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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当初司马笠领了皇帝的诏命前去姚关探查究竟,最终却无功而返,就这一点上来说,他心中一定是憋着一股气的,故而,今日面对离忧再提此事,他才会问得这般直接。
“太子殿下这话说得冤枉,其实,当初我亦是愿意出来投靠的,只是不料,半道上却出了九郢山盗匪那么一桩公案,因此,我只得退居山林,缓缓图之。”
司马笠盯着屏风后面那人,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买账,“你这理由,牵强得很。”
屏风后的离忧叹了口气,又说:“不瞒殿下,我之所以收敛计划,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便是……”
“便是什么?”
“便是坐在您身边这位元青公子。”离忧沉声答道。
司马笠甚为不解,说:“这事与元青有何关系?”
离忧顿了顿,道:“逐凤楼的数位长老夜观星象,曾断言,这位元公子乃是逐凤楼命定的良主,主人既因变故被困姚关,我们也便没了前来帝都的理由。”
阿箬早料到离忧会编个离奇的理由出来,没想到,他竟几近说出了实情,只是这实情听上去合情合理,相信司马笠也没有多少怀疑的理由。
“也正因如此,我们才会安排乔老爷子一家住在他们隔壁,并自元公子幼小之时,便教他学习驯鹰之术。”
闻言,阿箬大惊失色,没想到,离忧为了让司马笠相信他今日的举动,竟从那么早开始便已布下了幌子,这个幌子真真切切,纵使司马笠有心去查,也一定查不出任何破绽。
“所以,今日这场驯鹰之试,是特地为元青而设的?”司马笠问道。
“正是如此。”
这时,阿箬有些忐忑地问道:“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地认我为主,究竟是想干什么?”
离忧轻轻一笑,仿佛是在嘲笑于她,“公子这话问反了,我们既认了你当主人,自然是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阿箬一惊,一想,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这时,离忧又适时补充道:“逐凤楼的人财物力,尽可为公子所用,这绮兰园是我在帝都的宿处,从今往后,此处将闭门谢客,公子若有事,只可来此处寻我便是。”
阿箬垂首,似乎突然间明白了离忧的用意,此番,他只是想阿箬与逐凤楼的联系能以一种光明正大的方式出现在司马笠和容隐之面前,如此,一来可以排除他们的疑心,二来也可加重阿箬在东宫的分量。今日过后,只怕阿箬会越发得到重要,平步青云的同时,也离他们原本的目标越来越近。
“公子可有异议?”离忧又问道。
阿箬摇摇头,答了一句:“没有。”
“对了,屏风面前有一木匣,这是前几日容公子所提问题之答案,元公子自可取了去看。”
阿箬望过去,果然见到一古朴的木匣正摆放于屏风之前。于是她赶紧起身,将那木匣打开来看,只见一只锦囊正端端正正摆放于其中。
阿箬本想当即开了锦囊,但屏风之中忽而传来一阵咳嗽之声,她霎时明白了离忧的意图,便将锦囊置于袖中,退回到了坐垫之上。
“今日天色亦不早了,三位不如先回去吧!”离忧淡淡道。
闻言,司马笠率先起身,道了句:“告辞。”
而后阿箬和容隐之亦是行了礼,便随着司马笠的脚步离开了绮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