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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倒是没什么可准备,回来睡足一觉第二天便跟着车队上路,往乔家郊外的老宅而去。
与乔帆和他女儿乔诗儿同车,小姑娘的包起的更加触目惊心,连同乔帆在内,还有意识的时候都在不停地恳求良辰救他,哪怕倾家荡产,拱手让出金银富贵,也在所不辞。看着他们,良辰心中不大好受,自己那年在狼窝,是不是也这般挣扎?
是师父,将自己救了出来。露离离开时的影子在脑海中频频出现,以前也不是没有离开过师父的身边,比这次更远,时间更长都未曾有过如今这般感受,自己追了那么久的身世,如今真切放在面前,却又想着逃开,只做师父那个无忧无虑的徒儿就好,就像这个小姑娘,家世装扮都不如此刻活下去重要。
车马一路疾驰,越来越远离城中喧嚣,四周逐渐荒凉起来。经过乡镇主路,远远的一处房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孤零零地,像是野地中的一座孤坟屹立。
小路羊肠,院子里虽然荒芜,但给人一种干净幽静的感觉,门前两颗老树,树荫将门瓦挡了个严严实实,乔帆抱着女儿有些吃力,累得呼呼直喘,良辰便上前帮忙敲门,砸了两声,就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传出:“谁?”
“是我们。”乔帆回答到。
脚步声传向门口,两扇木板门打开,站着一名身穿白衣的苗条女子,鹅蛋脸,手脚修长,皮肤白皙,双眼有神,头发利落的束在脑后,棉麻制的衣衫倒像是良辰身上的道袍,简单的追这几个盘扣,腰间是一条不怎么搭配的丝带。
女子眼神沉静,带了几分坚毅。大概这就是乔帆口中所说为了进门施蛊术害他一家的苗疆女子了,虽然不是苗女装扮,但是师父之前说过,相由心生,从这女子的面相五官上来看,并不像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不过人不可貌相,内心的阴暗与邪恶并非是可以通过外表看出来的,良辰这么想着,连同那青衣的蔷鸢一起,稍稍欠了欠身,女子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这两个面生的人,便转身向屋中走去。
几人跟着进来,乔帆轻车熟路,将女儿一起抱进来,坐到堂中的凳子上歇息,女子看着乔帆轻声开口,声音清冷:“这是?”
乔帆开口:“我女儿也不幸染病,现在肚子上全是恶疮。”
女子没有多说,从桌子上的刺绣小布包中,拿出几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瓶子,分别倒在已经铺好的方纸上,因为只预备了乔帆一人的份,又随意抽了张宣纸,继续往外配着粉末,伸出食指,在这两份粉末中轻轻滑动,动作轻柔,竟没来由的让人觉得优雅端庄。
过了一会,女子将粉末化出一部分,分别包好,递到良辰面前,而没有直接交给乔帆,可能是将她当作随侍的小仆了:“将粉末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可缓解身上的症状,大约七天。”说完就转身想要走开。
“且慢!”良辰出声阻止道,将手中的药包随手递给身后的蔷鸢,而并非是乔帆:“姑娘留步,稚子尚幼,既然事情是你与乔掌柜之间发生,家人不该无辜受此牵连,能否先行解了这小姑娘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