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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个人。”
话落,立马就有人从外面推门进来。
大柴一进来就听他们家聪哥说:“去帮我准备一套新衣服,再约个理发的来。”
大柴点点头,正准备转身出去时看到而来曲子聪那刚长出来的寸头,不由得道:“聪哥,您这头发……我看应该不用理了吧?”
短得都快贴头皮了,还用得着理?
曲子聪抬手往头上一摸,对自己这扎手的板寸不是很满意,“得理,今晚我的公主要过来,不拾掇拾掇怎么行,快去。”
说罢,便扬手将沙发上的抱枕砸向大柴。
大柴端端接住,嘴角抽了抽,遂看了一眼被他抱着的那个抱枕,面上应着,心里却忍不住腹诽。
谁能想到他们家老大痴情起来是这副德行,明知道人家都有男朋友了竟然还能这么“锲而不舍”,真是精神可嘉。
“快着点儿啊!”曲子聪看他还慢吞吞地在那站着,眉头顿时一皱,又要把烟灰缸丢过去。
为避免自己被捶,大柴选择默默地把抱枕快速放回去,再风一样地冲出房间。
曲子聪看人走了,继续抱着他的“乖乖”躺了下来。
晚上,阮西吃过饭后就接到了祁慎的电话,二十分钟后天一黑张旸就来接人了,而祁慎本人则跟白湛先一步去了已经把盛思嘉转移过去的地方。
盛思嘉被换下来后转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曲子聪的“皇城”地下室。
由于现在还是非常时期,所以祁慎跟白湛像上回一样稍微做了伪装,他们到的时候曲子聪早去了好一会儿了。
盛思嘉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囚服,跟她对待曲茉时的方式一样,现在的她被蒙住了双眼,嘴上贴了好几层胶带,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
唯一不同的则是她的双脚。
她的双脚也被绑着,但却放在一个小凳子上,光着脚,一只羊正站在那伸出舌头舔她的脚心。
祁慎去的时候便听到盛思嘉一断发出“唔唔”声。
这是一种刑罚,称为笑刑,是17世纪”欧洲30年战争"期间发明的一种酷刑。
即将犯人或战俘的手脚捆得牢牢的,在脚底上涂满蜂蜜、白糖汁或食盐,由羊来舔。
一旦被舔干净刽子手立即将蜂蜜或盐水再度涂满其脚心,使山羊不停地舔,直至犯人最终大笑而死。
山羊舌头上的刺会使人在被舔后觉得奇痒无比,即使很不敏感的人也会因痒而狂笑。
惊研究表明,人如果一直狂笑,肺里的空气会越来越少,失去呼吸能力,从而造成极度缺氧窒息而死。
笑也可以引致收缩乏力、虚脱和昏厥,导致创伤等。
盛思嘉的嘴被胶带封住,身体也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她笑不出来动弹不得,这种刑罚对她来说无疑是更艰难的一种折磨。
曲子聪看他进来,一边吊儿郎当地吃着水果,一边问道:“怎么样?我这办法还成吧?”
祁慎由黑子引着在曲子聪边上的位置落座,闻言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曲子聪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即笑道:“要不祁总裁也来试试?可以适当地放松身体。”
祁慎斜眸,“你如果放松,我倒愿意也试试。”
“切,”曲子聪冷嗤一声。
祁慎收起放在曲子聪身上的视线,继而看向盛思嘉,眸中寒光微闪,冷道:“摘了她的眼罩。”
“是,”话落,他这边的人立马上去把蒙在盛思嘉眼睛上的眼罩给拿开。
盛思嘉脚心奇痒无比却笑不出来,憋笑憋得双眼通红,眼罩一摘,眼泪立马就刷刷地流了下来。
祁慎看着她,“盛同学,还记得我么?”
好歹曾经也是他学校的学生。
盛思嘉喘不上气,听到他的声音后艰难地侧头看过来,在看到他的时候双目瞪得睁圆。
在祁慎进来后出声的那时候盛思嘉就听不来了,现在再一看,她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祁慎端起面前的杯子优雅地喝了一口茶,说:“不着急,慢慢说。”
盛思嘉面部因脚心的奇痒和不甘而变得扭曲,“唔……唔唔!”
“忘了你不能说话,”祁慎像刚想起一样,给边上人了一个眼神,那人又过去把盛思嘉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因为缠了好几层,而且是从后脑直接绕过来缠成一圈的,这一撕,不仅把盛思嘉的脸扯变形了,连头发也撕下来了好一撮。
盛思嘉痛得满头大汗惨叫出声,身上也开始挣扎。
曲子聪吃完水果一边擦手一边说:“注意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