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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可大古村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一对新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的婚事是经过他们同意的,两人之间没有一点龌龊,就算是吵过架,也是普通的小打小闹。
再怎么也不可能置对方于死地,更别说两人那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的眼孔当中,还残留着生前的恐惧。
他们在恐惧什么,总不能是恐惧青梅竹马的对方。
“村长,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会突然死了?”一个村民有些恐惧的喊。
“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来的外乡人?”之前和月流音他们说过话的那个中年男子,叫做大木的男人开口说道。
“什么外乡人?”村长浑浊的眼睛爆发出一道惊人的利光。
大木将昨天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说了。
“他们有没有进村?”
听到村长的话,大木摇了摇头:“我和小木只是在村子口看见他们的。”
“应该不是他们。”村长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出杀死他儿子的真凶,可是也明白几个外乡人不可能在没有惊动他们所有人的情况下,潜入新房杀死他的儿子媳妇。
“那会是谁?”
突然的,人群当中传出了一个声音:“难不成是神明发怒了?”
这一个的声音说完,同一时间,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眼睛当中流露出了相同的恐惧,就像是这一刻的画面,被定格住了一般。
“提前准备祭祀,我们必须熄灭神明的怒火。”村长认同了这个想法。
他们的这个村子在这五十年的时间里,没有出过其他的命案,都是自然的衰老而亡,也同样的活不过四十岁。
进来的人又退出去了,婚宴上所有的红色被撤下,挂上了凄冷的白色。
两个在新婚之夜惨烈死亡的新人被装进了棺材当中,而在棺材盖上的那一刻,两个新人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相似的扭曲的笑脸,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在这个灵堂当中出现了一抹黑色的影子,这么黑色的影子像是一双眼睛一样,注视着大古村里面所有的人。
没有人逃得过,一个个的慢慢来。
大古村神秘的诅咒,所有怪异诡谲的事情扑朔迷离。
月流音和谢则两人决定再一次夜探大古村。
趁着夜色到来的时候,这一夜的大古村,比往日更加的热闹,所有的人都举着一个火把。
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那些人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也更加的麻木,若不是他们鼻子嘴巴间还吐出了呼吸,只怕就和那行尸走肉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在这些举着火把的人当中,四个人抬着一个轿子,轿子里面坐着一个披红挂绿,脸上甚至被涂了红粉的小孩。
而这个小孩就是他们之前见过的,那个有些孤僻的小朋友小木。
小木只是一个尚且只有五岁的小孩,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人火把的映衬之下,一张小脸面无表情,可若是仔细的看,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当中,还是夹杂着恐惧。
小木是一个小孩,却又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小孩,生长在大古村,让他较之同龄的小朋友更加的成熟,也更加懂很多其它的东西,比如他清楚的知道他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整个村子里只有他这一个小孩,神明要年轻生活的血肉作为祭祀,就只有他这一个选择。
所以在小风问他,为何不和其他小伙伴一起玩耍的时候,小木会回答,没有其他的伙伴。
在小木更小一些的时候,其实他还有一个伙伴,比他大上了一岁。
可是就在和今日同样的场景当中,小木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那个小伙伴在烈日炎炎当中,被烧成了惨烈的白骨。
为了村子里所有的人活下去,为了平息神明的怒气,小木也将和他的小伙伴一样。
最德高望重的村长端着一杯水,走到了小木的面前,眼睛中慈祥而悲凉,麻木而绝望:“小木,听舅舅的话,乖乖的把这杯水喝下去。”
小木记得,在他的那个小伙伴被烧死之前,也喝过同样的一杯水,喝完了就什么也记不到了。
这是村子里的人最后的慈悲,让他们在昏睡当中离开。
