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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里冷笑两声。
刚说这是个蠢的,倒是还有几分精明,只可惜都没用到正途上去。
这副态度,既能安她的心,叫她以为宁清河是忌惮宫中的流言蜚语和害怕其他妃嫔知晓之后使什么阴招,故意不传扬出去,让她跟着保密。又能让她在事发之后,以为宁清河早就打算好了将她退出去当替罪羊。
到时候绝望之下,如果她一定要将宁清河攀咬出来,幕后黑手一定也觉得喜闻乐见。
只可惜,这些人想的实在是太美,这世上的好事儿凭什么都是他们占了呢?
长睫微微颤抖,宁诗婧垂下眼,没露出分毫的情绪,淡淡的道:“哀家还不至于蠢到什么事儿都往外张扬。”
这可不一定。
锦悦暗地里偷偷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屑,却也多少放了心。
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横生枝节。
指尖辗转着蹭了蹭茶盏发热的边缘,宁诗婧却又忽然笑了一声,问道:“哀家听人说,这两天仿佛总瞧见你跟尚书府的庶公子……叫柳骏岩的一同出现在玉阳宫附近……”
锦悦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面上露出几分惊慌,受不了她还慢吞吞的语速,不迭地问道:“娘娘听谁胡说的?!奴婢这些日子虽然确实时常打玉阳宫附近过,却从来没有见过柳公子。”
倒是对这柳骏岩一片痴心,毫不犹豫把他摘得干干净净。
怎么?轻易背叛了一起长大了的主子,要将她乃至整个宁府都毫不犹豫往遗臭万年的死路上推的白眼狼,竟然也是有心的吗?
宁诗婧越是觉得嘲讽,表情就越是柔和,笑道:“你瞧瞧你,哀家还没说什么,怎么就这么着急?”
锦悦的脸色更白,意识到自己太过焦急,咬了咬嘴唇才低声道:“奴婢……奴婢虽然身份卑微,却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哪儿能跟不相干的男人牵扯上关系?”
“况且奴婢是娘娘身边的人,奴婢被人污蔑,只怕也牵扯到了娘娘的名声……”
“谁敢?”宁诗婧故意沉下脸,嗓音冰冷道:“哀家倒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竟然还敢编排哀家。”
“娘娘,这宫中从来都不缺长舌妇的。”锦悦故意做出唉声叹气的模样,又道:“况且,那位柳公子……是尚书府的公子,风清月朗、前途无限的郎君,奴婢哪里敢攀扯呢?”
“你怎么这样妄自菲薄?”宁诗婧淡淡笑了,看着她做戏,故意道:“你是哀家的大宫女,寻常的富贵人家都争着抢着想要迎娶你。那柳骏岩不过是一张好面皮,在京中被人调笑是‘宿京第一美人儿’都不敢辩驳的怂包,哪里就值当的你这样夸赞了?”
她故作给锦悦撑腰,一字一句却把柳骏岩往泥地里踩:“尚书府的公子又怎么样?上不得台面的小妇生养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斯文败类。如果不是柳尚书位高权重,你真的喜欢给他做正妻都是使得的。”
“娘娘!”锦悦被她刺的心里格外不适,忍不住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