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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并不觉得那是昧良心的事？
喂着吴氏喝了一次药，药里大抵有安神的作用，这一夜吴氏睡的还算安稳。
次日，苏琬也还是去卖凉粉。
回程的途中苏琬又去见了杨韵。她记得杜晗偶然说起过杨韵是很懂香料的，王秀英身上的香味总是让她放不下，还是想要查探个究竟。
“苏姐姐你能说说是种什么样的香味吗？”
“味道很淡，却有一种很甜腻的感觉，怎么说呢？有些勾人。”
“这样的香味，我一时也想不出来是什么。这样吧！我这里倒是收着些香料，苏姐姐问一问，看有没有相似的。”杨韵说着便让丫鬟去将她的收藏拿来。
“今日倒是冒昧打搅了。”
“苏姐姐何苦说这样的话，这也不麻烦我什么啊！”杨韵笑了笑。
丫鬟很快便取了一个箱子出来，杨韵将里面的香料一一取了下来，让苏琬仔细辨认。
苏琬拿了那些香料细细嗅着，有寻常些的香料，也有些颇为稀罕的，香味各异。
不过闻了半晌，苏琬也没闻到和王秀英身上的香气一样的。
“这些都不对吗？”杨韵问道。
“好像都不对，大抵是我闻多了，也一时难以分辨了。又或者浓淡不同，有些香气也会有差异。”苏琬对香料历来没什么研究，也无法很清楚的辨别香料之间的不同。
尤其有些香料的配料该是重合性比较高，在她闻来，感觉甚至是一样的。
“这倒也是，浓淡不同，或者闻的远近不同，或许都会有差异。若是苏姐姐觉得合适，倒也可以让我见一见这人，仔细闻一闻。”
“这也太麻烦你了。”
“哪有什么麻烦的，我每日里也没什么事。”
“那等有机会吧！”
“这些香料里，苏姐姐可有觉得颇为接近的？”
苏琬想了想，伸手挑了一个绘有红梅花的瓷瓶，“这个里的香气有一点点相似，不过那种勾人之感似乎不对。”
杨韵接过瓶子嗅了嗅，“这是海外来的香料，或许我可以去寻一寻海外来的各种香料，有收获也不一定。”
杨韵将瓶子单独放了，其他的香料便让丫鬟先收了起来。
“镇上有些流言，不知苏姐姐听闻了没有？”杨韵一边给苏琬倒茶，一边问道。
“杨姑娘要说的，莫非是关乎我的？”
“是。”杨韵点点头，“我自然知晓那些流言是刻意诋毁苏姐姐的，不过有一点，倒也不得不说。”
“杨姑娘有话但说无妨。”
“杜大哥这个人是真的很好，而且对苏姐姐也颇为看重。若是你们，我倒是很乐见其成。”杨韵打量着苏琬的神情。
苏琬一脸的啼笑皆非，她哪里知道杨韵开口会说这个。
真要撮合人，也得是八字有一撇的那种吧！她和杜弘扬算怎么回事啊！
“这就是外人胡编乱造的话，杨姑娘怎么也跟着起哄啊？这话要是让杜公子听到了，今后怕是要躲着我了。”苏琬笑了笑，“我虽和杜家合作，却从未想过要攀附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