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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的香味在空中挥发开，她一脸陶醉：“这股味道可真美。”
江婪看了一眼莎莎，又看向我：“三个月。”
我点点头，三个月已经够了。
走出包厢，把地方留给莎莎给江婪，出门前我看见莎莎朝我投过来含笑的眼神。
这回我真得谢谢她，要不是她为我说的话，恐怕江婪这条路我走不通。
把内存卡交给警察局，我正想去找任虎，让他帮我办一件事情，陈子玉的电话却来了。
她的电话我可不敢忽视，连忙接起来，听见那边的陈子玉说：“今天有没有时间？晚上一起吃个饭。”
陈子玉可不像是会无缘无故请我吃饭的人，我想了想，说：“要让何小雨见陈爷了？”
陈子玉轻笑一声：“聪明。”
我问了地址，打车过去。
何小雨看起来柔顺了很多，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以前我在她眼睛里看见的是对一切的渴望，现在我在她眼睛里看见的，只有乖巧听话四个字。
我没兴趣知道陈子玉是怎么调教何小雨的，看了一眼何小雨身上半旧的棉布裙子，我问陈子玉：“她这一身行吗？”
陈子玉瞪了我一眼说：“你这是在质疑我？”
我连忙摇头。
陈子玉笑了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日料店，我对日本料理没什么兴趣，什么生鱼片的总感觉不干净，所以只吃了几块寿司就没吃了。
吃到一半，陈子玉对何小雨说：“你该去了，该怎么办你记住了吧？”
何小雨咬了咬嘴唇，说：“记住了。”
陈子玉瞥了她一眼：“你要是表现好了，就算你想当天后，我都捧你，你要是表现的不好，趁早滚回你家那个小破地方吧。”
听见陈子玉的话，何小雨眼里闪过了一丝渴望，不过很快，她的眼神就又变成了乖巧。
看见她前后的变化，我心里有点惊叹，陈子玉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漫不经心地说：“比起凤姐，你差的多了。听说凤姐最近病了，她怎么样了？”
我说：“凤姐最近的状态还不错。”
陈子玉眼里闪过了一丝什么，看了我一眼说：“真不知道她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虽然说病了，但没遇见个白眼狼，也算是不错了。”
听见陈子玉的话，我唯有苦笑。
不知道陈子玉从哪拿出来一个笔记本，打开，上面都是监控的画面，她点开其中一个放大，我看见上面是陈爷跟何小雨。
视频是没有声音的，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些什么，但是陈爷走过去拍了拍何小雨的手，两个人又说了些什么，何小雨朝陈爷点点头，离开了。
陈子玉看着陈爷的身影，脸色不太好看，半响，她把电脑关上。
何小雨很快就回来了，刚才视屏里看的不怎么清楚，但是现在看她的脸色，红晕未消，她眼里也全都是兴奋。
陈子玉眼里闪过一丝冷厉，声音却放的很轻柔：“怎么样了？”
“陈爷要了我的手机号，说要给我打电话。”何小雨没注意陈子玉的眼神，兀自开心，“陈爷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
陈子玉却看向我，说：“莺莺，接下来就得看你的了。”
我说：“要我干什么？”
陈子玉说：“你恨阮语吗？”
我不说话。
陈子玉接着说：“你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吗？”
我已经差不多明白陈子玉要让我干什么了，我咬了咬牙，说：“可以，玉姐的意思是……”
“小雨她得先跟着你了，你得让阮语认识认识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