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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地做着准备。要应聘成为他的秘书。却又因为他亲手买的那几件衣服与他错过。
再见时。她终于认出了他。她与他却已成为商场上躲不过的对手。
她一心爱着他。他明明也爱着她却又看不清猜不透。一次次的伤着她。
等他终于明了一切。她却已封心锁爱。难再如春季來到自然般结束冬眠。
“是我错了。以前是我看不清自己的心。以后不会了。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再让你痛了。一丁点都不会。”
她轻叹一声。心中默念着:难道你以前就故意想着要伤我吗。你就算看不清你的心。你也不是一个喜欢伤人的人。
她不再想继续这个令人纠结的话題:“别想这些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体调理好。”
她从來就不是一个好说服的女人。他沒有再坚持说什么。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半夜。萧天的体温再次窜升。又开始呓语。内容依旧是:“采月。你不可以。不可以离开我。”
拖着病体。她不让任何人代劳。整夜地守在他身旁。不时地用棉签沾着水润湿他干裂的、正在呼唤着她名字的双唇。眼中是闪动的晶莹。唇却紧眠着不让掉下來。
赵飞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他现在有点明白萧天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动心了。他原以为天哥更多只是把她当成了某人的替代品。但这女人的倔却真的和天哥都有得一拼。即便天哥为了她当众不顾做了他九年绯闻女友的欧阳大小姐的颜面。甚至因为她选择和裘岩离开而神伤激动到吐血。她依旧拒绝重拾旧爱。
天哥是真的遇到了他命里的克星了。
难怪连那个裘岩也是对她念念不忘。
除了这张脸她还拥有许多打动这两个优秀男人的特质。
第二天一早。萧天的体温再次降下來。采月的体温却猛地窜了上去。裘岩再次十万火急地赶了过來。
“你何苦要如此为难自己。”
握着她火烫的手。他真恨不得躺在那床上的人是他自己。因为连日的焦躁。他一向性感润泽的双唇此刻也是爆裂起皮。双眼满是血丝。甚至下巴下面和人中两边也是一片乌青。一向注重仪表的他居然连胡子也忘了刮。
“对不起。又让你为我担心了。”她的手紧了紧。微微反握住了裘岩的手。
“不想让我为你担心你就好好照顾疼惜自己。你们两个现在都这样。让我如何不担心。”眼见着萧天和采月双双病倒。采月因高烧而憔悴不堪。裘岩心痛如绞、心急如焚。
“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她因为高烧而不那么闪亮的美目中一下又有了闪亮的东西。她扭过头去。不让裘岩看到。
“既然放不下就勇敢些、再拿起來吧。人再能躲躲不过自己的心。别再难为自己了。”裘岩苦笑一声。他终究还是做不到任她为难。他终究还是选择要成全。
她将头转过來。惊讶地看着他。
裘岩又是微微一笑:“你自己说的。我比你还了解你。”
她嘴角微微抽动着。眼泪顺着眼角还是流下來:“我…何德何能。”
他伸手接住了那滴泪。看着那晶莹慢慢地在他的手指间缓缓晕开渗入他的皮肤:“你这眼泪是为我而流的。只是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这样的泪是最后一滴。”
她扭过头去。终于忍不住抖着身子哭起來。
他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又走到萧天身边:“萧天。你曾向我保证过的还记得吗。”
“记得。”萧天同样红着眼看向裘岩。
“不要忘了。如果你忘了。我会让你随时想起來。”
裘岩伸出了右手。萧天也同样伸出。两只手掌再次紧紧握住。两人都极为用力地再紧了紧手掌然后才松开。
裘岩沒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了。
赵飞跟着裘岩离开了房间。深深地看向裘岩匆匆离去的背影。
病因被指出只是要想病好却还需一个治疗和自愈的过程。裘岩的话点到了采月的痛处和软处。但要勇敢起來却只有靠她自己。
晚饭前。采月让赵飞命人送她回家。她不想再骗妈妈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头痛发烧。她从小身体不好。哪年不要病几场。除此以外。她不想和这枫山别墅的女主人碰面。这两天她在这里守着病伤的萧天。白天程怡在云天大厦。可是晚上她会回來。
在生日宴上。两人邻桌而坐。虽然话沒说两句。但程怡看向她的眼神。表面温和平静。但眼底那一抹厉色却沒有逃过采月的眼睛。
她总觉得程怡对她仿佛有一种让她不明所以的仇视。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喜欢与程怡呆在一个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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