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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了?是谁?是谁来救她了?这声音好耳熟?是···,是赛···
薇薇安意识逐渐远去,再也无力思考,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包围着她,长久以来的担惊受怕也一瞬间都彻底消失不见了,薇薇安陷入了静谧宁和的黑甜乡。
赛璐璐轻轻扶住了将要软倒在地的薇薇安,然后,带着她直接一个中型距离的瞬移回去了薇薇安的卧室,她之前曾经去过薇薇安家,所以很清楚地方,而薇薇安的父母白天都在外面找女儿,不会在家,果然,薇薇安的卧室空无一人,赛璐璐将薇薇安在床上安置好后,隔着手帕用座机拨了个电话给薇薇安母亲的手机。
“薇薇安?是你吗?喂?薇薇安?”一接通,薇薇安母亲就激动的在那边嚷,赛璐璐没出声,却稍微放松了对薇薇安的心灵控制,但这么一两秒的停顿,薇薇安的母亲已经从激动变成了警惕戒备,她厉声质问道。
“喂喂?为什么不说话?你是谁?怎么用我家里电话打来的!老公,我们回去,家里有人!”
此时,薇薇安在梦中不由轻轻呢喃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却被思女心切的薇薇安母亲听个正着,顿时,她母亲激动地哭出了声。
“薇薇安,天啊,薇薇安,真的是你!薇薇安?为什么你不回答我?薇薇安?你怎么了,妈妈这就回来,这就回来,老公,老公!跟我回家,回家,薇薇安在家里,在家里!”
“什么?”听筒里传来薇薇安父亲惊愕和喜悦的声音,夫妻俩没有挂电话,就这么一路和薇薇安不停说着话,即使她没反应没出声也不愿挂断,一路往家里赶。
在听到薇薇安家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以及她父母激动地呼喊和蹬蹬上楼的声音,赛璐璐瞬移消失了,薇薇安已经彻底平安了。
再次出现,她已经又回到了亨利家的那个香薰按摩室,前后一共用去了二十分钟,一次标准香薰按摩应该是半小时,所以,她还可以接受十分钟的服务,也正好让身上沾染点精油味道,免得到时被人怀疑。
赛璐璐修改了女仆的记忆,享受了十分钟的香薰精油按摩,然后,在更衣室穿好了制服,和也结束了spa的学姐们一起离开了温泉水疗spa馆,她不知道实验室那边怎么样,但就亨利party这边来说,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想来也是,水管爆裂,水蒸气散发,人消失,这些事情都太过神异,就算要怀疑,也很难怀疑到他们这些什么都不会也完全有充分不在场证明的普通人身上不是吗?
所以,赛璐璐最后平平安安地离开了扎鲁特的庄园,直到站在家门口,看着亨利家的车消失地再也看不见,赛璐璐才露出了一个轻快的笑容。
薇薇安平安无事地回来了,这个消息立时惊动了所有关心留意这件事的人,大部分人都极其喜悦,纷纷涌向了薇薇安家探望。
赛璐璐和菲比也跟着凯洛尔、米歇尔她们一起在周一放学后去了薇薇安家,薇薇安已经醒了,精神也很不错,米歇尔三人和菲比看到毫无阴霾之色的薇薇安,顿时又是放心,又是激动,又是开心,一时间抱着薇薇安只知道哭着说她受罪了、受苦了,平安回来就好之类的话,薇薇安反过来手忙脚乱地安慰着。
“别哭了,别哭了,我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吗?虽然其实我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最后的记忆就是我放学回家,然后醒过来就在床上了,结果妈妈说我失踪了快一星期,我都觉得难以置信呢,哈哈~”
“你这个傻妞,怎么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差点以为你就和以前失踪的人一样回不来了呢。”米歇尔又是哭又是笑地轻轻拍了薇薇安一记。
“没事,我福大命大着呢。”薇薇安傻笑。
“好了,薇薇安平安回来就好,不要说些不开心的事了。”赛璐璐在旁边笑着插嘴,虽然她给薇薇安下的心灵控制比较强力,保证薇薇安应该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但能少提起就尽量少提起吧。
其他人也点头认同,开始聊些轻松的话题,但她们不想提了,却自有人紧追不放,薇薇安母亲脸色难看地进来了,似乎强压着怒气地强笑问道。
“薇薇安,警察来了,想要询问你一些问题,你看要不要紧?”
