径路黑着脸转过身,借着月光,狠狠的看向自己身后的少年,或者说白阎。
白阎看着已经在暴怒边缘的牧径路,慌乱摆手说道:“兄台,别紧张。我也是被迫的,这老道想收徒弟想疯了,一直追着我,我也是误打误撞带着疯老道来到这里。”
牧径路向前跨了两步,吓得白阎也向后退了两步。
“兄台,这真不能怪我吧。要怪只能怪兄台你的兄弟资质太好了不是?看到你兄弟,那老道直接都抛弃我了。”
牧径路嘴角抽动,一脸不善说道:“你小子到底是在夸人,还是在幸灾乐祸?”
“当然是在夸人!”牧径路终于说话了,白阎赶紧接过话说道:“那老道至少也是绿阶修为,你兄弟被他看上,学了精髓,日后必定扬名天下。”
牧径路自然明白,七墓被劫走,跟眼前这个白阎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自己兄弟突然被劫,牧径路想撒撒气罢了。
牧径路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白阎,带着鲁诸来到仍旧在观望的村民,朗声道:“各位乡亲,魇魔已经除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多谢少侠!”
“少侠救了我们村,可要留下来玩耍些时日,让乡亲们报答报答。”村长上前拱手,一脸感激的说道。
“村长客气了。吾辈修行之人,除魔卫道乃是本分。”牧径路拱手轻笑道:“报答就不必。”
“那怎么行...”
见村长还要劝说,牧径路打断村长说道:“我们兄弟二人还要去其他村子除魔,耽搁不得时日。”
牧径路说罢,转身便来开,鲁诸见状,收了镰锤,飞快跟上。二人速度之快,一众村民自然是没有办法,随后只得纷纷跪了下来,向牧径路和鲁诸虔诚的拜了三拜。
呵!红阶初期修士,独自斩杀橙阶中期的魇魔。有意思,有意思!白阎一脸好奇的想着,双腿一蹬,朝牧径路二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穷山以南,有一座梁州国的大城,其名曰梓潼。
梓潼城内,有一传说,文昌帝君张亚子。
传言张亚子性格古怪,童年时期,长得‘紫面露睛,隆准方额’,不喜欢与他人嬉戏玩耍。
从小喜好读书,听老先生口诵唐虞大训,就默默习练,随口记授没有遗漏。于是乡里邻居愿学的,都拜他为老师。
民间传说着张亚子的善举,深受百姓爱戴。张亚子一生为解除百姓疾苦,以悬壶济世,行医治病为业。不仅如此,张亚子还是至孝之人,曾经割肉救母。
整个梓潼城内的最为人称赞歌颂的,便是读书与孝道。牧径路进入梓潼城的第一天,就被梓潼城内的氛围深深吸引住了。
大街小巷都是吟诗作赋的青年,各处都能瞧见青中年教导子孙孝敬父母长辈。和睦的场面,仿若世外桃源。
游走在梓潼城内,牧径路恍然有一种穿越回到前世的感觉。
“牧兄弟,快看。”
牧径路正在欣赏梓潼城的街景,疑惑的跟着鲁诸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他!白阎。
牧径路一脸不悦,转身便准备走。
“呀!好巧。兄弟,你们也来梓潼了?”牧径路虽然已经转过身去,但是还是被眼尖的白阎看见了。
白阎快步冲到牧径路前,朝着牧径路拱了拱手,爽朗道:“兄台,好久不见。”
牧径路白了白阎一眼,有些嫌弃说道:“不见更好。”
说罢,牧径路没有打算理会白阎,转身便打算走。碰到这小子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兄台,相逢即是缘分,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在下白阎,请问兄台贵姓?”白阎没有打算放弃,上前一步,拦住牧径路,嘿嘿的笑着。
真烦人!牧径路想着,正打算打发掉白阎,梓潼城的街道之上突然慌乱起来。
“驾!”接连不断的催马声响起,然后紧接着一队身穿皮甲的军士骑着战马出现在了街道之上。
百多人的军队来到梓潼城的广场之上,很快清空了广场。然后迅速搭起架子、高抬、桌椅。
一个全身黑色金属甲胄的的将领走到高抬之上,朗声道:“全城戒严,魇魔突袭!”
将领的一声大喝,让百姓一愣。当大伙清醒过来之后,整个梓潼城突然大乱起来,不论老少男女,纷纷朝开始奔逃起来,朝各自的家中跑去。
还能镇定原地不动,留在广场周围的人,大多都是有些许修为的修炼之人。
“梁国国王有令,凡是梁国户籍,或者没有户籍的修士,全部征召入伍,不得有误。”
将领喊罢,广
场之上的数千修士嗡嗡议论。议论就罢了,牧径路却瞧见不少胆小的修士,竟然悄悄钻进人群,企图逃跑。
“哼!”高抬上的将士一声冷哼,带着凛冽的杀意,朗声大喝道:“抗旨不遵者,杀!”
“本城的各个城门都有将军驻守,若是各位能够打得过将军,你们尽情逃吧。”
将领的喊话,让广场上的修士面色大变,纷纷惊惧愤怒的看着高抬之上的将领和军士。
“我就知道碰到你没有好事!”牧径路转过头,狠狠的看着白阎,厌恶说道:“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否则休怪我无情。”
白阎并没有生气,只是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兄台,巧合罢了,不能怪到在下身上吧。”
牧径路冷哼一声,一点都不想再跟白阎说话。
“牧兄弟,我们怎么办?”鲁诸面色凝重。对于鲁诸来说,只要能够增长修为,参不参军没有太大区别,但是被迫残军,让鲁诸心中有些不爽。
牧径路看了看广场中央的百余军士,又看了看迟疑不定的一众修士,低头沉思片刻,向高抬旁等急用的桌子走了过去。
鲁诸没有多说,立马跟上。白阎看了看牧径路,眉头微皱,也跟了上去。
“应征入伍!”
“姓名?”
“牧径路。”
“年龄?”
“十五。”
“修为?”
“红阶初期。”
“嗯?!”等级的军士闻言,惊诧的抬起头来,疑惑道:“果真十五岁?红阶初期?”
牧径路没有回答,抬起右手,轻轻一抖,红色剑芒,不停的在牧径路的手中跳跃。
“还是剑修!”登记的军士惊呼出来,立马转身来到将领面前,低声耳语。
将领双眼大瞪,然后快步来到牧径路三人面前,然后一把抓住牧径路的右臂,使劲捏了几下。
果真只有十五岁!将领心中惊叹,然后略显兴奋问道:“小兄弟,可有宗派?”
一般突破红阶的修士,都不能从表面看起年龄,分辨修士年纪的方式,就是摸骨。
不论是正常的法术修炼,或者体修,还是类似剑阁一样的剑修,都不能改变骨骼之上一层一层叠加的岁骨。
“我是剑...”牧径路忍着手臂之上传来的微痛,开口便答,但是看了看场合,改口说道:“我是剑修,无门无派。”
“好!”将领兴奋叫好,然后继续说道:“虽然你只是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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