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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公司，谁的业绩低，谁就可以离开公司了。”
顾琼依惊讶的瞪大眸子：玩这么狠的？
秦靳在ST公司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不说，他在国外还有很多人脉资源。不管从香水技术还是销售渠道，ROI公司完全没有胜算。
这哪是竞争？分明就是欺压。
顾琼依一直以为盛国安只是不喜欢她，想方设法要把她赶出公司。现在看来，盛国安真正想要摧毁的人，还有盛天澈。
她记得盛国安好像说过，如果顾琼依不离开公司，到时候让盛天澈和她一起走。
现在看来，是她连累了盛天澈。至少在顾琼依没回来的这五年，盛天澈哪怕不来公司上班，盛国安也从来没有说过要赶他走的话。
散会之后，顾琼依和盛天澈一起离开了总部。
一路上顾琼依都没怎么说话。
盛天澈问她：“想什么呢？”
“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顾琼依怀里抱着文件，眼睛望着脚下的路。
“这个问题我已经怀疑过二十多年了。”盛天澈半开玩笑的说道。
顾琼依也不开玩笑，她转头望着盛天澈，说：“我以前觉得ROI公司业绩不好，只是因为你不努力工作。还天真的以为，只要我能让你乖乖工作，业绩进前三简直太简单了。”
“这么瞧得起我？”盛天澈笑望着顾琼依。
“毕竟盛世集团这么多分公司，只有ROI公司是由你们自家人亲自管理的。就算你跟家里人关系不好，也只是家世。在外界看来，你始终是盛家的二少爷。肯定很多人想要跟你合作的。”
“确实有不少。”盛天澈并不否认这个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敢跟盛国安签订那个对赌协议。
说到这里，顾琼依有些失落：“现在好了，突然来了个秦靳，别说第一了，前三我都没信心了。”
“为什么？”盛天澈似是不解。
顾琼依嘟着嘴，说：“比工作能力，秦靳比我还厉害。比人脉资源，他远不止中海市这些。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本来以为秦靳被ST公司辞退，她赢了一局。现在看来，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这么说就有点瞧不起你老公了。”盛天澈伸手揽过顾琼依的腰，说：“他的确有工作能力，也的确人脉很广。但这里是中海市，他现在所在的公司，是我们家的公司。你觉得，是他这个外来人的话好使，还是我这个盛家二少爷的话好使？”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你爸明显想胳膊肘往外拐。”顾琼依想到盛家人对她和盛天澈的态度就来气。
在没有跟盛家人接触的时候，顾琼依还没有现在这么讨厌这家人。跟他们接触的越多，顾琼依越觉得这群人的吃相太难看。
看着盛天澈嘴角一直带着笑，顾琼依停下脚步望着他，说：“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盛天澈也站住身子，与顾琼依对视。
他问：“最坏的结果能怎样？不过是我和你离开盛世。你不也说了么，我做饭的手艺，开个餐馆也能赚钱。到时候把子墨接回来，咱们一家三口开个餐馆呗。”
“谁要跟你开餐馆。”顾琼依知道盛天澈是开玩笑，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