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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可没说过还给你啊?”
说完,四个人跟着阿秀他们下了车。
到了鹤鸣小站,李同垣熟门熟路,领着三人去一家马圈租马。小站的门口也蹲了几个人,一见阿秀他们四人出来,目光不由一懔。
顾宥真他们都架着墨镜,双方自然也无法用目光干上一架。自然而然地错开了。
山哥跟耗子看到这几个人,倒是很高兴,跟其中一人打招呼,“昆哥,好久不见。”
被称呼昆哥的人冲他俩一笑,“这位是孙老板。孙老板,这就是我说的两个小兄弟,小山、耗子。自小就在这鹤鸣山长大的,没有比他们路更熟的人了。”
被称呼为孙老板的人注意力还在刚刚擦身而过的顾宥真他们身上,唔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山哥,“刚才过去的哪几个人是打哪儿来的?”耗子立刻就把火车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阿秀那两手他琢磨了半道都没琢磨明白,说话间不免又夸大了几分,最后总结了一句,“这四个人,穿得普普通通的,可总觉得摸
不着底似的。”孙老板冷笑一声,“普通?他们包里有什么东西且不说,光他们脚上那双鞋子,可是有钱都买不着的稀罕货。”孙老板跟一些雇佣兵打过交道,也从他们的渠道捡到过一些
好东西,要换了其他人,真认不出那看似磨旧了的登山鞋有什么特别之处。孙老板把耗子的话又琢磨了一遍,“而且,就你刚才说的转杯,第一局,那个姑娘肯定在递水瓶给那个小白脸的时候,就把瓶盖给他了,而结束后,那个小白脸又故意让你
们看到瓶盖在哪里,从而分散了你们第二局的注意力。眼疾手快、配合默契,这样的能人,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干什么?”
昆哥察颜观色,立刻低声说,“这小镇不大,只有一家客栈兼饭店。他们要是不走,肯定也得住那里,我一会儿去摸摸他们的底儿。”
几个人正说着话,一边往客栈走,忽听得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孙老板回头一看,正是顾宥真四人。领头的是李同垣,随后周鸾、阿秀、顾宥真。
除了李同垣裸—露在外的皮肤亮如麦色,其他三人墨镜反映得容颜如玉。四人高坐马上,腰肢笔挺,一手持缰,一手提溜着马鞭,呼啸而过,径直往山里去了。耗子几时见过这样的风姿,啧啧不已,只觉得潇洒又好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搜肠刮肚了半天,捣了捣山哥手臂,“忒好看了,怎么像电视里演的,国民党的军官落草
为寇了。”
孙老板几人听了他这不伦不类的形容词不由一笑,再一想,确实如耗子所说,这四人气质出众,即便是做寻常打扮,也掩盖不住。孙老板心里一琢磨,自己此趟行事隐秘,而且鹤鸣山脉这么大,未必两拨人就会撞到一处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真遇见了,再做打算,实在不行,一刀一个,何处青
山不埋人。想到这里,也就把他们四人丢开了。再说顾宥真四人一路西行。虽说七月大城市里已经开始炎热,当山区依旧凉爽,此时日头又好,满山青翠,又有各色花草野果点缀其间,让人神清气爽,不由得兴致上来
,几鞭下去,由着马的兴头上了,撒开蹄子,在小路上狂飙了起来。
没一会儿,阿秀的马居然跑成了领头的,整条山道都回荡着阿秀清脆快意的笑声。顾宥真听得入神,阿秀多数时候,不管对谁都是低眉浅笑,一副温婉的淑女样子,只有跟他和几个亲近的人面前才经常露出真性情,可即使是这般亲近,像这样发自肺腑
、淋漓畅快、肆无忌惮的笑声也不多见。可见的此时阿秀心情真的是非常之好。
这般发足狂奔足有数十里地,那两米多宽的乡间土路已经渐渐不太能寻找到踪迹。阿秀略略紧了马缰,将速度慢了下来。
李同垣从后面赶了上来,“先生,下面已经没有明显的路了,还是我来带路吧。而且这几匹都是驮货的马,也经不起这样发长力的。”
阿秀哈哈大笑,不以为意,但还是稍微将马缰往右侧一带,给李同垣让出一些位置来。周鸾也从后面赶了上来,满头大汗,两条腿都抽抽了,她是从小学得马术课程,估计顾宥真也差不多,可是四个人里,居然是阿秀的马术最好,说是人马合一都不为过,
她很是奇怪,“阿秀,你是什么时候学的骑马?”按理说,阿秀的以前的生活环境不太可能接触到骑马啊。
阿秀从前面回头,给了她一个眉飞色舞的眼神,“很久了。”当然很久了,一千多年以前,说出来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