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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也不知道。
也许是未来，也许是结束。
“司琴，对不起。”
司琴没有说话，而是开着车继续往前走，没有目的。
早上，江时染离开医院之后，他就去找了秦海。
秦海当然不愿意告诉他，只是说，他给了她一颗子弹，让她遇到困难的时候来找他，他一定会帮她的。但是她拒绝了，她说她用不上。
司琴跟他做了一场交易，秦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娶你女儿，你告诉我，江时染找你做什么。”
所以，他会出现在江时染的车上。
车速越来越快，车轮子都已经飞起来了。
江时染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已经变成了一道光影了。
心里觉得莫名的恐慌，“司琴，司琴，你不要开这么快，我们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
司琴冷笑一声，他为她费尽心思设计的房子，亲手为她种下的薰衣草花田，都无法让她多看一眼，那栋别墅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司琴，回你的家，回那栋别墅，有薰衣草花田的房子，我很喜欢那里，我想回那里。”
“你喜欢那里？”司琴的车速慢了下来。
“对，我喜欢那里，很喜欢，我们回去吧。”
感觉到车速已经降下来了，她总算是放心下来，爬到副驾驶座上。
她还没有坐下，突然司琴猛踩油门，像发了疯一样，“不，你不喜欢那里，你只喜欢有凉千城的地方，他才是你爱的人，不管我为你做什么，你都会视而不见的。”
“所以，你绝对不会喜欢那个地方的，我不信你，女人都是骗子。”
江时染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后座，身子几乎要散架一样。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后座爬起来，抓着副驾驶座，等到适应速度之后，她才爬进副驾驶座上。
“司琴，你听我说，我真的很感动你为我做的一切，只是，我不小心把你弄丢了，请原谅现在的我，没有能力找回你。”
她欠了太多的人，这辈子都还不清。
如果她还是十年前的江时染，然后她不曾遇到凉千城，如果她从未跟司琴相识，也许，所有的人现在都过得很幸福。
把司琴的手从方向盘上移开，她试图控制车子，很快就被司琴推开了。
“江时染，既然你不爱我，那么我们一起死吧，至少我们在一起。”
司琴把油门踩到底，往前冲去。
“司琴，你疯了吗，快给我醒醒。”
江时染怕司琴真的就这样把自己玩完，她欠他的太多了，不能让他因她而死。
最后，她没有办法，对着司琴的脸狠狠地甩了两巴掌。
司琴摇了摇头，把车窗降下来，冷风使他清醒了一点，但是车速依旧没有降下来。
“清醒了没有，如果没有醒的话，我再给你两巴掌让你清醒清醒。”
江时染抓着司琴的衣领，想把司琴的脚从油门上移开。
司琴这下子彻底清醒了，踩了急刹车。
江时染毫无准备，整个身子都冲到挡风玻璃上面去了，身子弹回来的时候额头撞到坚硬的位置，直接晕了过去。
“染染，染染你没事吧？”
司琴把车子停到路边，把江时染从车子上抱出来，额头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流。
车子已经没有油了，他出门的时候，手机也没有带，这里又是荒郊野外，平时很少人来这里，根本别指望这里会有人路过可以救他们。
自己走路都晃晃荡荡的司琴，更加不可能背着江时染回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时染睁开眼睛，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向她走来。
“凉千城，我是不是快死了，所以才可以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