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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雨田痛快的答应道：“曾同学你……”
“我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跟您细说吧。现在我得马上离开去做一些准备。”
李雨田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好！曾同学……你……千万小心啊”
曾长生仍是微微一笑，摆手和李雨田告别。
“我说长生兄弟，你这么火急火燎的回学校是要干嘛？”三人上了出租车后谢宇飞就问曾长生。
“第一，确定凶手；第二，早做准备。对了，你们家兰霜霜是人文系的吧？”
“对啊……啊……你不是怀疑那个害霜霜的李燕妮就是李家辉的女儿吧？”
“不是怀疑，而是有八成确定了。现在就差回去确定人文系的大二学生里有几个叫李燕妮的了。如果只有一个的话那就一定是她了。”
“这么巧合的吗？”
“我到希望这巧合存在——否则我只能去想办法撬开李家辉的嘴，去问他女儿的下落。现在倒是不用了。”
“为什么？”
“因为目前所有的线索都明确的指向了李家辉和前妻所生的女儿——张荷跟百尸血姬签订的契约已经被百尸血姬自行解除。这种情况只有个条件下能够达成：第一，百尸血姬不是目标的对手，被反杀。但这明显不可能，否则张荷就不会死。那么只有第二种情况，就是百尸血姬最本来的主人解除了这个契约。”
“本来的主人？”
“没错。因为这种契约其实是把百尸血姬以‘租赁’的形式暂时交其他人使用，其本来的主人会从中收取一些好处费。这个行业自古就有，驭鬼门以前也靠这个谋过利。”
“我以为只有驭鬼门才能用鬼奴呢”
“百尸血姬是妖。而且驭鬼门是以鬼奴为主要战斗手段，并不是说只有他们能用鬼奴，妖奴。”
“但是我有个疑问——就算杀害张荷的幕后主谋真是李燕妮，那她怎么不早点让百尸血姬动手呢？”
“因为早些时候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
“昨天我问了李家辉的身体状况。张荷明显感到了紧张，认为我很快会查出真相。所以她不准备把李燕妮和李家辉凑到一起再动手。”
“那也不对啊，李家辉是有明确位置的。李燕妮的位置张荷可不一定知道，为什么她选择先对李燕妮动手？”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就算都要杀，也会先选个跟自己没什么情感的下手吧。再有，她当时就在李家辉身边，为免引火烧身，所以她要先杀李燕妮，然后找个借口离开李家辉再对他下手。”
“所以……”
“所以当百尸血姬找到李燕妮的时候，李燕妮才知道了一切。于是作为其本主的她废除了这临时的契约，并让百尸血姬回去反杀。”
谢宇飞仔细思考了一阵后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这些都能解释的通。可你说的早做准备是什么意思？”
曾长生忽然深吸了一口气对谢宇飞大声说道：“还不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