喝下水的小木,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睡着了的小孩被两个大人捆绑在了堆着高高柴火的木桩上。
木桩周边围着的那些举着火把的人,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这一个是小木的亲生兄长。
大木手上同样拿着一根火把,心中带着对弟弟的不舍,要是可以,他恨不得替弟弟而去,是他这样一副腐朽的身躯,是不会得到神明的宽恕的。
大木的火把点燃了柴火,火很快的熊熊燃烧了起来。
被这烈焰大火包围着的,是在木桩上依旧处于昏睡当中的小木。
周边站着的那些人,有的是他至亲的亲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邻居,这些人不管再怎么不忍心,也必须得亲眼目睹着他被烈火燃尽。
就在火苗快要烧到小木的袖子的时候,突然的,一阵狂风吹了过来。
呼啸而至的狂风带着一股夹杂着的狂怒,瞬间熄灭了熊熊燃烧火焰。
火焰燃尽过后,两个人出现在了火堆当中,谢则抱起了依旧处于昏睡当中的小木,月流音冷冷的看着这群麻木的人。
“一群愚昧无知的蠢货,你们以为你们所谓的活人祭,能够消除你们身上的诅咒吗?简直是笑话。”
“你们两个外乡人为什么打断我们的祭祀,不管你们知道些什么,放下小木,现在立马从我们村子离开。”村长一双老眼冷冰冰的瞪着他们。
“可笑,看来你们的愚昧无知全部源自于你们内心当中的可怜可恨,生之为人,却比禽兽不如。”月流音冷眼看着这群人,手上一扬,又是一阵狂风刮过,这一次熄灭了这些人拿着的火把,“我倒要看看你们所祭祀的那位神,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些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身体被定在原地,又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那两个外乡人抱着小木,走进了他们所畏惧而又敬畏的神庙当中。
在大古村有一座神庙,这座神庙也是五十年前建立的,大古村的人想要得到神明的宽恕,便建了这座神庙,每年都会选择一个鲜活的生命用作活人祭,在神庙的面前献给他们所恐惧而敬畏的神灵。
月流音一脚踹开了神庙的门,这座神庙修得有些宏伟,神庙当中只摆放着一座神像。
而这座神像是用黄金打造的,黄金打造的神象是一个表情威严,仿若怒目金刚一般的形象。
可可笑的是,从走进来月流音就感觉到了,在这座神像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神灵的气息。
更甚至于,这一座神像的周边,还夹杂着一股怨气。
谢则将抱着的小木放下,走向了月流音,同样的看上了高堂之上的神像:“神并没有原谅他们,也没有接受他们的供奉。”
“那些人恐怕还不知道这个真相,真是可笑而可怜,拿身边的亲人做活人祭,看着亲生的骨肉被活活烧死,却不知道他们所做下的这一切只是白费功夫。”说到这里,月流音冷笑了一声,“不,倒也不算是完全的白费功夫,至少他们成功的用他们的愚蠢缩短了他们原本就脆弱的小命。”
“阿音,你看出了什么?”谢则从走进来就感觉到了一股不祥的气息,但尚且还不清楚这股气息的来源是什么。
月流音讥笑:“这一座神庙根本没有神,就算是有也是一个怨灵化成的神。在那些人被神诅咒的五十年的时间里,那些蠢货为了化解这个诅咒,选择活人祭,那些被活活烧死的人,灵魂虽然离开了这个地方,但他们死之前所留下的怨气却留在了这里。”
“这些怨气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积累,在不断的放大,直到如今已经形成了怨灵,今日若不是我们两个来了,那个小孩真的被他们烧死,只怕根本用不着神的诅咒,这些人就会在怨灵的怒气之下自取灭亡。”
谢则神情冷漠,外面的那些人可怜,却也正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只是那些人不值得同情,被他们抱进来的这个小生命,小木却不应该这样的死亡。
哪怕他的生命只有短暂的四十年,甚至于还不到,那也不应该因为那么荒谬的理由丧在那些人的手上。
“出来。”月流音目光冷然的看着一处。
在那处地方,空气有着一瞬间的扭动,很快的化成了一个黑影。
这个黑影像是一团黑雾,黑雾当中尚且没有修成具体的人形,只有一双看起来有些阴森恐怖的眼睛。
这东西就是怨气所化成的灵体,也是那些被活人祭被活活烧死的人死前的不甘心和怨气。
月流音目光更冷的看着这团东西,看来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这个怨灵身上已经沾染了杀孽。
两条人命,就在前不久。
村长还有大古村的那些村民,以为村长的儿子和儿媳妇是在神明的诅咒之下,惨烈死亡,却不知道那两个人的死亡,是因为他们的愚蠢。
这个怨灵是他们亲手培养出来的,没有他们愚蠢的活人祭,这个怨灵就根本不会出现。
而如今这个怨灵正在不断的壮大,两条鲜活的生命所流下的鲜血,已经不能够满足这个蠢蠢欲动的怨灵,他们该庆幸,这一次有月流音和谢则来了。
“他们又要杀人了,他们该死。”怨灵化成的黑雾当中,吐出了一个有些模糊的声音,声音当中夹杂着一股非常深刻的怨恨。
有些像小孩,有些像女子。
月流音对此不为所动:“他们就算是该死,也不该死在你的手上,不过区区一团怨灵,肆意取夺他人性命,你以为你是人间的审判者吗?”
