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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感叹着,算下来已经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呢,戚和畅如果真的是控制.欲特强的那人,现在这种在隔壁又不能相见的情况,也就只有戚和畅才知道会有多辛苦。
“他……很厉害的。”苏霁淡淡的说了一句。
邵晓啸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要不要给我塞狗粮啊?”
苏霁浅笑,打趣的道:“你今天来,不就是来给我喂狗粮的?”
要漫画要资源,还能是为什么,总不能是长夜漫漫打发时间吧?
“哈哈。”邵晓啸干笑两声,还是决定不为难双方了。
等邮件发送完毕,两人又走到客厅,苏霁端了些零食出来,他道:“我这几天没事,能空出时间去店里看看了。”
邵晓啸坐在沙发上剥着开心果吃着,他问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开肉店啊?”
苏霁想了想摇头:“还是算了,做生意我本来就不拿手,之后空出来的时间也不多,根本照顾不过来。不过如果你还差资金我可以先借你一些,不用算利息。”
“这么好?你就不怕我店里亏本了还不上?”
“如果是我开店,亏得可能性很大,可如果是你,我觉得赚的可能性很大。”苏霁认真的说着,和邵晓啸一起经营蛋糕店,他是真的感觉邵晓啸天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
特别的熟稔,很有经验,这样的人想要做亏本生意还是不容易。
邵晓啸开怀大笑:“借你吉言啦,开肉店成本小,光是我在蛋糕店里拿到的分红就能开起来,等开业的时候,记得让你男人送个大红包来。”
说完,邵晓啸又赶紧的加了一句:“花篮就不用了!”
都是大款,还是得事先叮嘱了,别又整个几百个花篮,那他真会绝望。
苏霁跟着笑弯了腰,在笑声中也有感谢,他觉得如果不是和邵晓啸一起开了蛋糕店,也不会有现在的日子,总有一种他的命运在那个时候转了个弯的感觉。
邵晓啸从苏霁家离开后,就去了不远处的街道。
肉店的位置他考虑了蛮久,最后定在了离苏霁家不远的地方,这里小区密集,离得最近的商场有十五分钟的距离,而他看好的店铺离着稍微近了些,相对来说还是有些优势。
街道附近有几家商铺,一家果蔬一家熟菜铺子,如果他的肉店加了进去,正好方便了周边的住户,能直接在这条街采购到需要的食材。
当然,同时也会提高他们的销量。
邵晓啸早就和房东约定了时间,来的时候在门口稍微等了等,就等来了一个中年的男人,男人姓杜,是个实实在在的房一代,整条街差不多七八间的店铺都是他一个人的。
杜房东挺着个大肚子,挥着两个金戒子的手道:“之前说好啦,租金一年一年的交,你放心好啦,房租我也不会随便涨,那些钱对我还真不算什么事。”
邵晓啸哭笑不得:“那多谢了。”
“不谢不谢,你们年轻人创业是好事,我家那小子能有这个心思就好咯,结果就知道整天待在家里玩游戏。”杜房东叹气,“如果不是他老子我有几十间房子收房租,他哪里有怎么好的日子咯。”
“哈哈,老哥有福气,孩子自然也是有福气的。”邵晓啸干笑着说着。
在签订合同的这段时间,邵晓啸已经打听清楚房东的底细了……
不,应该说是房东主动将他的底细喋喋不休的说出来了。
这里的八家商铺以及周边的七套房产,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房一代,邵晓啸听着是羡慕不已,他的理想工作就是坐着收钱,房东不正好就是么。
合同签约好,邵晓啸又忙着跑装修,这期间文彬已经能下床走路,邵高峰空出了时间帮忙盯着店里的装修,他便和之前商定好的养殖场签订下了合同。
忙碌的期间,邵晓啸根本顾及不上蛋糕店。
好在易越能扛起一切。
蛋糕店的生意仍旧不错,易越站在柜台中收着钱,空闲的时候还会在电脑上发些帖子,已经思考着下次该举办什么活动。
万圣节快到了,如果可以的话,正好举办一次活动,提高店铺的知名度。
“易哥,那边有个客人找你。”小刘走上前,他伸手指了指二楼卡座的方向。
“好。”易越点头,将电脑关上然后让其他人守在这里,便上楼去了。
二楼有两个情侣卡座,位置较为隐秘,两面墙一面装饰物遮住,就属于私人空间。
当时邵晓啸也是考虑到了这点,两面小墙的画图言明了要恋爱的那种风格,差点难住了易越,硬是从好多图稿中反复的琢磨,才想出了两个画图来。
只不过,店里所有的画图,他最不满意的还是这两幅。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花墙上并没有表现出恋爱的感觉来。
微微绕了个圈,易越就看到了里面坐着的人,他脸上不动声色,直接上前:“有什么需要吗?”
翟斯年抬头看着他,眼眸很是深邃,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略带沙哑的问道:“你知道我要什么。”
易越皱眉,站在那处回望着他,“你不说,我不可能知道。”
垂在腿边的双手攥紧,翟斯年带着侵略气息的逼问:“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还是说你根本不想知道?是不是在这个世上,就娄鹏一个人能入你的眼?”
易越脸上内敛,娄鹏对他来讲,确实是一个不同的存在,可这里面绝对没有关于爱的想法,他当时之所以会在翟斯年面前承认他喜欢娄鹏,唯一的想法只是劝退。
翟斯年望着他的眼神也许并不露骨,可易越还是从里面看出了一些些的不同来,他以为拿着娄鹏当做借口,最起码能让翟斯年退却,不想还是没有效果。
“好,我们不谈娄鹏。”翟斯年扯着嘴角苦笑,他抬起手,将一直握在手心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我们谈谈这个。”
从手心轻放下来的,是一枚陈旧的校徽。
因为翟斯年攥得太紧,校徽的扣针上沾了些血色,显然是刺进了肉中。
“你早就认出我了吧?”翟斯年喉间发涩,当所有的事浮现出来,惊喜有惊讶有,可更多的却是苦涩和疑问,他的目光落在易越的手腕上,艰难的说道:“为什么又要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