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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斐然只当听不见,拉着芍药便先一步向上走去,根本不顾马箐箐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吼叫声惊起了一林子的鸟儿。
待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确认后面的人听不见她们二人的谈话声后,安斐然才脸色严肃的朝身旁一脸迷茫的芍药问道:“芍药,你刚刚对表姐说的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从前夫人教导小公子时,奴婢无意间在旁听了几耳朵。”芍药无辜的眨巴着眼,见安斐然表情很难看,又不安的问道:“夫人说的不对吗?”
安斐然艰难的闭了闭眼,她就知道是这样。
这是说的不对吗?
这根本就不应该说!
以芍药的性子,她绝不可能从别处听到这样的话,整个将军府里,芍药也只会将几个人的话放在心上。
其中更是把阿娘的话奉为圣旨,坚定的实行,多年来从未改变。
但偏偏阿娘说的话虽有些耸人听闻,但事实确实那样,虽是粗鲁了些,但那便是男女之间的差别。
阿娘说那番话时锤锤还小,当时锤锤听到流血时还大哭了一场,几年过去锤锤也忘了那恐怖的一幕,她本以为那件事永远不会被他人知道。
只可惜,小的没影响到,大的却被教坏了。
她努力想将芍药三观纠正回来,却没想到,原来芍药的性子早在幼时便被阿娘影响了彻底。
安斐然深觉自家阿娘罪孽深重,想了想,她故作为难的道:“芍药,听话,以后这种话别再对其他人说了。”
芍药一脸迷惑,本不知道安斐然为什么这么说,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乖巧的点点头,应了下来:“姑娘放心,我以后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件事了,也不会有别人知道夫人平日里的作为。”
安斐然一囧,她原本还以为芍药什么都不懂,结果人家心里明白着。
知道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会对阿娘名声有损,便乖乖的闭上嘴,保证不在外人面前提起。
说实话,她本来应该欣慰芍药少有的懂事,但因为自家阿娘的不靠谱,心中的欣慰硬生生的少了大半,直到现在的心情复杂难明。
马箐箐气呼呼的带着丫头追了上来,赌气般的不搭理芍药,无论后者怎么讨好赔上笑脸,她仍旧一脸冰冷不容人靠近的样子,只是有时候还会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芍药吃鳖的表情。
等看见她苦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模样,她心中的闷气才少了些许。
经过芍药这么一打岔,马箐箐对那个人的好奇心也瞬间消失,并且再也不想提起那个人,因为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她就会想到自己被一个女人调戏的事情,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偏偏她又拿芍药没办法,毕竟人家有口无心,说到哪儿想到哪儿,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她总不可能与一个丫头计较这些事吧?
几人累死累活,以娇弱的身躯费了几个时辰终于爬到国寺门口。
她们就像被水里提出来的一样,里衣都湿透了,虽是春日,春夏交界,她们身上穿着的也是薄薄的春衫,本应十分凉爽,但奈何今天的运动量过大,爬到了山顶,她们都皆一副累死累活的模样。
安泽清早已伸长脖子等在国寺门口,见远处隐约出现三个身影,其中两个还有点眼熟,他果断迈着小短腿蹬蹬的跑过去。
扬起头一看,其中一个不是他的姐姐,还能是谁?
“阿姐安好,表姐安好。”
几个人中,只有芍药体力微微好上一些,见安斐然与马箐箐实在难受,她诚恳的冲着安泽清摇了摇头:“小少爷,你阿姐和你表姐现在很不好,如果她们再喝不到水的话会渴死的,就像鱼一样,离了水就会翻白眼。”
安斐然哪怕嘴角干渴,也不忘纠正芍药:“你不能用这样的比喻,鱼离了水很快就会死,人离了水还能坚持几天。”
听到她们二人的对话,安泽清猛的反应过来,涩然立马让开一条路,上前两步想要扶着她们,却发现自己这身过于宽大的僧袍很不方便行动,便只能摸了摸鼻子,悻然的陪伴在一边。
“阿姐表姐,得知你们二人要来,我让膳堂的师傅替我熬了几碗清热解渴的药水,等会儿我便替你们端来。”
马箐箐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那药水苦吗?”
“不苦,涩涩的,也不难喝,听说是给两位姐姐用的,饭堂师傅特意在里面加了一点点的糖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