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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尴尬至极,之后索性就不理不睬了,虽然依旧有照着程序立案调查,但依那种敷衍劲,杰瑞估计再过一星期薇薇安的档案又会被归类为悬而未决被送到他这边记档存底了。
即使已经从杰瑞那知道了,但从头到尾再听一遍,还是让约翰虎着脸迁怒地骂了一句。
“你们警察真是吃干饭的,什么都做不到,除了打官腔,还会什么!”
杰瑞苦笑摊摊手,刑侦科不作为,关他一个档案科的什么事啊。
赛璐璐却已经没心思听下去了,她说了句去薇薇安家看看就跑了出去,却没有直接去她家,而是先去了水中牢笼,四天了,她真的怕薇薇安已经凶多吉少了,赛璐璐沉着脸,一路游到牢笼外,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穿越了牢笼屏障。
内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赛璐璐看不出端倪,只得用水沁的力量强行招来了那些偷偷躲在各处礁石里的大白鲨,在得知他们这四天并没有吃过任何人形食物后,她松了口气,看样子,还来得及。
赛璐璐在前去薇薇安家的路上就碰见了她的父母,他们俩神色憔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她妈妈甚至眼睛都哭肿了,拿着薇薇安的照片,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们的女儿,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赛璐璐心里喟叹了一句,上前打了招呼,他们俩神情恍惚,隔了会,才认出赛璐璐来,却是连正常的寒暄都没心思了,心不在焉语无伦次地说了几句,就开始哭自己的女儿,赛璐璐安慰了他们几句,却也知道找不到人,说什么都是枉然的。
赛璐璐回到了家,借洗澡的机会冥想着薇薇安的事发动了水镜,只要她活着并且也还在杰卡安达,她就能看见她的现状,浴池的水慢慢泛起了一丝涟漪,接着水里出现了模糊的影子,赛璐璐心头一喜,成了,薇薇安果然没死。
水波间的画面稳定了下来,赛璐璐看见薇薇安蜷缩着身体,身躯微微颤抖着,抱膝埋头蹲靠在一个角落里,从乍眼见到的外观来看,她应该并没受到什么非人对待,只是她的精神有没有遭受其他刺激却是不知道了,当然,遭遇绑架,无论如何都会觉得惊惧不安。
赛璐璐竭力想要通过这小小的一方影像找出她现在的位置,但水镜虽然能定位到人,对周边环境的显现却实在是力有不逮,最多也就能照出这人周围三十米左右的情况,赛璐璐左看右看,反复观察,也只看出这就是个阴暗彷如地下室的房间,没有窗,再试图往外看,就出了水镜能观察到的范围了。
赛璐璐叹气着散去了水镜,不知道薇薇安在什么地方真是让人伤脑筋,就算她现在还平安无事,但如果找不到地方救出人,继续拖延下去,就无法预料之后会发生什么了。
赛璐璐想来想去,觉得扎鲁特的山上庄园是最可疑的,问题是,她要如何进去,又要怎么不被人发现的进行探查?她也不可能直接入侵,不说她能力暴露不暴露的问题了,她真要这么光明正大或是偷偷摸摸进去了,被人发现后,不但她的平静生活要跟她说拜拜,还会连累到无辜的菲比一家。
必须要慎重,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才好,赛璐璐心里即使烦乱,依旧强迫自己冷静去思考对策。
或许可以通过亨利?赛璐璐忽然想到了一个混入的可能性,她记得一个月前,亨利就在嚷着他要举行盛大的生日派对,地点就是他家,为此还广发邀请帖,甚至还一副纡尊降贵地给她和菲比都留了两张,但被她们俩以有事而同时拒绝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亨利的派对好像就是这几天了,看来,她只有厚着脸皮再去讨要一张了,
不过,赛璐璐还有一件发愁的事,寒露也就在这几天了,她只有祈祷这两个日子可千万不要撞车了,哪怕是前一天也好,如果最后一天更好,但千万别要是失去能力的那一日啊。
七上八下地,赛璐璐第二日就在校园里到处晃悠,冀望于能撞见亨利,还挺幸运的,在她瞎走了第三圈后,亨利果然如一只开屏孔雀般地出现了,看到赛璐璐,他眼睛一亮,立刻就蹭了过来,一副自命不凡却又热切地道。
“赛璐璐学妹,最近都没见到你,你很忙吗?”
