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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你，你一定是骗我的。”白氏这会儿，已经彻底的懵了。
“骗你？那个孩子的身上，可是有着一处蝴蝶胎记的，就跟你一样。”绿茗嗤笑道。
“我？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啊……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吧？她可真是像你和老爷啊。就算是被当做女儿家教养了。也还是那么优秀。不管是什么，只要一学就会了。
只要是有人教导的，她都能举一反三。
明明被当做女儿家养着了，可那骨子里的傲慢，还有自信，可真是像极了老爷。
该说不愧是白氏的孩子啊。
他最喜欢画作了。
你们不是一直说，六公子作画很漂亮吗？你的孩子，要比他优秀上百倍。
不过可惜，他死了啊。”
这女人有些疯狂的说道。
白氏的脸上，表情从茫然，到不可置信，这会儿，已经是狰狞了。
“你闭嘴！这不可能！我见过她的……”
“那又能怎么样？你知道她每日要用多少脂粉掩盖模样？”女人说着，还嫌弃不解气一般，找出了一张画像，一张……白婉的自画像。
等着看过了画像，白氏便再也忍不住的惨叫了起来。
“不可能！”
画中，公子白衣，眉眼染笑。清冷的眉目之间，是有那么几分像是白氏的。鼻子，像极了白氏的家主，他束手站在一处柳树下。看着，是那么好看。
白氏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张画像。
“为什么，我为什么！我，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的红花不是我下的！”白氏喊道。
绿茗闻言，就冷冷的看着白氏。见她这么痛苦，心里畅快极了。
“打从我们这些妾室入府之后，你便一直背着老爷磋磨我们。我早就活够了。在我的孩子死的时候，我便活够了！我活到今日，就是为了有一天，看着你痛苦的。
白氏，很难受吧？
看着自己近乎完美的，惊才绝艳的儿子，成日里扮作女子。
最后，甚至会为了其他的人去死。
真是惨啊。
明明这府上，没一人比得过他的。”
绿茗满是恶意的说道。
“你住口！你住口啊！”白氏已经不愿意再听下去了。眼中泪水不断的在下落。
甚至的，想到了这些年她见到白婉的时候。
每次见到这个孩子，她总是笑容清浅，偶尔会对她点点头，道一声夫人。
她总觉得，这个姑娘长得太高挑了。模样太冷了。不适合日后联姻。可……可她做梦也没想过，那是她的孩子啊！
白婉是这些孩子中，学武学的最好的。
甚至……连老爷都感慨过，这要不是庶女，不，哪怕是个庶子，日后都会前途无量。若是嫡出女的话，老爷也会带着他去边关，去战场。
她心中不以为意的。
只以为不过是个庶女。
天命如此。
然而……这是她的孩子啊！
这是她的孩子！
白氏恨意满满，冷冷的望着笑的畅快的女人：“笑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