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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叹息，却没想到这样的举动被蒋苏误认为是不行。
他眼中原本熠熠生辉的神色，在看到月舒华摇头之后，一点点的，黯淡了下去。
还是不行么……
原来即使自己已经加倍努力，还是不行……
失落感，不断袭来。
蒋苏瞬间就要觉得自己站立不住。
正在这时，篱落的轻笑声传来，“导师，您这头再摇下去的话，只怕蒋苏药哭了。”
月舒华微微一愣，看着蒋苏的神色，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误会了，孩子，你误会了。”
蒋苏睁着眼睛，不明所以。
好像，还有些失神。
篱落轻笑。“我想导师之所以摇头，是因为没想到你能做到这种地步？”
蒋苏微微一怔，急忙看向月舒华。
而此刻，月舒华也刚巧朝他看去。
眼中，满是笑意。
“可不是，因为太出乎意料，所以方才竟失神了，我只是想到了当年，那时，我也被人叫成小天才，可是……”
随即，月舒华又是摇头，言语中带着叹息，“这些年，在炼药术上，我也很少能够遇到对手，甚至还被称之为光明大陆最杰出的炼药师，可是，这些我现在所拥有的称号，怕是马上就要易主了。”
“怎么会？导师一直是我们心目中最好的导师。”
篱落的话，让月舒华再次笑了起来，“哎，罢了，称号什么，本身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没有了反而自在，不过……”
“此生能够收你们两个小怪物为徒，倒是我的荣幸了。”
怪物这个称呼，虽然听着不是很好听。
但篱落和蒋苏都很受用。
当然，前提是……
月舒华能不能先点评一下他的丹药？
虽然气氛是调节开了一些，但他心中，依旧很忐忑啊。
“导师，您若再不将注意力拉回来，只怕我们的蒋苏同学要哭了哦。”
蒋苏尴尬一笑，“说什么呢，我是男人，怎么会哭？”
但那声音，却是小的厉害。
月舒华很是尴尬。
他也没想到今日的他会接连出了状况，这情绪，随随便便就跑偏了。
“当然很好。”
一句话，已经将蒋苏提着的心渐渐落下。
月舒华接着说道，“第一次能够炼制到这种程度，已经非常不错了，不管是药效，纯度，以及形状，你绝对是我之前见过的，所有人当中，在你这个年纪时，表现的最好的一个。”
这是一个相当高的评价，至于为何没有说篱落。
那是因为，在月舒华心中，其实早已将篱落化为更深层次的程度。
虽然……
开学之日篱落也曾炼丹，且那丹药的模样惨不忍睹。
但不知怎的，月舒华就是知道，那不是篱落的真实水平。
篱落咯咯笑着。
蒋苏好似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张大着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月舒华。
“孩子，我没有夸张，虽然我的本意也是想让你低调些，可，你的实力如此，我就算想要低调，但也不能让那你不清楚自身实力。”
“且，为师相信，你一定会是一个能够控制住自己心性的好孩子，你，绝不会心浮气躁，不会让我失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