赛璐璐有求于他,自然态度表现的比平时和颜悦色地多,“亨利学长,你好,我之前有事离开了杰卡安达几天,所以你才没见着我吧。”
“是喔。”亨利有些惊喜地道,今天这个百合花少女似乎心情不错?他还在转着脑筋看是不是再邀请赛璐璐一次参加他生日派对,就听见少女仿佛听见了他心声似的,开口道。
“对了,亨利学长,上次你说你的生日派对即将举行了,我之前有事不能前去,但现在这事取消了,所以,我还能再去参加亨利学长你的派对吗?”
亨利立时有种天上掉馅饼地感觉,他不敢置信看赛璐璐,却见她微偏着头,一脸期待加羞涩腼腆地望着他,亨利顿时胸中充满了莫名激动,连忙拿出了这几天一直随身带着看见顺眼的就发一张的生日请帖。
“当然可以,这是请帖。”
赛璐璐笑着接过,一瞥日期,喜出望外地发现,居然是寒露的最后一天,她能力最强的日子,这样可以做的事就多了,也减少了她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了。
亨利就看着百合花少女笑容灿烂地拿着请帖跑开了,顿时觉得浑身轻飘飘地,眼中仿佛出现了他对这少女手到擒来的美好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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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瑟缩地蜷在墙角,已经四天了,她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已经待了四天了,四天前,她走在路上,突然就被人从后面蒙住了口鼻,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她就被关在了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每天,除了有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斗篷里什么都看不清的男人来给她送饭,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理会她,薇薇安哭泣恳求这男人放她回去,得到的却全都是沉默,即使她发狂地拍打着大门要求来人,却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薇薇安不明白这些人绑架她究竟要做什么,从最开始的恐惧害怕到后来被无视而不停胡思乱想忐忑不安自我恐吓再到现在被长期孤立禁闭而产生了无法忍受的焦躁感,她已经受够了就这么被关着了,这种仿佛随时等待被屠宰的心理折磨让薇薇安都快要疯了,她之前的大吵大闹到如今已经成了神经质的静默。
在薇薇安没注意到的一个角落,一个针孔摄像机将她的所有现状都忠实地记录了下来,监控室里,一个男人观察着画面里的少女,一边吃着汉堡,一边无聊地对自己的同伴说。
“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抓了人来却又不送去做实验,一直这么放着,是打算养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说起来最近上面的动作是有点奇怪,两三个月之前实验体就早已经全死了,却没有补货,不只是这里,其他城市也没有抓人来,好不容易终于又有行动了,却只抓了这一个少女,然后又没下文了,真是不明白这到底在搞哪一出。”另一个男人穿着一身医生的白大褂,抱怨着。
“那么,最近的进展如何?”最开始的男人似乎有些感兴趣地问道。
“之前有个男人在细胞融合手术后,存活了二十多天,博士很兴奋,这是从未有过的重大突破,他渴望能再进行更多实验,以便确定达成这种变异的关键因素,所以现在一直没有实验体,他很焦躁呢。”白大褂耸肩道。
“嗯,不过将暗黑大陆的异种生物和人类进行基因融合从而进化催生成更为强大的新人类,这种课题真的有可能成功吗?”监控的男人状似开玩笑地道,要不是为了钱,他才没兴趣参与这种疯子的计划。
“你知道什么!”白大褂却是立刻激动起来。巴拉巴拉就开始阐述他们的理念是多么伟大,这项研究又是多么可以改变人类历史的进程,以及这里有多少的科学依据,他们最近的研究方法和短期成果,监控男人却直接就当耳旁风掠过了。
