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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件事情还真说不准。
蒋月那个疯女人什么做不出来啊！
姜南在旁边听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顾家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乱七八糟的。
顾晏霖想了想，英眉快拧成疙瘩：“阿墨，你、你这要求也太狠了吧！”
顾行墨视线飘开，语气无情：“这是唯一的条件。”
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顾晏霖五指为梳，烦躁的拢了拢额前的碎发。
他是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向顾行墨要了秦桑来，就要同时答应娶蒋月。
他是觉得秦桑有意思，也对她很有兴趣，颇有好感，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娶了蒋月，顾晏霖还是觉得不划算。
想想秦桑的脸，再想想蒋月那个疯女人，顾晏霖有点打退堂鼓。
顾行墨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挣扎，继续说：“只要你答应，下周蒋家老爷子大寿，就可以商量一下，公布这件事情。”
顾晏霖一个激灵，果断的说：“不行！”
顾行墨深潭似的眼瞳看过来，眉梢微微挑起。
顾晏霖颇是不甘心的咬咬牙，郁闷道：“算了算了，秦桑我不向你要了，真是怕了你了！！”
姜南重新放松的坐了过去，翘着二郎腿继续喝酒。
还伸手拍拍顾晏霖的肩膀，戏谑的安慰：“吓我一跳，我还真以为你会答应呢！哈，秦桑是长得不错，不过世天旗下也不只有她啊，你再找个不就行了。你要是没满意的，我给你找个。”
顾晏霖撇着嘴，含混不清的哼哼两声。
顾行墨表情没什么变化，垂了羽睫，淡淡的喝酒。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
秦桑从“禁色”离开后，没敢回顾行墨的兰苑庄园，绕道去了苏姚姚的公寓。
苏姚姚给秦桑开门的时候，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情，也没敢多问。
给秦桑找了新的衣服，推她进浴室。
秦桑洗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身上仍旧留存着，属于顾行墨的气息。
这一次，不同于之前。
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低头，灰溜溜的跑回顾行墨身边，继续讨好他、顺从他。
今晚顾行墨的话，太重了。
“你觉得你比这里的女人高贵？还是比她们干净？”
“在我看来，你跟这里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她以为顾行墨把她当做替身，但至少还是肯对她好的。
今晚，让秦桑意识到，她真的高看自己了。
在顾行墨眼里，她连被包养的情一人都算不上，跟个床上工具、女支女差不多。
太廉价了。
披着苏姚姚的浴袍从浴室出来，苏姚姚已经热了一杯牛奶，正等着她。
“卧室都给你收拾好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苏姚姚妩媚的眉眼眯着，笑容晏晏。
看秦桑这样子，就知道她无处可处了。
秦桑在沙发坐下，冲她露出感激一笑，沉默的抱着牛奶杯没说话。
苏姚姚蜷着双腿坐在秦桑身边，懒懒的单手支着头打量秦桑：“要跟我说说吗？”
秦桑慢慢的将牛奶全部喝光，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