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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但是，奴婢希望大小姐，能让国公去死。”习姑姑轻声说道。
程漓月吓了一跳。
“你……”
“请大小姐恕罪。”
“你先起身吧，不必总是跪着了。就算是你说错了什么，本宫也只当没有听过就是。习姑姑，他是本宫的父亲。你可知道？”程漓月淡淡的说道。
习姑姑点头：“大小姐，爹娘之间做出选择，奴婢知道这恨艰难。但是……若是国公活着，这一切便不能解脱。
大小姐，夫人将自己的青春，一切都留在了程氏。
她最大的骄傲，便是她成功的维持住了程氏还有张氏一族的关系，如今的一切，在剥夺她的存在感。若是这样下去，只怕是用不了多久。”
习姑姑的话没说完。
但是，程漓月却是明白了的。
她爹和她娘，总归只有一个人能够好好的留下。
只是……当真要让她……程漓月是下不去手的。
“大小姐，若是不成的话，便请大小姐，杀了秋韵夫人，没了那个女人，再没了程新雪。夫人定会好的。”习姑姑再度说道。
“本宫知道了。这会儿，本宫先同你回去。莫要让这些人，真的欺负娘。之后的事情，本宫自己会做出选择的，习姑姑放心，本宫不管如何，都不会让我娘出事情的。”
程漓月说道。
习姑姑闻言，心中倒是松了口气。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能和自家大小姐交谈过了。本以为，大小姐做了太子妃，必定是和过去不一样了的。没想到，倒是自己想多了。
大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在意夫人的。
这会儿，程漓月带着习姑姑还有红珠一起出了门。青言姑姑忙为她们准备了马车。青言姑姑虽然之前想的差了，但是她之所以能做太子府的管家，可不只是因为她是太子殿下的奶娘。
更有她的确是个会办事儿的原因。
连程氏那边，程夫人的贴身侍女都过来了，那必定是因为程夫人出了什么问题。
这会儿要是还问东问西的，甚至不给太子妃一个方便的话，只怕是转头，太子妃就得宰了她。
程漓月对青言姑姑这一点上，还是满意的，毕竟这个青言，是很识时务的。
等着到了程氏的时候。
这会儿程家大门正开，府门口，甚至还有放过炮竹的迹象。
管家正命人在门口清扫。
一看见有太子府的马车过来，吓得心里头就是咯噔一声，转头就要往里面跑去。
“管家见了本宫就打算跑，这是要跑哪里去？”程漓月冷冷的问道。
管家闻言，硬着头皮便重新退了出来，脸上笑容僵硬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奴才见到太子妃娘娘您回来，心中激动，本是想着先去禀告国公的。”
这会儿，国公的位分都回去。他们国公府的牌匾也都挂上了。
程国公府自然也有了该有的硬气。
但是，那只是对程夫人。
可不是对眼前这位做了太子妃的大小姐啊。
程漓月冷冷的看着管家，同习姑姑一起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