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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嗓音，“不接。”
“……你快接……”
“不——接——”
这种时候男人不想停下，乔湘非要他停下，令他咬紧牙根几分不爽。
其实乔湘只是想停一停，这都折腾多久了……三十二岁的老男人，爱惜一下您的腰。
手机铃声停止了，屏幕暗下去，徐莫琦的名字也消失。
言瑞森状态很好，搂着乔湘，跟她调情。
乔湘背对着他，二人紧密相连。
她的右腿被他有力的胳膊捞起，很深，戳进她心窝子似的，真要命。
“林婶不在。”
“……嗯？”
“嘉楠也不在。”
“…………”
“你可以叫得大声些。”
“下.流！”
……
言瑞森尽可能的让乔湘怀孕，乔湘也有那个愿望。
之后她没有马上去洗澡，在床上待了很久，想要留得就一点。
言瑞森先洗了，洗完侧卧在乔湘边上，手里翻着书，和乔湘聊天。
“我妈妈说，下周末我爸有时间。”
乔湘手指攥着言瑞森睡袍的带子，水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无时无刻都一派淡然的表情。
言瑞森低了低眸瞧她。
每次事后乔湘那模样都显得特别憨，六年前六年后都一样，他忍不住要说她是*傻了。
乔湘这是低眉顺眼，是她的女人了，有安全感，就想依赖他，想靠着他，傻一点，蠢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我妈随时都有时间。”言瑞森说。
乔湘抿嘴一笑。
这人好有诚意。
“只是我父亲比较忙，还得从部队赶回来。”
言瑞森低头亲乔湘额头，“你定了时间，回头我跟家人说一声就是。”
“嗯。”
“下聘是认真的。”言瑞森又说。
一种仪式，虽然只是走过场，但是乔湘父母养她到二十多岁，钱不重要，但是钱也显得很重要，代表男方对女方的重视。
言瑞森不迂腐，这个年代也甚少有人迂腐，即便乔家不缺那点钱，但言瑞森依旧想要自己的女人，风光大嫁。
这样深沉的爱，一生只有一次，都给了她。
“其实我爸妈不在乎这个。”
乔湘往他那头过去一些，脑袋枕着他的大腿。
言瑞森洗得干干净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乔湘却一身汗，全都蹭在他身上，“我爸对你有成见，估计见面的时候，会给你脸色。”
言瑞森含笑，“小问题。”
“但是如果言司令和董董事长一道来了，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我还得沾我爸妈的光？”
“你还拉不下这个面子？”
乔湘呵呵的笑，她仰着头，言瑞森低着头，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握着彼此的手，很是恩爱。
“结婚以后就住这栋房子吗？”乔湘问言瑞森。
“你不喜欢的话，再换个大的。”
“这个够了，我还挺喜欢这里，我住哪里都好，嘉楠一回国就住这个房子，刚习惯，暂时别换了。”
乔湘想，她和言瑞森结了婚，就要和言瑞森一样，把嘉楠当成亲生儿子。
做父母的该给孩子的，他们一样都不能少给。
嘉楠被父母抛弃，就像她被她的父母抛弃，到现在，乔湘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她就和嘉楠如此投缘，因为他们的命运如此相似。
“我想给嘉楠当个好妈妈。”乔湘说。
言瑞森笑，抹开她额前凌乱汗湿的发，“你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孩子。”
这话说得乔湘心头一紧。
他果然，在孩子这个事情上，有着和她一样强烈的愿望。
佟淑仪说了，在结婚前，应该要告诉言瑞森她难以怀孕这件事，如果告诉了，他一定会问，是哪里出了问题，闻到最后，自然会知道当年的事情。
会恨她的。
乔湘知道，言瑞森一定会非常恨她，所以前因后果联系在一起，不能告诉他她的身体状况。乔湘是抱着赌一次的心态，嫁给他，抱着侥幸心理，觉得，难怀孕，并不是永远不能怀孕……
“我去洗澡。”
乔湘拥着被子缓缓坐起来，要下床去，言瑞森轻轻扣住她细细的胳膊，“生孩子会不会给你压力？”
乔湘眨眼，“怎么会这么问？”
他抚了抚她的脸颊，语气温和道，“你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
乔湘站在水柱下，想着言瑞森刚刚说的那句话。
一个男人，是要怎样疼一个女人，才会让她在自己面前是个半大孩子。
他们分开得太久，久到言瑞森已经看不清真实的乔湘。
他眼睛里，只看见了一半的乔湘，他从未见过在心理医生那里哭得歇斯底里的乔湘，如果他见过，他还会这样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