大古村的那些村民所做下的行为,确实该死,但就算他们该死,来报仇的人,也该是那些被他们杀死的灵魂,而不是这一团凭借着怨气化成的灵体。
“你要救他们,你为什么要救他们?你们都是些杀人犯,你们都是一起的,你们都该死。”怨灵所凝聚成的黑雾在不断的壮大,转眼之间就笼罩了这个神庙绝大部分的地方。
而这团黑雾还在跃跃欲试的想要向月流音他们这边伸展过来。
就在这时,谢则手臂一展,元一剑顿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上,长剑一挥,凌厉的剑芒像是划破黑夜的光辉,顿时消散了所有靠近月流音的黑雾。
黑雾当中传来一声惨叫,原本还在不断膨胀着的黑雾,顿时缩小的就像一颗篮球大小。
这个怨灵化成的时间还不长,尚且没有多大的思维,但到底已经知道了欺软怕硬叫做什么?
不管是如今尚且没有动手的月流音,还是手上握着的元一剑的谢则,那都不是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怨灵能够招惹的。
黑雾一动,快速的想要向门外逃离。
月流音冷篾轻笑,白皙的手指轻轻的一弹,原本被她一脚踹开的神庙的门瞬间合上。
怨灵暂且没有具体的形体,可以穿过任何的地方,所以对于关上的门,怨灵的脚步依旧没有丝毫的停顿。
然而在它妄图穿过门的时候,啪啦的一下,怨灵被弹到了神像上。
原本还有篮球大小的一团黑雾,又一次缩水了,这一次缩到了一个梨的大小。
若是等到了黑雾完全的消失,这一团刚刚化成的灵体,又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月流音手上一抓,怨灵瞬间抓到了她的手上。
“饶命,饶命。”梨一般大小的黑雾当中,传出了一个可怜的孩童的声音。
或许这个怨灵还是有几分思维的,至少它知道看起来像是月流音外在这般年龄的年轻女子,对于可怜的小孩子,总有一种别样的同情心。
可惜月流音不是普通的年轻女子,就算她是,对于一团怨灵,月流音也找不到丝毫的同情心。
怨灵这东西因怨气而生,最开始他们只能够吸食人世间的怨气来壮大自己,当修成了灵体之后,尤其是手上染上了杀孽,人命也可成为他们壮大自己的祭品。
手上沾染的人命越多,怨灵就会越来越强大,当他们强大到一定地步的时候,甚至可以稀释人世间所有的污秽之气,尤其是人另一面肮脏的七情六欲。
就像是月流音之前曾经遇到的一个怨灵修成的伪神一般,若不是那团东西自己太倒霉,撞到了月流音的手上,被九天神雷轰的一丝都不剩,不然若等它接着成长下去,还不知道要成长到什么地步。
“你想要取得我的同情,那你是找错了人。”
那团怨灵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恐惧的气息。
月流音手上丝毫没有任何怜惜的,狠狠的一捏。
惨叫声过后,一切暂时性的风平浪静了起来。
“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月流音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根本没有神的气息的神像。
谢则重新的抱起了小木,和月流音一起踏出了神庙。
走出来的这一刻,在外面那些人震惊的目光当中,谢则手上握着的元一剑划过了这座虚假的神庙。
轰隆一声,这座已经屹立了五十年的神庙倒塌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月流音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因为在倒塌的废墟当中,出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什么,看起来倒是有些有趣了。”月流音向着那个东西走了过去。
谢则将小木放下,跟了过去。
