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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浦千胜与五藏实力都非常强大,其使出之招数,也是变化莫测,高深无比。
然而,却在转瞬之间被林娴雅逐一学去,在她手上使出来时,威力反而变得更强了!
双手互搏。
算得上是顶级武学之一,其难度可以说是凌驾于众多武学之上,自身其实是不带任何杀伤力的。
它最大的特点,便是一心二用。
有些人穷其一生,也很难将一门武功练到极致。
即便是照着版练,依然很难学到其精髓所在。
可是,林娴雅仅仅只是以肉眼的捕捉,便在一刹那之间,将两人的招式学了去,并且又在下一秒,将其在心里融会贯通,运于身上,施展开来!
直白一点说,便是在复制粘贴。
无论是一心二用,还是复制粘贴,难度都很大,而当两个东西一起使出时,可谓是难上加难。
赵云天第一次见到林娴雅见招学招的本事之后,也是深感震撼,虽说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技能,但是,还远远达不到对方那般深有造诣的程度。
藤浦千胜脸色遽然变化,她不知道林娴雅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潜力无穷尽,正是这般,才使得她有了对其的必杀之心。
如今再见,这个想法,一点儿也没有错。
她不但是拥有逆天的体质,在武学上的天赋,更是前无古人,后绝来者,百年之内,想必都很难找出一个可以与之匹敌的人了。
第一次见到她时,远没有这么厉害,当然,也有可能是她隐藏了一部分实力,当这第三次再碰上时,那般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更加棘手难缠了!
嘭——
嘭——
藤浦千胜与五藏一左一右,两人站在了竹筏的前后两端,陡然与林娴雅进行对掌。
没办法了!
那个女人见招学招,又以双手互搏之术反击两人,眼见是强弩之末了,可是,却不知道是哪来那般强横高深内力,硬是在两人的合击之下,立于不败。
她在水上,使用不了忍术,因为,她绝大多数厉害的忍术,都是以土为主,一旦离了陆地,那些忍术都派不上用场了。
至于五藏,其实也是一位忍术大师,但是,通过秽土转生之术复活之后,反应便慢了半截,许多忍术完全无法得以施展。
无奈,两人只能以内力对敌了。
如此一来,那她的双手互搏之术,便派不上任何用场了。
于是乎,三人站成了一条直线,林娴雅站在了竹筏最重要的位置处,两人则站在了两端,各自拍出一掌,与她双掌相碰。
嗡嗡——
磅礴的内力,运转周身之后,自手臂涌出。
藤浦千胜不再有任何留手,直接将自己所有内力全都狂涌而出。
而另一端,五藏也是如此,随着一声轻喝,那犹如江河湖海般的澎湃力量,滔滔而来,仿佛不会竭尽一般。
三股内力交错在一起,在林娴雅体内汇聚。
她面无表情,奋力抵挡着两人的内力冲击,整个战况又一次陷入僵局。
藤浦千胜心头涌露而出的讶异之色,变得更深沉了。
按理来说,两个人的内力加在一起,肯定要强过这个女人,她强行硬接两人的铁掌,一招之内,便是非死即残的结果,谁承想,她不但是顶住了,而且,还大有一副要继续分庭抗衡的姿态。
这女人,真的变态……
这是藤浦千胜心里冒出来的念头,如果可以,以后再也不要碰到这样的角色了。
她活了上百年了,经历了无数次战斗,也碰见过无数高手,却没有哪一个,像眼前这个后辈般,令她一次又一次的刮目相看,为之胆寒。
呵!
不过,一切都将要结束了。
这女人硬扛两位巅峰上忍的内力攻势,即使一时片刻可以顶住,用不了多长时间,等到体内的内力枯竭时,便会千里绝堤,一败涂地。
"我承认,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后起之秀了,华夏江湖有你这般厉害的人物,实乃武林大幸,不出十年,毫无疑问将踏入武道之极,呵,只是可惜了,你偏偏要卷入此事之中,明年的樱花,便是你坟头的祭礼了!"一时间,藤浦千胜心潮澎湃,感慨万千的道。
畏惧的同时,也有几分欣赏。
千百年来,可能都不会再有像她这般惊艳的人了。
"我不太喜欢樱花,还是留给你们比较合适。"林娴雅目不斜视,语气淡然的回答道。
闻言,藤浦千胜冷冷的嗤笑了一声,讥讽道:"好大的口气,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以为自己可以力挽狂澜吗?我们两个人的内力加在一起远远强于你,你只不过是在负隅抵抗罢了。"
"是吗?"
陡然,林娴雅嘴角露出了一抹不留痕迹的轻笑,眼睛里发出了夺目的精芒。
"那你也未免将我想得太简单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巴国山顶别墅的那些忍者是怎么死的,树林埋伏的那一批忍者又是怎么死的。"
听到这话,藤浦千胜脸色微微一变,她确实没有细想过,她所杀的忍者,全都是暗影军团的精锐,人数加起来一共有四百多个,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顶尖高手,即便是她与五藏,两人联手迎战,其结果将毫无疑问,会被围困致死。
而影大师,也不具备将这么多暗影击杀的本事,多半还得避其锋芒,绝不敢正面迎击。
影忍是厉害,可是还没有到无敌的程度。
那又不是一些阿猫阿狗,换成四百头猪,一个人扛着一把刀,也得杀上好几天才杀得完呀。
这女人是怎么做的?
藤浦千胜从来都没有想过,注意力被其它的事吸引过去了,当此刻被对方提起时,心里随之咯噔一声,不祥的预感瞬间充斥心头。
她难道还隐藏了什么秘密武器不成?!