从这个监控室垂直往上三百米,是一座城堡样的建筑,此时,在一个豪华宽敞却古典的书房里,一个金发的中年男人也在眉头紧皱地进行视频通话,如果赛璐璐在这里,就会认出这就是杰卡安达的市长——肯恩扎鲁特。
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一个有着凌乱灰色头发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五十几岁的男人在咆哮着。
“我不管!我需要实验体,我只负责实验部分,其他的你去解决,当初任务就是这么分派的,谁知道你和那什么猎人协会副会长是怎么交涉的,总之,三天后,我必须拿到一个实验体,那个被抓来的初中生我看就可以,三天后,我会带走她,就这样吧!”他气势汹汹一指屏幕,然后视频被切断了。
肯恩脸色难看地瞪着黑下去的屏幕,忍不住还是砸了一下桌子,“蠢货,什么都不管,这帮科学家真是令人讨厌!”他发泄完,才疲惫地后靠在椅背上,闭目捻着鼻梁思索着。
三个多月前,猎人协会副会长帕里斯通希尔来拜访他,他是极其吃惊地,暗自揣测着他们的来意,结果他们是为了一个叫艾美的失踪女人而来,肯恩知道这个女人是被他们抓来的,当时也早死了,他只能虚与委蛇应付了下表示会继续找人就送走他了。
但不知当初的谈话是哪里引起了这个副会长的注意,肯恩后来发现他居然在调查自己,虽然肯恩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知道这是非同小可的大事,因此特别留意所有证据的湮灭以及在这个城市布下了层层情报防护,但还是被帕里斯通委托的猎人查出了些许蛛丝马迹,肯恩也有自己暗地里的武装力量,在消灭了几个有照猎人后,帕里斯通通过视频又联系了他。
他摆出了搜集到的蛛丝马迹证据,然后,将自己的推测说给了他听,肯恩当时记得自己听着听着后背就出了一层冷汗,帕里斯通说的全中,仿佛亲眼目睹了整起事件发展一般,甚至连他背后的支持者都被他推算出了身份。
肯恩并不是为了自己做这事,他也是受上面指示的,有国家势力牵涉在里面,但这些都不能否认这事的违法性,他从最开始的装糊涂抵赖到最后即使没有承认却也默认了,然后,他质问帕里斯通究竟想干什么。
结果他的反应却让肯恩迷惑,帕里斯通笑着说他只是好奇心比较足,想知道一些真相罢了,但不会插手这件事,所以让他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揭发,肯恩根本不相信帕里斯通的鬼话,想暗杀帕里斯通,但又怕他做出什么后手安排,在焦灼不安中,他暂停了所有暗地里的活动,度日如年般地等待着后续的事情爆发,但等了快三个月,什么事都没有,肯恩终于相信帕里斯通大概是真的不愿管他这档事了。
感念帕里斯通的识时务和高抬贵手,肯恩准备了不少钱贿赂帕里斯通,只要他收下,也算是将他拉上一条船了,但帕里斯通拒绝了。
肯恩这下又忐忑了,但也无法逼迫帕里斯通,就这么留着一个把柄在他手上,处处小心,不敢轻举妄动,就怕帕里斯通其实是等着他继续行动才好将他人赃并获,结果,一周前,反倒是帕里斯通主动打电话来,语气不经意地问他为什么事情不继续下去了,肯恩敷衍了半天,被帕里斯通察觉了,他笑着说他想和某人玩个游戏,干脆就借用他这件事吧,然后给出了一组少女的名字,暗示他可以使用这些少女当做是下一个的实验品。
肯恩录下了这段通话,然后,真的去绑架了其中一个少女,他没有立马动这个少女,而是试探地联系了帕里斯通,在得到一周后随意这个答复,他才心满意足地挂断了,即使帕里斯通没有收下他的钱,但他的确参与进这件事了,以后想洗白脱身就难了。
但他如此苦心却完全不被那做实验的老家伙理解,天天叫嚣着要实验体,肯恩都快被他烦死了,但好在,三天后一切又可以正常地继续下去了。
肯恩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书房,路上看见家里到处都有些忙乱,不由皱眉,他找了个人问。
“怎么回事?为什么乱哄哄的。”
“扎鲁特老爷,我们是在准备亨利三少爷的生日派对。”一个管家样的男人低头道。
肯恩这才想起有这一回事,这个亨利,老是搞些有的没的,到时岂不是有一堆无关紧要的人会来家里?想到此,他连忙转身去吩咐实验室的武装力量将该藏好的都藏好,该守卫的都守卫住,该禁止通行的地方也必须做好监控和阻拦,一切都妥当了,才彻底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