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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对不对?
不然他的粟儿去哪儿了?
他一个人将她认错,难道这百花宫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要将她认错吗?
脑袋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诱人的馨香。
尽管她在他怀里,可他整颗心却似正被一双魔爪无情地撕扯,这般撕心裂肺的痛楚,带着满满的无助。
她是他抓不住的一缕光明,冷漠疏离的态度似冰锥一般刺入他全身每一个角落,时刻提醒着她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她。
可是没有关系,只要她还在这里,怎样都没有关系。
从他拒绝她的那一刻起,就要有面临现在这一切的觉悟。从她再次站在他面前,对他说“我不是罂粟,我叫初夏”时,他就该明白他已经失去了她,难道不是吗?
“墨七,你在发什么疯?快放开我,放开啊……”
他像个孩子匍匐在她肩头,初夏只觉得自己快被他揉碎了,在他怀中奋力抵抗着。
可是,他却像是进入魔障,将她越固越紧!他只想这样抱住她,感受着她真实的存在,仅此而已。
是,他是疯了,不管她如何疏离他,就算是宫主都说她不是罂粟,他却还是不愿相信。
他的粟儿最害怕他难过的,可是现在呢,她却如此残忍地剥离他。
没关系,这一切都没关系,比起离他越来越冷漠的她,他却更害怕她离开。他已经不是当年的粟儿,当年的粟儿会不知天高地厚地为他做一切事情,甚至是,反抗宫主。可是现在的粟儿会让他感到痛苦,感到她时刻都会离开他永不归来的痛苦。
“放开。”初夏的声音徒然变得尖戾,像是刮泼空层的利器,发出裂帛的锐利。
她漆黑如墨的瞳眸发出一点点幽蓝,犹如寒冰的蓝色流光在眼眶缓缓流溢,接着似火山一般喷薄而出。像是被关押多年的困兽突然爆发,她一下就将他推了出去,将屋里的桌椅砸得四处纷飞。
那一刹那,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墨七只觉得被这一掌功力击得身心溃散,他的所有保护伞均被毁灭。除了宫主,还从没有人给过他如此强盛的杀伤力。
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光芒照亮了整个屋子,在将墨七推出去的那一瞬间便就完全消弥下去,全部不见。
屋子里所有东西被渡上层层光芒,散落四处,无不成了一堆废墟。
墨七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阵凉风卷过几许残物,刚才精雕细琢的书房竟变成了一片废墟。
初夏张大嘴,颤抖地将手摊开在眼前。
她只是想推开他而已,为何会……
她的异能完全回来了吗?
墨七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一手捂住自己胸口,在看着这一片残墟后,他竟开心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现无数兴奋的光辉。
“你的功力没有废除,你是粟儿,是粟儿,除了粟儿,这世上再无一人会有如此强盛的功力的。”
看着失控大笑的墨七,初夏冰焰般的眸子满是愤怒。
“无药可救。”
都说了自己不是罂粟,到底要强调几遍?所有人都在给她扣这顶帽子,她受的所有苦,都是在帮那个叫做罂粟的女子承受。
她从未如此讨厌一个人,还是讨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浑身怒火疯狂卷袭着整片天地,初夏转身一挥衣袖,一脚踏出了门槛。此情此景是那般相似,与先前那个拂袖离去的人,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接下来的几天是初夏过得极为郁闷的几天,几次三番试着使出异能,次次失败告诉她,异能又没有了,她的逃跑计划还未开始制造,便已经被扼杀在摇篮中。
那日墨七和百里南浔离开玄云阁后,有很多弟子搬来新的桌凳,门也换了新的,整个过程不到一个时辰,玄云阁已焕然一新。
只是除了这一点,玄云阁另外也增加了更多的弟子,各个角落,站得密密麻麻。要说这些弟子来了之后的唯一好处,那就是那个老找她麻烦的流砂被挡在了外面,任她如何撒泼,那些弟子被伤得鼻青脸肿,她还是被挡在了外面,没能进得来。
这玄云阁一夜之间好像就变成了她的天下,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初夏还未从这件事中摸出个头脑,便又有事儿找上了门。
阳光明媚的午后,初夏一脸惬意地躲在树上乘凉,平躺在粗壮的树干上,任密密麻麻不知名的紫色花朵坠下来,挡住她娇小的身影。
树下,蝶儿正双手藏在背后喘着大气,仰头看着那个藏身在花朵间的白色身影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