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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戚虹说道。
“条件？”白丽感觉有些不妙。
“我戚虹有个规矩，借钱可以，但是从来不借给一个没有偿还能力的人。”戚虹说着，又从茶几上抽了一支烟出来，叼在嘴上，身旁的人赶紧上来点上。
“所以，如果这个钱你一定要借的话，接下来，你就得留在酒吧帮忙。”
秦雪点了点头，“可以。”
白丽有些疑惑，“那她就是留下来当服务员什么的。”
戚虹笑了笑，“那不行，按我服务生的收入，我如果借你十八万，你一年只有两万多的收入，我要用你七八年。我可没这么多功夫等。”
“那虹姐您的意思是……”白丽有些愣。
“当然要陪酒陪睡了。”戚虹吐了口烟，说道，“我看你朋友姿色很好，开得起价，一天赚个一两千都没问题，这样，你也就是三五个月，就可以还清我的债务。”
秦雪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早应该想到，没有这么简单。
“虹姐，求您通融一下，我朋友她……”
“借不借钱，随便，我是开酒吧的，不是做慈善的。”戚虹说着，又躺了下去。
白丽拽着秦雪，站了起来，“走，小雪，我们想别的办法。”
秦雪有些愣神，她知道，这是一条深渊，她不能去触碰。可是她的母亲，又能怎么办？
她没有同意，现在她的脑子里乱成了麻。
白丽带秦雪出来之后，轻声跟她说道，“小雪，你别担心，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秦雪摇了摇头，表情很茫然。
“听话，你不能去，我那还有一万块钱，不行我先给你。”白丽说道。
“那怎么行？那是你准备去海江参加选秀的钱！”
“你等着，朋友有困难，我哪有心情参加什么选秀。”白丽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有些破旧的皮包，皮包里面，取出了一张中国工商银行的银行卡，塞给了秦雪，“拿好，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我这段时间，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筹钱的。”
秦雪咬着嘴唇，“白丽……你……”
白丽笑了笑，说道，“行了，你先回去，我去酒吧唱歌了，没事儿，今年参加不了，还可以明年。”
白丽说着，进了酒吧。
秦雪紧紧的握着银行卡，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
“护士，我妈妈的情况怎么样？”秦雪走进病房，问道。
“家属是吧，先只能控制，还是尽快动手术，病人拖不起了，一旦恶化，就很难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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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护士。”秦雪应了一声。
护士离开之后，秦雪坐在了病床旁边。
“小雪，你去哪了？”雪妈看到秦雪回了病房，轻声问道。
“我没去哪，妈吃苹果吗？我给你削。”
“你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哭过了？”雪妈问道。
最了解秦雪的，当然就是雪妈了。
秦雪不只是哭过，那是一路哭着来的医院。
“没……”
雪妈摇了摇头，“小雪，你告诉妈，妈住院的钱，是谁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