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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楚惜已经出现在了几人的视线之中，她站在屋子里，手抵着门，桀骜的眼神盯着寒玉，声音也是寒的让人如临冰窖。
“寒玉，你是不知道惹我的下场，所以，现在胆子肥到竟然敢在我门前放肆了？”
寒玉被楚惜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凝视着，背后都出了一层汗，忙摇头否认。
“三小姐！就算给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奴婢只是担心华裳会对三小姐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才会这般鲁莽冲动的。”
楚惜眼神的温度更冷了，果然这主仆两都一样。
皆是喜欢找借口，推卸责任，她伸出手拂过华裳脸上的肿痕，不以为意道，“平日里，我最喜欢华裳的这张小脸了。
你现在给我打残了，你说说看，怎么赔吧。”
寒玉只觉得胸口都像是被石头压住了一样，难以呼吸，她支支吾吾道，“三....三小姐，奴婢-奴婢只是一时情急而已。”
但其实，楚长月比寒玉还要懵逼。
华裳不过只是最卑贱的丫鬟而已，也不过只是被甩了一巴掌，楚惜竟然这般护着华裳？
说的，好像有什么女干情一样。
“一时情急？”楚惜收回了手，轻松道，“是一时情急啊！那.....寒玉你这么大嗓门，吵到了我睡觉....
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惩罚你？”
这个三小姐完全与以前不一样了，眼神里都是杀气，她都不敢和楚惜对视，生怕楚惜一个不高兴将自己折磨至死。
寒玉这会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脸上尽是恐惧，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楚长月。
“惜儿，够了！不过就是一个下人罢了，你也要和大姐计较？”
楚长月垂眸看向楚惜，猖狂开口。
事实上，楚惜夹枪带棒的数落寒玉，何尝不是落了她的面子。
“下人？”楚惜讥诮的扯唇，“在大姐心中，华裳是一个不起眼的下人，可在我心中，华裳可对我不一般。
平日里，我看着她那张小脸，心情都会好，现在，这脸被寒玉打成这样。
大姐觉得，我心情能好么？
我心情不好，就想打人出气。”
不想耽误自己的正事，楚长月此刻只能牺牲寒玉，道，“惜儿，寒玉打了华裳一巴掌，那....
让华裳打寒玉一巴掌便是。”
楚长月以为楚惜会满心答应，可却没想到，在她提出建议之后，楚惜仍是觉得不满足。
“这样可远远不够，这已经不是一巴掌能弥补的了。”
寒玉害怕的连忙跪倒在地，求饶道，“三小姐！奴婢错了！求三小姐饶命啊！”
她比谁都要清楚三小姐的手段，白日里，都敢折断大小姐的手腕，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三小姐会更加残忍的对待她。
“惜儿！够了！你没听见寒玉已经认错了么！既然她有认错之心，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楚长月理所当然的态度，倒是让楚惜更加不爽了。
她索性将门给开了下来，自己走到了寒玉面前，眼里似染上了嗜血的光芒，道，“饶了你的狗命也可以，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