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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
“我我我,我有证据,我有证据……”徐秋水一面说着爬起来,却因为慌张而站不稳,中间好几次摔倒,跌跌撞撞爬到了梳妆台前,一阵翻箱倒柜,愣是从柜子最底层翻出来一个像首饰盒一样的东西。
一打开,里面全是信件。
徐秋水手忙脚乱地拆开信件给秦晚歌看,手都在抖,“都在这里,都在这里了。司徒睿和李佑往来的信件,他们计划陷害秦家,害死你的证据,都在这里了。还有李佑和东周那个国师勾结的信也有,你去找他们,我把这些都给你,你不要来找我,不要找我,我不想死啊……”
徐秋水伏在地上磕头,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这个在外人面前端庄典雅大方美丽的皇后娘娘,此时不过是个为活命不择手段的妇人,哭得满脸是泪,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度不风度。
秦晚歌冷冷一笑。
徐秋水一直磕头,直到磕得精疲力竭,再抬头,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月光清冷。
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她猛地打了个冷颤。随即放声大叫。
“啊——”惨叫声刺破夜的静谧,在宫闱里久久回荡。
整个栖凤宫都被惊醒了。
而“罪魁祸首”却悠哉悠哉地离开了栖凤宫,一路施展轻功,回到悦君殿里。
屋子里没有外人,秦晚歌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拍在桌上,“没想到徐秋水会留着这些东西,倒真是帮了大忙了。”
“这都要多谢绿珠姑娘的帮忙。”司徒炎懒洋洋地说道。
秦晚歌笑了笑,“可不是,这都要多谢绿珠姑娘的费心费力。”
若不是有绿珠在徐秋水身边时刻刺探,又在徐秋水的熏香里放进特制的香料,也不能这么容易就让她全招了。
“凰杀的人已经把东西送到司徒睿手上,今天晚上也该是时候了。”司徒炎往勤政殿的方向看了一眼,唇际的笑容,深不可测。
栖凤宫里刚说皇后娘娘犯了癔症,勤政殿就紧接着突发大事,太医院的太医们被急召进宫,几个去了栖凤宫,余下的全在勤政殿里围着司徒睿一人看。
不久之后,就传出话来说,皇上被人下了降头,被人用巫蛊之术诅咒了。
后半夜,整个宫里都闹哄哄的,赵宏领着禁卫军四处搜查,各宫各殿都被搜查了一趟,宫里头人心惶惶。
天色将明时,在采薇宫搜出了写着司徒睿生辰八字的稻草人,上面扎满了针,那写着生辰八字的字迹却是徐秋水的。
陈采薇向来与皇后交好,采薇宫所有下人都被抓走问话,一问才知道,最近陈贵嫔频频出入栖凤宫,而经过两个时辰的询问,陈贵嫔和皇后娘娘的侍女都交待说,皇后娘娘和陈贵嫔这几日总是支开下人,偷偷摸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司徒睿盛怒之下把陈采薇和徐秋水都传到勤政殿,徐秋水之前受了惊吓,额头上还有伤,但是神智却还是清楚的,不管司徒睿问什么,她都照答不误。
陈采薇的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难看,还没轮到她辩解,就被拖了出去。
司徒睿冷冷道:“陈贵嫔意图谋害朕,拖出去,杖毙!”
徐秋水对于自己是谋害皇帝的背后主使这件事供认不讳,她还供认,与她合谋的是右威卫将军沈其昌,还有李佑。
“司徒睿,你肯定想不到,秦晚歌回来了,她回来找你报仇了。你一定会死的,秦晚歌还有她孩子的鬼魂,他们都来了,哈哈哈,还有我的俊儿,他们都找你来了。大将军,夫人……啊!不是我,不要找我呀,我没有害你们,害你们的是司徒睿啊,他想当皇帝他嫌你们碍事啊,不关我的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徐秋水疯了一样自言自语,东躲西藏,好像真的能看见什么别人看不见的鬼魂。
司徒睿的脸色早就铁青一片,随手抄起床上的瓷枕砸向徐秋水,“你这个疯女人!你胆敢谋害朕,还敢在此装疯卖傻胡言乱语!来人,皇后失德败行,目无君王蔑视君威,废黜后位,打入南坤宫,永世不得赦免!”
“沈其昌食君之禄却不能担君之忧,不思为国尽忠,反而意图谋害朕,犯上作乱,其罪当诛!李佑身受皇恩却狼子野心勾结东周国师妄图篡夺我西陵江山,图谋不轨,罪不容恕!李佑沈其昌即刻打入天牢,午时推出菜市口,斩首示众!沈家李家罪同连坐,所有家产充公,女眷一律发入教坊司为妓!”
司徒睿果然够绝然。