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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他们表面还是笑眯眯的。
转头就抱着天策好友哭了,心说想要一匹属于自己的马怎么这么难呢?
天策好友能说啥呢?
只能摸摸他们的脑袋,然后大方又心疼的再次让出自己的半匹马来。
糜蝉这边儿速度很快,天还没亮就拿了东西跑了,留下了一地尸体,要么说这些人也是真的损,他们将这些人排排放好了,还将他们用来休息的草席盖在他们的身上,恐怕寻思着要是无人安葬的话也有披盖的东西。
他们一路快跑,掉头的十分迅速,冲着豫州汝南郡就去了。
这一次糜蝉直接挂上了糜氏商行的招牌,光明正大的往汝南跑了。
徐州糜氏巨富,又是商户,手中攥着整个兖州、豫州和徐州的毛皮生意,到了冬日,许多毛皮都要从糜氏手中购买,别的郡或许心中不甘,可到底没有手段,不能像那三地大规模的养殖兔。
正好如今恰逢入冬,糜蝉带着这一群人入了汝南也不突兀。
只是本来没有那么多毛皮的,后来还是阿婉接到信后,特意差遣马超送了一批过来才没能穿帮。
庞统接到糜蝉的信,看完的当时就给烧了。
粮草被劫,粮草兵被杀。
庞统只做不知,依旧一如往常的朝府城跑,袁耀还是老样子,醒不过来,但是在小大夫的调养下,脸色倒是好了许多,小大夫之前开了药,让嫡夫人想办法给袁耀喂进去。
可袁耀如今昏迷不醒,别说吃药了,连米汤都难以下肚。
后来饿的脸色发青,呼吸都时有时无了,嫡夫人吓得昏厥了过去,醒来后拉着庞统想办法,庞统也损,让人去杀了头牛,牛气管不粗,有韧劲儿,直接煮熟了将一头塞进袁耀的喉咙里,然后药就让口里干净的小丫鬟喝进嘴里,然后再渡进那根牛气管。
还别说,有了这个办法后,袁耀不仅能喝药,一些稀的汤汤水水也能吃了。
只是这牛气管到底用不长,没用几天就有了异味,这时候没办法也只能再杀一条牛了。
可牛这玩意儿本来就少,在先秦的时候就明令禁止宰杀耕牛,牛繁衍稀少又难养长得又慢,可牛的性命与袁耀比起来又实在微不足道,所以袁耀还没醒,扬州府内的耕牛就遭了秧。
普通百姓家养不起牛,有牛的都是士族的田庄。
袁术的人跑去强买了人家的牛,人家士族田庄上的佃户没办法,直接告状告到了士族老爷家里。
那些士族各个有坞堡有部曲,若不是人数有限,各个走出来都能割地成阀,袁氏本来四世三公的士族大家,扬州城内不少士族都十分推崇他,结果因为这件事,那些士族心里都有了意见。
这心里一有意见,许多事情上就能看出来了。
之前很顺利就能购买到的军备粮食如今被卡的很紧,若不是先前已经送出去一批了,如今的粮草之危恐怕就能让负责后勤的将军给急坏了,他急匆匆的跑来找嫡夫人。
嫡夫人纵使如今心思全都放在袁耀身上,也知道那些世家的重要性。
连忙修书数封,差遣信使去找那些世家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边又将庞统给唤来商议。
庞统思索半晌,才满脸踌躇的说道:“难不成是因为那些耕牛之事?”
嫡夫人眉头一蹙:“耕牛?购买耕牛的钱币不是已经给了他们么?”
“恐怕不仅是因为此事,夫人当将那些负责此事之人给唤来询问清楚,是否发生强买之事,若有此事,这些世家心中有不悦也属正常。”
随着庞统的说话,嫡夫人的眼神愈发的游离。
很显然,强买之事嫡夫人并非不知晓。
“也罢,此事我写信与他们解释一下吧,耀儿垂危,我也是没有办法。”说道袁耀,嫡夫人又是一顿哭,庞统自然又是一顿安慰。
嫡夫人这才作罢,又是几封信送了出去。
这边嫡夫人稍微安心了点,远在庐江郡的袁术却爆发了。
他一脚踹开面前的案几,双目猩红的瞪着眼前跪在下面的将士:“此话当真?”
“是,将军,我等数人将那数百尸骸一一翻检过,粮草被劫掠干净,身上的甲胄被扒掉,武器马匹也全都没了。”那将士风尘仆仆,身上的盔甲缝隙里都能落下灰来,他双手抱拳,头压的极低:“恐为山匪所为?”
“山匪?”
袁术气的大喘气:“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来的山匪?”
“这……”
“再探,给我探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在和我作对?”
“是,将军。”
那将士退了出去,继续打探情况去了,而吕布的大军已经渐渐逼近豫州边境,直奔阳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