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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发怒的男人狠狠攥住。
“我说的话你都忘了是吗?”卡维尔拇指按在她眼下的位置,而后滑落到她的脖颈处,轻轻握住,“我说,不要试图激怒我,后果不会是你想要承受的。”
瑶安瞪大眼,半干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几丝被含入口中。
卡维尔并没有用力,但那种被人扼住咽喉的屈辱与恐惧还是将瑶安快要逼到绝境。她无声地落泪,喃喃地对他道歉,“我很抱歉……”
那副饱受蹂.躏却又故作坚强的样子,美的让人发狂。
纵横星际十年,卡维尔见过太多的美人,但是没有一个像瑶安这样,让他有那么强烈的欲望要占为己有。他从来不是个重欲的人,对男女情.事也毫无兴趣,文莱曾不止一次地笑话他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能让他搂着睡的只有枪。
但现在……好像有了些微的不同。
瑶安穿着半袖衬衫,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抵在卡维尔的胸前,他空出另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合并在一起,再按向她的头顶。女孩止住泪,琉璃一样的黑眼珠盯着她,有一瞬的呆滞和不可置信。卡维尔曲起一条腿压上她的下身,大手顺着她衣摆下的空隙灵活地摸到后腰。
那块肌肤温软而滑腻,是卡维尔以前从未接触过的。
粗糙的军装裤摩擦在牛仔裤上,卡维尔顿了下,手掌覆上她的小腿。
热度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瑶安猛地打了个哆嗦,对接下来即将发生事情的恐慌让她绝望。她吸了吸鼻子,在卡维尔的手顺着腿往上行的时候,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她哭着喊,“你别碰我!”
瑶安扭动身子,拼尽全力挣开卡维尔的手,双手撑着沙发往后躲避,眼中溢满泪水,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那句,“你别碰我……”
卡维尔抿唇,对她的躲闪感到不快,捉住她的脚踝想要再将她拉到身下,却激起了瑶安更加剧烈的反抗。她膝盖顶起,猛地撞向卡维尔的前胸,闷闷的一声重响。
这样的攻击,卡维尔可以轻易躲避,但鬼使神差的,他就那么凝视着她的脸,动也没动。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瑶安双手环着胸,大哭出声,“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痛苦多无辜,我本来好好的,我的人生好好的,凭什么莫名其妙被你卷入这样的地方。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也没害过你,我已经尽可能的乖了,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你现在还要做什么?难道我就要莫名其妙地在这里等死吗,我本来可以回家的,我已经两年没见过我妈妈了……你们为什么都这么不讲道理不讲道德呢……”
卡维尔双臂撑在她身侧,蓝眸紧紧凝着她苍白的脸,忽然就很像碰碰她的脸颊。
那里已经被染湿,泪水蜿蜒着滑过下颔,惹人心疼。卡维尔回想起来,从开始到现在的这几次见面,无一例外的,他都会惹得她哭。
他很想对瑶安说一句“其实我刚才都是吓唬你的”,但是实在是拉不下那个脸。对待一个只见过寥寥数面的人质如此特殊,已经在他的掌控之外了。现在局势紧张,没有时间让他沉浸在情情爱爱中,何况是跟面前这个与他站在完全对立面的女孩子。
卡维尔已经冷静下来,本想要起身离开,但身下女孩儿低低地抽泣,那张小嘴里吐出的,全都是他不喜欢的话。
“我有未婚夫的,我就要订婚了。我的国家就快来救我了,求求你,让我回家吧。”瑶安半睁着眼,几近呢喃,“求求你,别这样,我还想回家好好生活的,我才十七岁,还要嫁人的……”
听着她一遍遍提起她的未婚夫,卡维尔怒极反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浑身都不畅快,就连刚才的那丝怜惜也被甩到了脑后。
“你是在跟个海盗头子讲道德伦理?”他低头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冷,“如果我真的在乎这些,你就不会在这里。”
“宝贝儿,”卡维尔用食指抹去她眼角的泪,转而抹在她唇上,力道之大像是要揉碎那嫣红的两片花瓣,语气低而缓慢,“别对我期望太高。”
看着他幽蓝的眸子,里头毫无温度,像是淬了毒。瑶安再忍不住,拼命挥开卡维尔的钳制,将脸埋进旁边的靠垫里,嚎啕大哭。
这些天,她精神几近崩溃,是意志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她看重自尊,所以即便在惊惧到顶点,也只是默默流泪,不会失态徒惹笑话。像现在这样崩溃,是第一次。
因为卡维尔让她觉得,她从出事到现在所坚守的那些、所期盼的那些,都是毫无意义的,可以被他轻而易举地击垮。
她就是个可怜虫,是个笑话。她所有的一切都攥在他的手中,前途灰暗。
情绪崩溃后便就是无所畏惧,瑶安陷在自我的世界里,哭的昏天黑地,完全忘记了那天晚上卡维尔掐着她下巴说他最讨厌哭着的女人。
她连压在她身上的火热躯体什么时候翻身下去都不知道,衬衫下摆因为褶皱而翻起,露出细腰嫩白的一截。但瑶安对此一无所知,只顾宣泄情绪。
卡维尔站在她身后头痛地揉着额角,他心烦意乱,想直接提起那个软趴趴的女人扇两巴掌再丢出去,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以后会后悔。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恼人的声音,卡维尔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
过没多久,路易敲响了门。他体贴地送上来了一包纸巾,关切地看着瑶安伏在沙发上的背影,还问了句需不需要他做些夜宵,省的哭饿。
卡维尔怒火攻心,随手抓了烟灰缸就朝着路易砸了过去。玻璃猛烈撞击上金属脑壳,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路易被打懵了,愣怔看了屋内好久,才缓缓吐出句,“oh,my god!”
路易临走的时候还在想,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奇迹。
在船长的屋子里这么肆无忌惮的哭,还能活的好好的,连一根毫毛都没被碰。
这个晚上,瑶安不知不觉睡着,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坐起来,眼睛肿的睁不开,嗓子也哑了,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小屋子。
再仔细想一想之前的事,瑶安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卡维尔的房间。
她趴在沙发上,背上是一件歪扭盖着的外衣,看样子应该是被扔到她身上的。手心上的碘酒还没褪色,黄澄澄的一片,昨天的记忆潮水般回笼,瑶安隐约还能记起卡维尔摔门而去的情景。然后……她就在他的房间里像个孩子一样哭了一晚上。
瑶安艰涩咽了口唾沫,甩下肩上的外衣逃也似的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