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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外加上天色已经黑了,压根都看不见,我只能抓瞎的乱扔,自然一个都没中。
秋小姐将飞刀一个个的捡起来重新放在我手上:“再来。”
我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树干上的标志,可是失败了,我有些不满的说看都看不见,怎么扔?
“敌人你也看不见。”秋小姐突然冷了脸庞。
我看了她一眼,随后握紧了飞刀,再次飞了出去,这次我没有乱扔,而是凭着记忆将刀往指定的地方扔去。
我刚刚有看她刻,所以那些标志在哪我是有大致印象的。
秋小姐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去将飞刀捡了回来,说虽然没有中,但到底开了窍。
“那我再练练?”我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
秋小姐却收起了飞刀,说了句欲速则不达便率先往回走,我在心里嘀咕,老烟他们是不是太夸张了,她这教学还算正常啊。
回到帐篷,伢仔立刻拉着我问训练的情况,我将过程说了一遍,他嘿嘿笑着道:“看来秋姐对你挺满意,不过后面你要小心了。”
“什么意思?”我躺在睡袋里,不解的问道。
伢仔往边上一滚,说秋姐对谁越满意,便会越狠狠的操练他,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也没有当回事,看今天晚上的训练总觉得伢仔夸大其实了!
今天几乎是走了一天的路,加上晚上练了一会儿飞刀,我睡的非常熟,所以当被一阵哭声吵醒的时候,我只觉得烦躁。
“伢仔,别哭了。”我喊了一句,随即自己先反应过来了,先不说伢仔这么大个人会不会无缘无故的哭,就说这声音也压根不像啊。
钻入我耳朵的分明是小儿啼哭的声音……听这音色,怎么也不会超过三岁。
我被吵的烦躁,却也心知不对,这深山老林的怎么会有孩子的哭声?
而且这哭声跟罗布泊里红蝎子摇尾巴的声音也不同,似乎比前者真实许多。
我端着枪出了帐篷,昆布和秋小姐正在守夜,后者问我出来做什么。
“你们有没有听到哭声?”我问了一句。
秋小姐点了点头,不在意的道:“山里的动物多,有些东西叫起来就这个声儿,就像猫发春一样。”
“是这样?”我侧着耳朵听了听,总觉得这声音有些古怪,不过看他们两个一点反应没有,也觉得是自己太过疑神疑鬼了,没再说什么便重新钻进了帐篷。
重新躺下后哭声慢慢的停住了,我便也快速的入睡。
只是睡了不一会儿我突然感到有风吹了进来:帐篷没关好?
我在心里嘀咕着,想要起来看一眼,可不知为什么眼皮非常沉,半天也没有成功睁开。
突然,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胳膊上传来,就像有人在挠我。
“伢仔,是你吗?”我喊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回应,随后我便觉得不对,因为这东西挠我的力道加重了,从一开始的酥麻变成了疼痛。
我猛然一睁眼,只见一个浑身长着黑毛、人面长臂的东西正在用它的爪子挠着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这东西的爪子已经嵌进了肉里,每挠一次都能带起一片血印!
我抬起脚用力的踹了过去,谁知道这野人似的玩意身上的肉结实的很,被我这么一踹不仅没有动弹,反而拉起我的腿将我翻了个个儿,爪子就着我的背就一抓,疼的我龇牙咧嘴。
“伢仔!”我猛地吼了一句,他神经质的弹坐起来,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问我怎么了?
我无语的吼了一声:“我都快撂这儿了,还不赶紧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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