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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连对方一根头发丝都不碰的那种纯睡友。
解释了大半天，凡一航的脸色依旧很难看，只是眼底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凡一航说。
罗薇薇急了，拉着凡一航说：“我们真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以对天发誓！”
她刚要发誓，手被凡一航拉住。
“我不是不相信你。”
只是单单把罗薇薇囚禁起来这件事，他也忍不了。
他说：“我跟他之前，早晚要有一战的。”
罗薇薇不说话了。
她知道凡一航以前只是没把廖润看在眼里，而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
……
约莫一个月不到，终于到了年关。
京都大街小巷挂满了充满过节气氛的红灯笼，只是不少在京都工作的人都返乡了，大街小巷显得格外冷清。
大年夜前一晚，罗薇薇跟寝室三个人来了个年底聚会，地址选在某家商场火锅店。
“你什么时候回J国？”田心问问题向来直来直往。
其他两个人见怪不怪，反而是闻宛琪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你们说的……好像我是J国人似的。不过那边开学还要一个月，我大概三周之后回去。”
“那祝你爱情学业双丰收！”田心举杯。
罗薇薇和向天颖跟着举杯。
闻宛琪笑的有点勉强。
话题很快被田心带偏，大家都聊到了心理学。
罗薇薇有些头大，过完年，她可能就要去不凡集团上班了，不过她打算趁此机会，好好了解了解凡一航的内心。
一顿火锅吃完，四个人都喝了点酒，气氛很好，分开的时候大家都有点不舍，尤其是舍不得闻宛琪。
“那你去J国之前也要跟我们聚一下的。”田心说。
闻宛琪点头答应，送田心和向天颖上车。
她们两个人的家距离不远，可以坐同一辆出租车回去。
田心和向天颖上车后，罗薇薇站在路边等凡一航来接，而闻宛琪也在等车。
罗薇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你跟他之间……到底什么程度了？”
田心和向天颖都知道闻宛琪是为了爱情去的J大，但是她们并不知道对方是沈暮城，也不清楚沈暮城跟罗薇薇之间的纠葛。
所以刚才吃火锅的时候，罗薇薇并没有多问。
闻宛琪放远目光，说：“其实，我这次回来是不打算回去了的。”
罗薇薇一愣。
闻宛琪又说：“都三年了，他还是忘不了你。”
罗薇薇怔愣：“可是这几年我们都没有任何联系……”
“我知道。”闻宛琪看向她，说：“你们没有联系，但他还是忘不了你。我跟他每天都见面，我住到了他隔壁，所以我知道。”
“你要放弃了？”
罗薇薇有些难过，替闻宛琪难过也替沈暮城难过，闻宛琪多好的一个女孩子。
闻宛琪摇摇头，罗薇薇以为她没放弃，然而下一秒闻宛琪又说：“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考虑。”
罗薇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说到底，她心里对闻宛琪还是有愧疚的，虽然沈暮城喜欢她这件事也不是她的错。
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了两人面前，车窗摇下，凡一航那张越显沉稳的俊脸露出来。
两个人抱了抱，罗薇薇上车，后视镜里的闻宛琪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