想到这儿,藤浦千胜眼底满是惊恐之色,再次望向林娴雅时,她脸上洋溢的笑容,变得愈发诡异莫测。
"我之所以可以与你们斗上这么久,还全得益于那几百个忍者的内力,虽然有些杂乱,但是应个急,还是勉强可以的,不知二位的力量,是否也可借我一用?"林娴雅轻笑着问道,眉宇之间展露出来的凌厉之色,如一抹出鞘的利刃,划破夜空。
神功所致,可吞日月星辰!
林娴雅浑身轻颤,两条胳膊骤然发力,脚下的江面波涛翻滚,水流为之旋转,在滔天气势的震慑之下,一个直径达五十米左右的巨大漩涡,以其为中心,陡然凝聚。
不好!
藤浦千胜暗道不妙,当林娴雅变招时,脑子里便闪出了想要闪退而去的念头,但是形势之发展,都她的反应都跟不上了。
等她决定要退时,已经退不了了。
自己的手掌,像是被死死粘在了对方的手掌上,无论怎么往后施力,都无法移动分毫。
与此同时,一股恐怖到难以想象的吸力,疯狂的拉扯着她周身内力,往那女人体内席卷而去。
"这是……"藤浦千胜瞪大了眸子,当即,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天底下可以吸人内力的武功,除了它之外,想不到别的了。
号称天下第一邪功,强夺内力,硬拿生机。
"这是吸星大法?!!"藤浦千胜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将迟疑的一句话,完整的说了出来,当这最后一个字说出来时,心头猛的一哆嗦。
林娴雅微微一笑的回道:"恭喜你,猜对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武功不是失传了吗?这么多年都没人见过它的踪影,你又是怎么习得?"藤浦千胜满脸骇然的问道,像是面对着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
"不好意思,我偏偏学会了,你们不与我对掌,我还真无法吸取你们的内力,可能,老天并不想让你们赢。"这话音一落。林娴雅脸色随之变冷,那股磅礴的吸力,拉扯得愈发凶猛。
藤浦千胜十几岁妙龄少女的容貌与身姿,在一瞬间衰老了,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八旬老妪,原本挺拔的身躯,也随之佝偻。
吸星大法不仅会夺走她的内力,而且还会将她仅有的生机也一并掠去。
转眼再望一侧的五藏,那状况更为糟糕,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吸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难怪……难怪,你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数百位暗影全部杀死,原来如此,原来……"
在林娴雅没有将星大法施展出来时,藤浦千胜心里正百思不得其解呢,影大师都做不到的事,她凭什么可以做到呢!
关键是,那些暗影又不是傻瓜,知道打不过,跑还不行吗?
仁者最为擅长的便是遁术,随便怎么遁,总能逃着一批人。
可结果却是,无一人幸免!
一点儿打斗的动静,都没有传出,当影大师见到这个女人,杀光树林里所有隐藏的忍者之后,走出来时,那变幻的脸色,足以证明,当时是多么困惑了。
也对!
恐怕在这世上,也只有这第一邪功,可以完成如此令人不可思议的奇迹。
那些忍者不是不想跑,而是根本就跑不掉呀,一旦被这股吸力卷中,完全没有一丝可以逃脱的可能。
现在,藤浦千胜便面临着这般绝境,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她身上的内力,便被吸去了十之八九。
原来,吸星大法有巨大缺陷,便是无法对同等级的人施展,必须要以强对弱,方能凝聚杀势。
这就好比,一个吸尘器只能吸取功率以内的物体,要是超出了功率,那便没有了效果。
当然,也会出现例外的情况。
比如这个物体出现的残损,或者是质量变轻了。
如来一来,先天的限制也就不存在了。
藤浦千胜与五藏如果不与林娴雅对掌,她还真逮不到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丫的,是往我口子上硬塞。
要是不吸你,天理难容!
这一次,藤浦千胜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甚至感觉到死神的镰刀正在脖子边上挥舞,她畏惧了,害怕了,走到今天这一步,付出了无数努力,她不想就此结束,更不想这么一声不吭的死了。
于是,当即威胁道:"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绝对无法活着走出岛国。"
然而,听到这话之后,林娴雅反而是冷笑了一声,望着她道:"是你过于幼稚,还是将我当作不懂事?"
"影大师,不会放过你的。"
"错了,应该是我不会放过他。"这一刹那,林娴雅杀意澎湃,寒芒四掠。
只能砰的一声,藤浦千胜来不及说第三句话,只见林娴雅手臂一抬,内力横扫,驱使五藏腰间的那一把刀,朝着对方暴掠而去,一米的距离,对方又动弹不得,当即便被一把刀穿身而过,一分为二。
这是藤浦千胜击杀赵云天时,使出了一招。
此刻,她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对方。
陡然,藤浦千胜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彻底没有了复活的可能,本便是油尽灯枯之躯,即使她又使出了秽土转生之术,也已回天乏术。
解释完藤浦千胜,林娴雅转头望向了五藏,眼底的杀机毫不掩饰。
五藏仿佛也知道自己大限已至,呵呵一笑:"可以死在阁下手上,吾百死而无憾矣!"
嘭——
林娴雅没有一丝犹豫,这一次,不再是割掉对方的脑袋了,而是直接将其脑袋拍碎,免得对方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段,死了又活。
这哥们,也是一个悲壮。
估计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在一个女人手上,连死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惨不忍睹。
陡然,两具尸体从竹筏上滚落了下去,掉入了滔滔江水当中。
干完这一切,林娴雅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了一道光芒,随后,缓缓转过了身。
竹筏在内力的灌注之下,朝着上游的方向划去。
十几分钟之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仍然是在江中央,旁下仍然四处无人,只听远处蛙声一片,偶尔响起了一阵汽笛声。
"还没有上来吗?"她喃喃的念叨了一句,蓦然,又坐了下来,膝盖拱起,双手托腮,在美艳的容颜之上,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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