“?”薇薇安有些疑惑地答,“好,妈妈,我没问题的。”
赛璐璐皱皱眉,薇薇安母亲脸色不好,大概是不愿意让薇薇安再试图回忆那些可怕的事,但警察态度估计比较强硬吧,想起杰瑞说的警局内部也有黑手,赛璐璐心里一动,就借口陪薇薇安跟着她一起下去了,菲比一看,也跟了过来。
来的警察有两个,眼睛都很冷,也完全感觉不出对于薇薇安这个受害者的一丝安慰和同情,问的问题更像是在审问犯人,完全不提她如何被绑架,是否看清犯罪人,这几天到底在哪里?只是不停询问她是如何回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快,赛璐璐极其不快,这已经是种审问手段了,靠着快速地询问让被问者无法立刻编造谎言只能下意识回答出真相,但薇薇安现在是真不记得,所以只能频频摇头,面对一问三不知无比迷茫的薇薇安,那两个警察到最后甚至语气严厉地表示蓄意隐瞒是严重的妨碍公务、扰乱执法,情节严重是要坐牢的。
薇薇安被吓哭了,只能不停哽咽着说真的不知道,赛璐璐再也无法忍受了,正想出言讥刺,菲比和薇薇安的父母却先一步同时爆发了。
“坐牢?你开什么玩笑!薇薇安犯什么错了?不记得怎么回来的又怎么样?和绑架案犯人有一毛钱关系吗?你们有本事威胁,怎么没本事去抓人啊!人干事啊!”
“够了!滚出去,薇薇安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你们是在询问吗?你们是在审问我女儿!我要去告你们!”
“你们为什么不去找犯人?却在这里逼我的女儿?她不是犯人,她是受害者!是受害者!你们到底是不是警察?难道你们和绑架薇薇安的人是一伙的?不然为什么只盯着她怎么回来问?你的警察编号呢?我要去投诉你们!”
两个警察立刻变色,态度凶狠地表示菲比和薇薇安父母是在胡搅蛮缠,他们两个是执行正常公务,薇薇安父母情绪激动,和警察吵了起来,其中一个警察居然拿出手铐就要去拷薇薇安的爸爸,薇薇安见状,害怕地哭地更大声了,楼上,凯洛尔三人听到巨大的动静,立刻冲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说询问吗?为什么会和警察吵起来?”
“天啊,为什么警察要抓叔叔?叔叔犯了什么错?”
“薇薇安,别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抓我老公?他做了什么?啊?他做了什么!”薇薇安母亲发疯般地冲了上去,顿时,另外一个警察也拿出了手铐。
赛璐璐一看不好,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希望能借着这吵闹的动静吸引外面的人,好让那两个警察能顾忌着不愿闹大而知难而退,菲比却更直接,冲到了门口,就朝着外面街上大声喊了起来。
“警察粗暴执法,不问犯人反逼问未成年受害者如何逃出,回答不出竟威胁未成年受害者要去坐牢!受害者父母抗议,竟被警察手铐逮捕,天理何在!”
“混蛋!”一个警察顿时勃然大怒,脸色狞恶地就朝菲比扑了过来,赛璐璐连忙动作迅速地带着菲比往后一退,菲比被这么一扑,气性更是上来了,提起嗓子,一口又脆又亮又急地连珠炮弹就将刚才的话又是重复了好几遍。
顿时,街上的人纷纷好奇地围拢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不是薇薇安的家吗?那小姑娘好不容易平安回来了,现在又闹哪一出?”
“说是警察威胁薇薇安要她说出怎么回来的呢?说不出要抓去坐牢?”
“天啊,真的假的,刚才说薇薇安父母也被逮捕了,他们犯什么错了?”
