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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她和谁产生了什么冲突，惹人记恨了。”
杜洋放松了些，眸光却冷了下来，纵对方没有害冰冰性命的意思，可一个年轻女孩，如果身上——甚至是脸上、全身都长那么恐怖恶心的疙瘩，一年半载下来，会产生多大的心里伤害？
“我会仔细查。”
果果点头：“等会我给毒姐姐几张护身符以防万一。”
杜洋认真道：“谢谢。不过你之前已经对我们多有照顾，不能总白拿你东西，画符不易，我希望向你购买。”
果果想说不用那么客气，画符又不是难事。
不过她还没开口，盛浩淼就道：“按市场价来。”
果果看向盛浩淼，盛浩淼道：“我听说玄门中人修行很花钱，你买朱砂符纸也需要钱。”
果果心念一动，也是，她不能只出不进，她得自己赚钱，她需要钱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她点头道：“我确实需要赚钱。不过你们是我好友，以后你们在我这里买东西，我给你们打五折。嗯，护身符……原价10万一张，你们买5万。”
她不了解行情，但记得金旭光曾推销过护身符，报价就是10万，虽说她的符质量更好，但她听说过做生意开头难，就不报高价了，省得没人舍得买。
陆冬立刻道：“我要五张护身符，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我都得要一张。”
说着就迅速给果果转了账。
杜洋说：“我先要一张，等你有空、有精力画符了，我再多买点。”
陆冬一听就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真正能起作用的符一符难求，因为品质高的符不仅要求画符的大师修为高，还很消耗功力。
他一下子要这么多符，那不是给果果增加压力吗？
“我的不急，”他忙道，“你先给杜冰画，等有空了再画我的。”
果果奇怪地看他们一眼，转身去书房清理自己闭关这些天练习的符，质量在她看来过关的护身符有二十多张，她拿了十五张出来，给盛浩淼、杜洋和陆冬各五张。
“需要这么多吗？”她问盛浩淼和杜洋，“不需要我就收起来。”
两人忙收起符纸：“需要。”好东西不嫌多。
果果笑了笑，又拿出一张清风符贴盛浩淼身上：“我知道你也热，不过对不起，我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你回去再洗澡吧。这张符免费赠送。”
盛浩淼察觉按在自己身上的手，又一次僵住，喉头滚动了一下，低沉地嗯了一声。
他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
颇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陆冬看看盛浩淼，又看看杜洋，也起身：“我陪盛哥先走。”
杜洋点头。
杜冰洗完澡，开心地跑到果果身前，背过身、撩起发：“真的好了！”
*
第二天，金老爷子和玉老爷子应约前来，果果将两人请进屋。
两人也不拐弯抹角，金老爷子径直问：“听小飒说，先前旭光遇险那地方，有一具棺材，小友知不知道棺材里尸骨去了哪？”
“哦，你们是为了她来的呀？”果果恍然，让他们等等，转身去了楼上。
她之前随手把瓷瓶扔进了一个房间，自己都不记得具体是那间，找了两间屋才找到。
她拧着三个瓶子下楼，把装女僵尸的那瓶子打开。
“呐，就是她。”
小小的女僵尸嗖地蹦出来，转瞬变大，周身阴气煞气阵阵。
两老大骇。
女僵尸压根没注意他们，直接朝果果扑去，果果熟练地一脚将她踹飞。
女僵尸坐在地上嘤嘤嘤哭泣，边哭边朝果果这边爬：“娘、娘……婉儿好想你。”
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