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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激动，他倒是淡定无比。
“爸爸，刚才我们不是已经相认了么？”
“……是、是相认了。”陆莫寒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点傻，又怕吓到孩子立马将他放下来，咳嗽了声道：“对不起，刚才爸爸太……”
“我知道，太激动了。”嘟嘟笑了笑说。
“对，太激动了，你明白就好——”男人摸着他脑袋说。
乔君君整个人呆若木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世上还有比她更笨的女人么？
估计是没有了。
陆莫寒缓过神来后就看向面前的女人，眼神要比刚才严厉不少，“所以，当年那个女人就是你？”
乔君君已经羞的无地自容，她现在完全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神，只要看见、脑子里就不自觉想起当年的那一晚。
事实上，即便是已经过去好几年，嘟嘟都这么大了，她都能清楚记得当年那一夜的细节。
更离谱的是还会时常梦到。
“……嘟嘟是我带大的，请你别抢走。”乔君君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陆莫寒挑眉，他双手抱臂往后面的椅背一靠，“乔君君，你可真够给我惊喜的。当年，你那是趁我酒醉强——”
后面一个字当着孩子的面，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但他觉得，就算他不说，她都能懂，毕竟大家都是三十几岁的成年了。
“不是！”乔君君凝眸反驳道：“是你喝醉了，好像把我当成了谁才会……”
“我喝醉了？”陆莫寒坏坏一笑，“那你呢！也喝醉了么？”
乔君君知道他想说什么，蔫蔫地说：“没、没有。”
“那就是了。”陆莫寒突然觉得逗她还挺好玩的，“既然你没喝醉，完全可以推开我，反抗，可你并没有。乔君君，你当时到底怎么想的？”
女人被这话堵地完全说不出话来，事实就是如此，他醉了、她没醉，只要她反抗就行。
可她当时就是鬼迷心窍，控制不住自己，觉得那是唯一可以跟他亲近的机会。
即便是个替身也无所谓。
嘟嘟总算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爸爸，你是在欺负妈妈么？她都快哭了。”
被儿子一提醒，陆莫寒总算意识到女人眼眶已经红了，他有点尴尬地将头撇开些，抽了几张餐巾纸放在她面前，“我欺负她，是她当年欺负我。”
“爽完就不负责了。”
乔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