“去看看,薇薇安那孩子和她父母好不容易团圆了,不要再受什么波折了。”
人群涌了过来,在看清薇薇安的父亲真的被一个警察拷住,薇薇安在大哭,其他几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也在愤慨地指责着,顿时哗然,在询问事情经过后,群情激奋了,群众愤怒地举着拳头高声咒骂着,两个警察见势不妙,就想趁机溜走,却被义愤填膺的民众一把揪住,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押送着两个警察就去了警察局。
警局里的人一看这是要民变啊,吓的连忙请出了警察局长,警察局长在了解事情始末后,连忙不断赔礼道歉,好话说了一堆,保证也承诺了一堆,更是当场表示将这两个警察降职处分,扣三月薪水,才让一干群众总算满意地散去了。
两个警察黑着脸,一语不发,只是在赛璐璐他们离去前,用阴狠无比地眼神盯着菲比和她,赛璐璐心头有些不安,但还是快步拉着菲比走了。
警察局长笑眯眯地看民众已经走的一个都不剩,才淡淡对两个警察道。“跟我来。”
两个警察小心地跟上,在警察局长办公室站定,门关上后,确保外面的人无法窥探,警察局长才拉下了一张脸,一把抓起桌上的厚厚文档就朝两人狠狠砸了过去。
“蠢货!让你们去探听消息,你们就探听地被一帮子老百姓押送回来了?啊?真是长出息啊,你是嫌弃他们不知道我们和绑架犯是一伙的,可着劲地暴露啊!”
两个警察被砸地额角都青了,却不敢吱一声,动作愈发卑躬屈膝,只是这满腔的怒火却全朝着菲比和其他妨碍的人去了,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恨意。
警察局长将两个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嘱咐他们不要再去接触薇薇安一家,只是记得跟踪盯梢才挥手让他们下去了,他坐下,才喝了一口茶,一个私密手机的铃声响了,警察局长脸色顿时一变,拿起一看,果然是市长扎鲁特,他连忙接通,刚谦卑地问候了一句,扎鲁特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如何?让你查的?知道那小丫头是怎么回来的了吗?”
“这个···”警察局长擦擦汗,小心翼翼回答道。“我手下的去问过,但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那小丫头说不记得了,他们做的有些过激了,但用上了点审问手段,那小姑娘依旧没想起一点,大概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是吗?”电话那边,扎鲁特沉吟了片刻,才不置可否地指示了一句后挂断了电话。“那你继续跟进吧,有消息再汇报给我。”
那天的事情前后经过,扎鲁特有通过监控录像去了解,尤其是关着薇薇安的那间房间的监控影像,更是被他看了好几遍,水蒸气中曾出现过一个模糊的白色影子,但却是连高矮胖瘦是男是女都看不清,而等水蒸气全部散发,薇薇安也不见了,但所有地方的监控却都没有被外人入侵或突围的痕迹,他们就像是凭空脱离这个广大至极的庄园一样,之后扎鲁特借警察局长的手,将薇薇安家附近的监控也调了出来,同样没发现有薇薇安经过的记录。
这种自由来去的力量,还有那将水轻松转变为不同形态的能力,都让扎鲁特觉得这人简直深不可测的强。
他是知道念能力者的,也知道他们都有着强大而不可思议的力量,他手下就有几个会念的,但扎鲁特询问过那些念力者的意见,他们却全都摇头否定这种操纵水的能力闻所未闻,一般的念能力者根本不可能做到,更何况操纵水和之后凭空消失更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系统的能力,熟练掌握一个都难,更不要说是两个了。
有一个不知底细且强大的人在暗自窥视着他,扎鲁特又觉得寝食难安了,他有想过这人会不会是猎人协会副会长派来的人干的,虽然这有些说不通,毕竟是帕里斯通建议他们去抓那小姑娘的,现在又救回去,这简直是吃饱了撑得慌,可不是他,扎鲁特又实在想不出其他人选来,毕竟只有他之前派过人,虽然那些人根本就没触及到任何实质就被杀了,这个却对他们了解的有些太清楚了,而且,这人究竟是怎么混入的?那天的所有人员他都有查过,家里常驻的那些不用说,亨利请来的客人可是每一个都有不在场证明的。
扎鲁特也没有去联络帕里斯通,不管是不是他派出来的人干的,他都不想让这人插手太多,所以,想不明白后,扎鲁特只有将这事暂时搁置了,但他的行动却再次停滞起来,也没法不停滞,水管破裂导致实验室被弄的一塌糊涂,在修复好之前,想继续实验都是不可能的,那个疯子科学家暴跳如雷,在将扎鲁特又是一顿臭骂后,也只能无奈又心急地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