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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夫人，”韩战山说，“老京城也只有唐老夫人能对付那个恶毒女人。”
没想到唐老夫人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那我妈呢？”
“她没死，是唐老夫人救了她。”
“她在哪儿？”
韩战山摇头，“我不知道，为了她安全，我不敢多问。”
“我能去问唐老夫人吗？”
“最好不要，太危险了……”韩战山话还没说完，这时候韩老夫人突然回来。
叶玖立马喊了一声：“外祖母。”
韩战山瞬时松开叶玖的手，身子歪斜着望向天花板。
“你们祖孙俩聊得怎么样？”韩老夫人笑眯眯的样子确实慈祥可亲，但眼睛却四处打量一番。
“没聊，”叶玖心理素质无比强，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就是陪着外公。”
“真是好孩子，”韩老夫人接过手帕，俯身给韩战山擦口水，“这世上最好的感情不就是陪伴吗？不离不弃，对吧山哥？”
韩战山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两眼无神地锁定某个点。
中午吃饭的时候，韩老夫人没上桌，而是先照顾韩战山。
极其小心地给他喂饭，生怕烫到他，每一口都吹上好久。
那画面……
不知情的看着很温馨。
但叶玖知道韩战山是装病，还有韩老夫人的真面目，就不得不说很可怖。
韩依凝习以为常，专心给陶西眠夹菜，“你这么瘦，多吃点知道吗？”
陶西眠抬眸对韩依凝乖巧一笑，夹菜一块红烧肉进嘴里，“谢谢韩小姐。”
韩依凝心花怒放，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扭头问叶玖，“小玖，刚儿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叶玖吃饭从来很认真。
“西眠真的好可爱啊！”
“可爱？”叶玖冷冷地睨了眼陶西眠。
陶西眠做贼心虚，赶紧埋下头。
“不可爱吗？”韩依凝追问。
叶玖念在秦北司的面子上，只能硬着脸说道：“可爱。”
“好想揣兜里。”
“干脆拴裤腰带吧？”
韩依凝很认真地想了想，“明天就去买。”
陶西眠：“……”
这是变态的软禁吗？
后面才知道原来自己比谁都变态！
“韩小姐，我想上卫生间可以吗？”连这种事儿都征求别人的意见。
叶玖觉得这戏是不是演得太过了。
但没想到韩依凝就吃这招，眼里的神情柔成一滩水，放下筷子跃跃欲试，“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陶西眠的脸一下就红了，然后扔下筷子拔腿就跑了出去。
真是像极了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
韩依凝再次痴汉脸，“怎么能这么可爱？”
叶玖摇头。
彻底没救了！
果然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为零。
“小玖，你们慢慢吃，我先送山哥回去休息。”韩老夫人推着韩战山过来。
叶玖很淡地嗯了一声。
说实话，看到现在，她有点同情韩战山了。
他心里恨死了韩老夫人，却还要被她时刻纠缠。
“祖母，我帮你。”韩依凝撸起袖子上去帮忙。
“没事儿，你陪着小玖，”韩老夫人说，“有老潘他们帮我。”
等人都走了，韩依凝突然凑过去给叶玖说：“祖母这辈子最喜欢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