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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卓南笑而不语,雷慎晚端直了身子,像一只土拨鼠一般殷切地看着他,“沉默就表示默认喽。”
“喜欢。”
“哇!这么说你是因为喜欢我,才答应我的求婚咯?”
“嗯。”
雷慎晚心里爽爆了,“这样啊!”她的眼珠嘀哩咕噜转转,张了张嘴,小脸便红了起来。
其实她想说的是,“那你偶尔尽一下做为丈夫的义务,不算是我对你耍流氓吧?”可惜,她没敢说出口,只是自己YY了一下。
许卓南一旁看着她艳若桃花的脸,看着她神游四方的神情,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在乱想什么……”
那家伙的脸更红了。
*
雷慎晚腿脚好利索的当天,许卓南便又恢复的往日的差旅生涯。
雷慎晚抱膝坐在飘窗上,看着窗下郁郁葱葱的植被,看着那偶尔途中经过的校园情侣,懊恼自己撩汉的功底欠佳。
整整两周了,与自家哥哥同居一室,非但没撩到,反而自己多次被弄了个大红脸。
说是脸皮的问题吧?不是呀,她与其他人在一起时,尺度是很有弹性的。怎么偏偏到他这里,就行不通呢?!
*
M大实验楼。
鲍文隆和霍延东先后而至。
在看到眼前人半边脸竟肿着,鲍文隆惊讶道:“这怎么?长智齿了?”
霍延东单拳抵鼻,唇角勾起。
鲍文隆狐疑,“总不能这脸肿是被人揍了吧!”
霍延东笑出了声。
“哟,看来这有人清楚状况呀。”鲍文隆笑看着霍延东。
霍延东双手抱膝,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解释道,“具体情况呢……我也不清楚。不过,童疏影那个好为人师的家伙,最近在传授Swhite御男之术……”
鲍文隆点头表示恍然,随之单指在许卓南面前敲了敲,“咱又不是无证照,技术也不错,身体也……杠杠的,”鲍文隆说得一本正经,只是肩膀乃至胸腔都微微抖动着,“咱从道德上讲,对人家许太太,是不是偶尔的也得有这个么……用处吧?”
“嗯,对对对,咱许教授怎么说,那也是一优质妇女用品呀!”霍延东补充。
“你们俩没事儿就滚粗去!”许卓南后牙槽疼,说话已经有点儿口齿不清了。
面前的两人相视一笑,这机会可太不常有了,他们哪舍得立即离开。
“得,我这儿还有一则消息,或许你听了能你消消火。”鲍文隆敛住了笑意。
“……”
“上两周,纳斯达克代码为的WIDY的股票代码最高上涨34.6美元,成为纳斯达克有史以来双周上涨最快的股票……”
“放重点!”
“重点就是,霍教授是我们学校建校以来,最优秀的老师!培养了一批批优秀的人才。”
“……”这些不说人话的东西真该被发配得远远的。
“我学生?怎么听说过坑爹的,坑干爹的,难道这还出了个坑老师的?”霍延东抱着双膝,笑得异常的妖孽。
“这部分资金呢,从来源上初步判定为08班三人,15班一人,国内有一人,资金分散,操作同步,操作者应为一人。而恰巧将这其中五人关系牵联在一起的人,只有一人。”
“谁?”
“就是那位令许教授半边脸肿起来的人!您霍教授的学生。”
霍延东愣了,许卓南闻听也稍稍一怔。
“国内最大的出资方是秦易。我专门让技术部比对了下交易IP,IP地址确认是许教授在学校的那幢楼。所以,我觉得许教授这脸呀,怕是两边都肿起来了。霍教授携女朋友这一左一右教的,那可真是——术业有专攻。”
“文隆,你别给我支炮筒子,你怎么不说我学生资质高呢。”霍延东笑着,那神情分明一幅邀功的样子,哪有半分教坏的学生的内疚感。
“行啊!已开始和咱玩游击战了!”
“的确!她用童疏影、明媚几个帐户明修栈道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背后却暗渡陈仓背后干了票大的!更有趣的是,这期间,人家还谈情说爱,这不,咱们许教授脸都肿了!”
这次不但霍延东大笑,连许卓南自己也笑出了声。
鲍文隆和霍延东离开后,许卓南站在落地窗前,想着那丫头最近正抱着他书架最顶格的那本兰陵笑笑生的绝版孤本在废寝忘食阅读的样子,就十分的头疼。
看着手中已经变凉的水杯和药丸,笑着起手送入口中吞下。要不然,说话都困难。
*
许卓南回到公寓,刚打开门就闻到客厅里弥漫着一股酒香,再抬头看时,客厅的大几上摆了整整一列高低不同、形状各异的酒瓶。
他皱了皱眉,这丫头今晚又喝酒了。好像不知什么时候,醉着都睡着了。
他在抱起她时,她还挺有防御意识,他还差点儿被她掼了拳。
她迷糊着不知道最后是真认清了人,还是真醉过去了,温顺地在他怀中像一只小奶猫。
脑中不由得浮起前几日与此类似的一幕。
那日他晚上回到公寓,原以为她不在,开门进了书房时,着实被惊到了。那丫头窝在他的大班椅中,面色绯红,桌上放的是他酒柜里当时最贵的那瓶红酒。
他进来时,她就那样冲着他傻笑。
“你回来了!”她笨手笨脚地从椅子上就要爬了下来,动作也不协调,椅子一转动她差点头要磕到桌边,他快步赶到跟前,接住了她。
这丫头竟然穿了他的衬衫,衬衫的长短还真是妙,不长不短的刚及腿根,他只觉得太阳穴砰砰地跳着,丹田亦涌上一股热意。
“慎儿!”
“你觉得我漂亮吗?”她伸出双臂勾上他的脖子,笑着冲他淘气地眨着眼睛。
“漂亮!”他脱口而出。
唇边,葡萄酒的酒香味愈来愈近,那是他最喜欢的葡萄酒的味道。
软软的,糯糯的味道,许卓南根本没来得急躲,她便生涩且笨拙地吻着他。像初学写字的小学生,计真且执着。
他没有拒绝,也没想拒绝,这阵子这丫头多次借喝点小酒来撩他,他已经被撩得够苦逼的了,右边的后牙槽一直肿着,常常是喝了去火药症状刚刚有所减轻,被她一撩就春风吹又生了。
于是,他便有了几份惩罚的意味,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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