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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陆晨知道自个儿手中的钢球货真价实，但他不会说，而是把手中的钢球递了过去。
不过钢球也不该叫球了，叫它钢泥恰当一些，非要形容一下它的形状，那就是一对橡皮泥让人用力抓了一下，而陆晨的四个手指印还在上边呢。
老人拿了过去，男人和艾局也在观看，三人无言，眼见为实，妥妥的钢球如今成了这个丑陋模样。
这事儿说出去谁信？
不会有人信，但就是有人可以，而且就在他们面前，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
好一会，老人一笑，对男人和艾局道：“好了，我这个收起来了，当个纪念吧。”
艾局没什么，当纪念是假，估计是给上边的人看呢，不过他不会傻到去问。
男人也笑了笑，不曾多言。
陆晨见三位大佬表情好了一些，趁热道：“这个不算难，我要不来个难的？”
他也不管了，趁此给几位大佬留点儿好印象，那自己打伤绑匪的事儿就不是什么事了。
“……”
老人一番白眼，笑骂道：“臭小子，上瘾了吧？不用表现了，我看到了。”
“哦，好吧。”
陆晨悻悻一笑，虽有点儿可惜，可也不会那么不识趣，见好就收了。
“晨小子，你超出了我的预想。”老人‘唉‘了一声，目光落在了陆晨的身上。
“哦。”
在几个大佬面前，陆晨就是想说一些什么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了。
然而老人又不吭声了。
这时艾局出声了，开玩笑道：“小子，你捏坏了我的一个球，记得陪我啊。”
“……”
陆晨无语了，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儿别扭呢？不过他可不敢开什么玩笑，忙道：“好，记得了。”
事实上，艾局也就一说，不会真的要陆晨去陪，不然局长的面子往哪儿搁了呢？
而且他有也想过钢球是什么结果，比如被捏碎或有了裂缝，唯独没想过它会彻底变了形。
不过通过捏变形钢球一事儿，他自己想到了另一个事儿，为何医院的报告上说送去四个伤者的肩胛骨属于粉碎性骨折。
这个家伙把钢球都捏成泥了，还说什么骨头呢。
对此，艾局也只有在心里苦笑，这个世道怎么了，一个年轻的小子和怪胎一样。
陆晨又不会读心术，也不曾在高层上闯荡过，哪儿知道几个大佬的想法了。
他也不敢发问，只有呆在原地等几位大佬发话，在想自己是不是表现过头了。
过了好一会，老人好像决定了什么，笑道：“好了，那我问你第三个问题，你怎样看待自己的能力呢？”
这样一个模糊不清的问题呢，陆晨还真不好回答，最后也不管是不是回答，把心里边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只想过的简单一点儿，平淡一点儿，不过有时……还是会发生一些事儿，我可能会去干涉，用自己的能力。”
他在说之前发生的事儿，比如找冷少为小八出气，塔机上救人，也有昨儿的绑匪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