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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内在的精神。
“当然有发现!”徐罔文煞有介事地拿起那段白骨在放大镜下观察一番:“譬如这个,就是一个不小的发现,海拔四千多米高的雪山鹰嘴岩上怎么会出现骨骸?”
“鹰嘴岩下面还两具干尸呢,上面出现骨骸很正常!”楚枫淡漠地扫一眼徐罔文手里的骨头,生物学者参加寻宝探险就是一个笑话,只会找些破烂研究。所谓“术业有专攻”,如果登山家来这里该会用什么法子攀登呢?
固化的思维不会取得创新突破,钻牛角尖更不能想出一个“天梯”出来。楚枫叹息一下起身,目光与雪燕妮相碰,才发现她的脸上的泪痕,不禁心头一软:“不要伤心了,跟阿飞道个歉就行了,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计较这些。”
“不。”雪燕妮断然拒绝,不去道歉,也不跟其他人往来,就如影随形地跟着楚枫。
临时营地帐篷里,一双眼睛正从缝隙里观察,美目怒气横生:“我受不了啦!要不打道回府,要不舍身跳崖,死胖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角斗?”
“放屁!再说我用照妖镜把你给收了!”
钱飞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猫大呼小叫:“老子成了出气筒了是吧?动不动就暗箭伤人,你还敢动法器收老子?快来收快来收,不收不舒服呢!”
“恶心!”詹莎莎用罗盘当“照妖镜”在钱飞的头顶比划一下:“求本天师收的人还没出生呢,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吧,告诉我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难道女人都这么无聊吗?以自己对女人的研究而言,一般发生这种情况意味着莎莎看上了楚爷,可楚爷是天生的“冷血”,不解风情,怕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钱飞带着伤还满脸堆笑:“是兄妹关系,就跟咱俩关系一样纯洁,你叫我哥,我叫你妹!”
詹莎莎气得一跺脚钻出帐篷,舒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关心的是登山,而并非是这些无聊的事情。
“楚兄弟,知道着是什么骨头吗?”放大镜的另一边徐罔文变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手里捏着残破的骨片,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之色。
楚枫打量一下骨头:“肋骨,有什么不对吗?”
“我可是生物学家,能从任何蛛丝马迹中寻找出异象来,就譬如这骨片,断茬平整边界清晰,想必是刀削斧凿所致,想必当初……”
“徐教授,那是法医专业吧?”楚枫最恨的就是无事忙的人,诚如徐罔文这样的,没事总爱制造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骨头的确是用利器的痕迹,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是来探险寻宝的不是破案,而且火烧眉毛的大事是登上雪峰。
“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什么动物的骨骸?你是特种兵,能不能分析出来?”徐罔文下意识地推了推镜框,镜片已经碎裂了,但为保持习惯他把镜框带着,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楚枫仔细观看两眼,摇摇头:“不能,我不是生物学家!”
“是马!”
“马?”
“我的意思是普通的哺乳动物,而不是人的,你不感觉到奇怪吗?鹰嘴岩在海拔四千多米高,大型哺乳动物根本上不来!”徐罔文洋洋自得地笑道。
楚枫想笑却笑不出来,这智商是怎么当的生物学家的呢?
“我有N个解释,您想听哪一个?”楚枫不想当面讥讽年过半百的徐教授,但他选择了另一种回答。
“您随便,我洗耳恭听。”徐罔文的老脸憋得通红,似乎被别人打了一巴掌。
“比如我和阿飞吃猪排,人狗平分那种。”
徐罔文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罢了,不愧是当特种兵的,雪域环境有保鲜功能,不过从骨质风化的程度的来看,这块骨骸有一千年以上,而且岩石下面有很多,不止这一块,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楚枫不由得一愣,慌忙拉着徐罔文向山脚下的巨岩跑去。果然如徐罔文所言,岩石缝隙和角落里散落着许多骨骸,大部分已经风化。
“我在风化土中也发现了骨骸碎末,足以证明已经存在了很久。不知道对你的思考有没有什么帮助,也许有人爬上鹰嘴岩吃大餐也说不定的,仅供参考。”徐罔文满脸狐疑地转身而去,因为看见莎莎小姐正站在悬崖边上看风景呢,与其跟暴风看骨头渣子,莫不如逗女人去。
这是一个重要发现。楚枫对徐罔文的印象虽然不太好,但作为生物学者的专业素养还是有的,既然他认定是哺乳动物的骨骸,一定没有大差错,至于是什么动物则无关紧要。从骨骸的数量来看,楚枫能大体计算出个大概,绝非是一只二只!
许多骨骸风化之后就被风吹走了,而那些没有完全风化掉落在岩石缝隙里的骨骸,数量惊人。有一种猜测始终萦绕在楚枫的心头:如果这些骨骸是骠骑军留下的,足以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到了弹尽粮绝的境地,珍惜如命的战马成了果腹的食物,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原因。
不会有无聊到上鹰嘴岩开PARTY的吧?
寒风凛冽,空气稀薄,让吸惯了雾霾的楚枫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大脑供氧不足也造成了思维反应迟缓,头疼欲裂。沿着鹰嘴岩靠近山体一侧的岩石上全部搜寻一遍,楚枫又发现了骨骸碎末的痕迹,但大多数是在岩石裂隙当中,让他不禁疑窦丛生:骨骸来自哪儿?
许多神秘的事物都可以用科学解释,违反科学的解释再合理也有瑕疵,一定有某种未知的因素在其中起着决定性作用。比如鹰嘴岩上遗落的风化骸骨,其特点十分鲜明:横断茬清晰,数量巨大,是马。楚枫还是选择相信徐罔文的判断,但在雪域高原上多的是牛羊,马很鲜见。而在冷兵器时代,马是骑兵部队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