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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看着掉进厕所出不来的姜言皓，AA紧紧抱着抱枕问：“学姐，你是故意的吧。”
“哪里，我是好心，想给他补一下。”她微笑说着，可是那笑容怎么那么恐怖啊。
仿佛是在说，姜言皓你再给我装，我弄不死你。
姜言皓这下可惨了，掉进洗手间里一时出不来。
华火火一边收拾厨房一边和AA聊天。
“AA，听说你很会砍价。”
“还行，学姐你要买什么，你去帮你砍。”AA抱着抱枕跳到旁边，很热情的说着，“是衣服还是首饰，放心，我砍不下来，就把整家店给你买下来！”
华火火擦干净手，从背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有几栋楼想买，要不我们合作一下。”她说着把资料递了过去。
AA当即惊呆在那里，手里的抱枕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是不是闹鬼的楼？”AA相当的商业敏感地问。
“是。”华火火把资料摊开和他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楼的资料是她让肖亮帮忙找来的，买楼的想法参考AA。
这钱看着好赚，但要投入很大的精力，前期投入用尽可能低的成本把鬼楼拿下，中期驱鬼维护，后期还要重新推广售卖。
并不是个容易的活，但是如果地段选得好，就赢了一大半了。
AA看了一下资料，当即激动得要献上膝盖。
“学姐，你真不愧是学霸啊，数据分析都得这么全。我合作！求一定让我加入！我们现在就签合同好不好。有这么厉害的数据做支撑，咱们做什么不行啊。”
华火火心里默默问系统爸爸。
“让我收红衣小鬼其实是帮忙赚钱的吧。”
华火火看了一眼窗外，这栋旧楼不大，肖亮一直被困在里面肯定很想出去吧。
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
“我的面呢？小姐姐给我煮的面，我还没吃完！”姜言皓虚脱地趴在台子上到处找面。
华火火拿了一杯水递给他。
“喝点盐水，别脱水了，我想和你说点正事。”华火火一本正经的模样和他说话。
本以为姜言皓受了一番罪，会正经一点，可没想到下一秒他的脸又崩坏了。
“认真工作的小姐姐好帅啊！”他一脸虚弱也不影响花痴。
“唉。”华火火决定放弃，姜言皓爱怎么崩怎么崩好了。她难得去管他这样的真正原因，她现在是真有正事找他。
“姜局，你有听说最近一个传闻吗？槐市第三医院闹僵尸。”
“有，听说停尸房很不安宁，医院封了停尸房。”
“我想去直播。”
“可以啊，我跟医院院长有点关系。”
“这个不用，我想让你帮我另一个忙。这件事没上过新闻，显然是官方不允许播的，我要是直播出来，即使硬拗出科学解释，也会被封杀，你有没有办法拿到官方的默许。”
“这个我……”姜言皓盯着她似乎在考虑问题，可是眼神很奇怪。
华火火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你什么？”
姜言皓突然激动地叫唤：“我小姐姐怎么这么聪明，怎么想到这么远的，啊啊啊，我果然没饭错小偶像。有颜值，有头脑，啊啊啊！要给我小姐姐打call，666！”
华火火捂着发疼的脑袋好无语。
AA抱着抱枕惊吓脸走过来，小声说：“学姐，也许他是真粉丝，只是有点病态。”
“我好想打他！”华火火有点忍不了，她始终觉得，这个人是装的，虽然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装成这样。
姜言皓花痴完终于知道正事，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赵叔，你好，有个事和你打听一下，第三医院的事……”姜言皓对待别人时，立即切换成正常精英模样。
精分得让人以为他是鬼附身。
很快，姜言皓打完电话，一对上华火火又开始崩，“小姐姐，我搞定了，他说可以考虑，我和他见面谈谈。”
“哦？”华火火觉得，这比想象的容易，她以为很难。
“嗯嗯，怎么样，快夸我好棒！”
“怎么这么容易？”
姜言皓想了一下，还算正常地说：“其实可能不太容易，这个官方负责人，我知道他女儿有阴阳眼，才13岁一直抑郁症闹自杀，重症监护都进了几次了。我试着说服他看看。不过我怕他会要求你救他女儿。我觉得这事挺麻烦的，弄不好一不小心他女儿真死了，会多个仇人。”
“13岁？”华火火想起自己13岁时好像也正为阴阳眼的事纠结。
“小姐姐，要不这事我们别管吧。”姜言皓扯着她的袖子晃了晃，眼神是制止不住的崩坏。
“啊啊啊，碰到袖子了。”
“你还是先去看看。”华火火突然做了决定。
“好，我听你的。”姜言皓立即打电话和对方约时间。
当天晚上华火火睡得正熟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她找出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是4444。
她疑惑接通，里面是一个女人声音，那声音很空洞，带着很大的回音，正幽幽的哭诉声着，淅淅沥沥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