废墟当中露出来的那个东西,像是一块石碑。
是一块黑色的石碑,上面刻着很多的铭文,其中一面写着一个镇字。
这些铭文都是用一种古老的文字写的,巧合的是月流音刚好认识,看完后月流音不禁要笑了。
以前她说那些大古村的村民是一群蠢货,而现在来看说是蠢货,都是夸奖了他们。
“阿音,这个石碑有些不对劲,它上面有一种力量,像是在压制着什么东西。”谢则刚刚走进这个石碑,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常让他不舒服的力量,甚至于谢则内心都有些暴躁,想要毁掉这块石碑。
“呵呵!”月流音冷笑:“这一块石碑上面不知道被什么人设了一个阵法,谢则,你知道这个阵法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谢则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被上面的力量,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闻言,月流音的笑容一收,握住谢则的手,一股灵力推送了过去。
在月流音的灵力之下,谢则心中那股暴躁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虽然这种感觉消失了,但谢则依旧紧紧的握着月流音的手。
月流音笑着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那个石碑:“这些比蠢货都不如的人,妄想借着这个石碑镇压——神。”
谢则有一瞬间的错愕,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愚蠢。
凡人妄想镇压神,却连神的气息都没有找到。
月流音和谢则他们两人第一眼看到这个神庙的时候,还真以为是大古村这些人想要凭借着香火之气,让他们背后的那个神灵消除在他们身上的诅咒。
而现在来看,这只是大古村这些人其中一个目的,他们更重要的目的是想要借这个埋藏在神庙之下的石碑,镇压神庙当中的神。
然而这些愚蠢而可怜的人,却不知道,不管是他们的活人祭,还是他们的这块石碑,都只是他们白费功夫。
这一个偌大的大古村,除却笼罩在上空的结界上沾有神的气息,不允许他们离开之外,大古村里面任何一个地方根本找不到神的痕迹。
大古村的村民还被月流音的定身符之下被定在原地,不管是月流音和谢则踏进了神庙,还是谢则一剑之下毁了神庙,露出了下面埋藏着的石碑,这些人都只能看着不能够做什么,甚至开口不能言。
直到这时候,月流音有些好奇了,这么一群普通人,究竟是怎么弄出这块石碑的。
虽说这块石碑没什么用,但石碑上的阵法却是清楚存在。
月流音手上一挥,解开了村长的定身,问道:“这个石碑是谁弄出来的?”
村长愤怒的瞪着月流音,闭口不言。
月流音轻轻勾唇:“这时候倒是有几分骨气了,能用自己的亲人做活人祭的时候,你们的那一身骨气呢?趁着我现在还有几分兴趣的方向,老实交代,不然本尊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月流音不喜欢以势压人,而往往在她用本尊这个自称的时候,就说明月流音不愿意和你客气了。
村长一身腐朽如枯木一般的骨头一软,弱声回答:“这个石碑是我们村子中一个巫师立下的,巫师交代过只要石碑还在,大古村就不会灭绝。”
“可笑。”月流音冷嗤,“只是一个设有一点小阵法的石碑而已,还妄图镇压神。”
月流音说出最后一句话,村长的脸色显而易见的变了,那张老脸上深刻的老年斑和皱纹扭曲了起来。
“大人原谅,不是我们想要对神明不敬,我们也只是想要活着。”
大古村的人可恨可怜,他们的可怜之处之所以不值得人同情,就在于他们有多么可恨。
月流音不同情他们,声音依旧冷漠:“你们究竟是为什么?受到了神的诅咒?”
村长一下子怔愣了起来,麻木沧桑的目光转向了神庙化成的那一堆废墟,片刻之后又转了回来,叹息了一声。
大古村的事,还是源于五十年前。
五十年前,村子里来了一个外乡人,这个外乡人带来了一张地图。
据说这张地图是一张宝藏图,在宝藏图的指引之下,位于沙漠当中有一座地下古城,地下古城里面什么都有。
黄金更是数不胜数。
在这个外乡人的邀请之下,大古村的人很快动心了。
当时十来个大古村的青壮年跟随着这个外乡人一同随着宝藏图线索去寻找埋藏在沙漠当中的地下古城,妄图得到那一份宝藏。
在半年之后,离开大古村的那些青壮年回来了,回来的人只有一半,而那个外乡人消失了,并且回来的那些人,的确带回了数之不尽的黄金。
这些黄金让大古村的人喜不自胜,他们用这些黄金过上了富足的日子,甚至仿照那些有钱人修建了别墅,原本贫穷落后的大古村变成了一个别墅群。
和他们相邻着的小古村的人都非常的羡慕,可是在大古村的人洋洋自得,以及小古村的人羡慕当中,一场变故来临了。
大古村里面凡是年纪四十岁往上走的人,在一夜之间死亡。
而成年的人也在快速的衰老。
凡是满了十八的人,他们就像是已经丧失了青春年华一般,快速的能够在一夜之间变成六七十岁的老头子。
就算是慢一些的,一年的时间也会让他们从一个充满活力的小伙子变成蹒跚的老人。
就拿如今的村长来说,村长看起来已经像一个半的脚,都已经踏入了坟墓的老人,而实际上村长才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
还有大木,那个忍痛让亲生的弟弟活人祭的中年男人,实际上也是一个才满十八岁不久的小伙子。
那时候村子里有一个巫师,巫师告诉村子里的人,他们大古村是受到了神明的诅咒。
在沙漠的地下古城当中住着一个神明,地下古城就是神明修建的,那里数之不尽的黄金也是神明的东西。
大古村的人偷拿了神明的黄金,神明在大怒之下降下了诅咒,大古村的人在神明的诅咒之下,活不过四十岁,也永远失去青春年华。
更甚者,大古村的人还发现他们不能够走出大古村的地界了,他们被困在了这个地方,一个无形的牢笼笼罩着他们所有的人。
那时候悲哀痛苦绝望是这些人最真实的写照。
那时候就算偷拿了黄金的人想要将黄金放回去,他们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们走不出去。
大古村的人想要解除诅咒,可他们都是一群普通人,他们只能够求救村子里最为神秘的巫师。
这个巫师也是一个外乡人,是在很多年以前定居在大古村,身上有着神秘莫测的能力。
巫师告诉大古村的人,让他们建立了神庙,并且让他们在神庙下面埋藏着设有阵法的石碑。
想要以此企图化解神明的诅咒,可是依旧没有什么用,那时候大古村的人在被逼无奈,又或者在对于死亡的恐惧之下想到了活人祭。
最开始被拿来活人祭的是女人,因为女人的力气最弱,男尊女卑的思想依旧在这个落后的村子中。
可是没有用,女人被当做祭祀品,根本得不到神明的饶恕。
而且,大古村的人也希望通过女人繁衍后代,不能够让女人死绝。
所以大古村的人又将祭祀品定成了已经濒临四十岁关头的老人,但是依然是无用功。
到最后换成了如今的孩子,大古村的人愚昧的妄想着,以鲜活的小孩的生命得到神明的饶恕。
但是他们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在五年之前,古村没有其他的小生命降生。
一个偌大的大古村,只有小木一个小孩。
在村长的叹息声当中,月流音和谢则二人了解了关于诅咒的缘由。
一却源自于贪婪两个字,若没有当初的贪婪,就不会有如今的一切。
且不说五十年前的那个外乡人究竟是谁,抱有什么样的目的,对于一个陌生人随意拿出来的一张宝藏图,随意说出的一段话,就这样贸然的相信,大古村的人确实有些蠢的可怜。
只是一场诅咒延长了五十年,在这之中不知道葬送了多少的生命,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或许是到了哪一天大古村真的被灭绝的时候。
村长小心翼翼的看着月流音,在这之前村长已经发现了月流音和谢则这两个外乡人,有着非常不同一般的力量。
是不是,他们就是巫师当初在临死的时候,留下的那个关于大古村的一线希望的预言中的主人公。
村长抬起浑浊的眼睛:“大人,当初巫师死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张画,画象上有两个人,和大人以及你的爱人有些相似。”
闻言,月流音有些好奇了,难不成那个巫师还真就有着预言的本事,知道五十年后,她和谢则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